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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曳的燈光,高亢的音樂,使吃過藥的美女搖晃著腦袋,感受著搖頭丸帶給她們奇幻的感覺。調酒師不停的扔著酒瓶子,絢麗的燈光下,帥氣的小夥子也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舞池對面的沙發上,男人懷抱裡摟著兩個妖嬈的女人。他的身後,站著兩名穿著西服,帶著微型耳麥的男人。一年前,這樣充滿情/色誘/惑的酒吧,阿拉木圖根本就找不到。一年多的時間,這座在世界享譽美名的城市,卻墮/落成了這步田地。
男人雙手都沒有閑著,胡亂撫摸著兩個女人的胸部,女人不時的會發出聲嬌喘。最起碼,能證明她們是活的。
楊宇默四個人抬著箱子,跟隨黑人的腳步走進夜鶯酒吧。進門的那一刻,被人盯著的感覺立即消失。可見,響尾蛇對這座酒吧保護的很嚴密,甚至都用上了狙擊手。
黑人走到男人面前,俯身,彎腰,恭敬的說道:“貨拿到了。”
男人抽出放在兩個女人胸前的手,拿起桌面上放著的雪茄叼在嘴裡。
女人很小心,很殷勤的拿起打火機,畢恭畢敬的為男人點燃。
“寶貝,到床上等我,馬上就來。”男人在兩個女人臉頰上留下個香吻,示意她們上樓。
兩個女人嬌嗔了聲,起身搖擺著妖嬈的身姿,朝著樓上走去。
“你們四個,把箱子抬過來。”黑人男子衝楊宇默四個人喊了聲。
箱子放到茶幾上,黑人男子用匕首撬開木蓋。隨手把匕首遞給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男人接住匕首,瞅了眼楊宇默,眉頭不由的擠出兩道皺痕,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在哪見過?
“老大,這批貨怎麽辦?”黑人男子用英語問了一句。
一句話打斷了男人的回憶,抬頭看了眼黑人,猛地用匕首劃破一個袋口,小拇指沾沾白粉,用舌尖舔了舔,道:“很純嘛,弄到地下室,讓兄弟們打包快點,十幾個點都缺貨了,供應不上,上頭該罵人了。”
“yes!”黑人點頭應道,對楊宇默四個人說道:“抬著箱子跟我來。”
“等等……”男人叫住黑人,雙眸中綻放出一道寒光,打量著眼前的楊宇默四個人。抬頭說道:“亨利,這四位是?”
“哦,他們四個新來的,小鎮那邊的人都去玩了,我就把他們帶過來了。”亨利笑了笑,毫不在意的回了句。
男人起身繞到四個人背後,緊跟著一把黑洞洞的手槍頂住楊宇默的後腦杓,“說,你是誰?”
布萊克雙臂青筋暴起,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莫過於被槍指著。此外,他更討厭有人把槍口指著自己的老大。三個人轉過身,眼眸中都流露出了濃濃的殺氣。
霎那間,房間裡的人將四個人團團圍住,盡管他們不明覺厲,但老大既然這麽做,肯定會有這麽做的理由。
“我怕說出來,會嚇死你。”楊宇默一字一句,用哈薩克國語說道。
熟悉的語氣,不禁把貝克嚇了一跳。這富有磁性的聲音,對女人來說可能會有種吸鐵石的效應,但對聽過這聲音的人來說,絕對是種噩耗。手裡的槍不由都在發抖,額頭上,也已經滲出了冷汗。
如果,如果眼前的男人就是久違的團長,他這樣拿槍頂著他的腦袋,無疑是找死的節奏。貝克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把槍拿開!”說話的是布萊克,一雙銳利的眼睛瞪著貝克。如果不是因為曾經同生共死,他真的會衝上去,掰斷這混蛋的手腕。
楊宇默慢慢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掏出根香煙叼在嘴角,抬頭看了眼貝克,“小子,敢拿槍指著小爺?”十年風雨,十年寒霜,他曾在這十年間,救了眼前這個混蛋兩條人命。
“默,默哥,您,您還活著?”
突如其來的轉變,把黑人男子和房間裡聚攏過來的保鏢嚇了一跳。四個搬運工,居然能把貝克弄的服服帖帖。自從遇見貝克,還從來沒有見他對誰說話,如此低聲下氣。
猛吸了口香煙,楊宇默抬腿一腳踢翻茶幾,木箱子裡的毒品頓時散落一地。
‘唰’的聲,十余隻黑洞洞的槍口同時指向楊宇默。
貝克一臉慍色,槍口朝天,用力扣動扳機。‘乓、乓’接連兩聲槍響,酒吧裡頓時靜了下來,高亢的音樂戛然而止,舞動的舞女全部蹲在舞池裡,搖曳的燈光瞬間熄滅,這一刻,仿佛末日降臨般的沉寂。
“都他/媽給老子滾出去!”貝克大喊了一聲,猛地將手裡的伯萊塔手槍扔到地上。
黑人男子愣了兩秒鍾,朝著房間所有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眨眼間,偌大的酒吧只剩下了五個人。
開了瓶黑啤,楊宇默猛地喝了口,“別站著了,坐吧。”
貝克有些緊張的坐到他對面,不做虧心事,當然不會心虛。然,做了虧心事就不一樣,這樣的感覺放在一年前,絕對不可能有。
“打擾了貝克老大的幸福生活,恕我等實在冒昧。”楊宇默抽了口香煙,這小日子的確很滋潤。生活在環境最好的城市,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女人揮手即來,這應該是很多人都夢寐以求的生活。
“默哥,。”貝克低著頭,心裡想到了一萬種去死的辦法。
“別默哥默哥的叫好吧,你是我兄弟嗎?”彈了彈煙蒂,楊宇默自嘲的笑了聲,“藍狐已經沒了,兄弟們離開,我不怨你們。 我給不了你們這樣的生活,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這才是你們想要的生活,還有毒品玩,多好?!”
“我錯了,請默哥原諒。”貝克起身噗的聲跪在他面前,“我真的錯了,默哥,對不起,對不起……”豆大的淚珠溢出眼眶,滴落到地上。
扔掉抽了一半的煙頭,楊宇默抬頭說道:“起來說話。”
七裡河。
河灘上停著兩輛猛士越野車,李飛雙手把玩著一顆82-2式手榴彈,夜幕剛剛降臨,而天機營才剛剛抵達河灘。讓他想不到的是三個女孩居然能堅持下來,真搞不明白,有福不享,非要跑來受罪。
為了保證天機營夜間的訓練安全,郭英偉強調指出,從公安醫院抽調數名醫生,三輛救護車隨同天機營出發。夜幕降臨之前,又從特警隊調遣兩輛特種車跟隨訓練隊伍。雖然不知道天機營為什麽這麽搞,但安全必須始終放在第一位。
ps:感謝蕭靜軒大大的五朵花花,o(n_n)o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