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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華集團樓頂的閣樓裡,兩位老人坐在木椅上。從這棟邢台市最高的樓頂,可以俯瞰整個邢台的風景。朵朵白雲輕輕飄過,似乎伸手就能觸碰到雲彩。
楊宇默向一根筆直的木杆,站在兩個人面前。兩位老人突然出現,肯定是因為關心倩倩,但一多半的原因,可能都是因為自己。最近的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歐陽宏帥將手裡的望遠鏡遞給身後的警衛員,抬頭看了眼他,說道:“宇默,你處多少女朋友,最後有幾個妻子,我們不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但是,最近發生這麽多的事情,是不是該向我們匯報匯報?”
“爺爺……”
“叫首長。”歐陽宏帥板著臉,聲音低沉的說道。不談家常的時候,他喜歡家人叫他首長,只有這樣,才能讓他不會有任何憐憫之心。
“首長,不知道您讓我從哪件事說起?”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從哈薩克/斯坦回國之後,雖然途徑京都,並到過響箭特種大隊,但是並沒有介紹過任務的經過,之後又發生了諸多事情。
“從東突厥/斯坦的任務說起。”歐陽宏帥喃喃說道,聲音不怒而威。
“東突厥/斯坦大多數武裝力量已經被我搗毀,準確的說,是被天機營搗毀。接到您的命令,卑職立即前往哈薩克/斯坦,將曾經藍狐殘部,如今的響尾蛇傭兵團凝聚在一起,隨後對東突總部,分部發起攻擊。
很遺憾,總攻之後,沒有在現場發現東突首領克拉倫斯的屍體。我懷疑,他被魔界的人帶走了。”楊宇默將赴東突執行任務的事情說了一遍。
“魔界?”歐陽宏帥眉梢略微彎了彎,“據說你被巫神困在2017路段,到底怎麽回事?這個世界,可真的有這種上古巫族?”
對於巫族,魔族,神界,這種遠古傳說,在華夏人的眼裡並不少見,很多靈異事件,就連專家都不能解答。隱門,古武,這些人的存在,更讓國家感到不安。或許對民眾來說,這只是傳說,但對隱門和古武來說,這些都是真的。
點點頭,楊宇默解釋道:“赴R國執行任務,因為殺了神偷世家,留下了隱患,所以才會引起鬼慣世家的注意。他們是R國赫赫有名的巫術召喚家族,供奉的巫神,實力非常強悍。”
“宇默,這會不會引起一場戰爭?”歐陽宏帥十分擔憂的問道。
楊宇默點點頭,“我會盡力避免戰爭的發生。就算發生,也肯定不是在國內,更何況,我已經召喚巫妖的召喚棒藏起來了。”
兩位老人籲了口氣,總而言之,看見宇默沒事,他們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能放下來了。
“以後你做事,一定要小心。”歐陽振華一雙銳利的眼睛瞪著他說道。
點點頭,楊宇默淡淡的說道:“李飛給我帶來的新任務,想接下來,被他強行拿走了。什麽任務,直接說吧。”
歐陽宏帥沉思了片刻,“你確定,你的傷好了?”聽李飛說,他人傷的很嚴重,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那麽一回事。
聳聳肩,楊宇默壞笑道:“你們手底下的兵謊報軍情,回去給李飛定個欺騙上司的罪行。”
“扯,你受傷的事情,不僅僅是李飛知道。”歐陽振華怒視著他,說道:“以後做事力求小心,明白嗎?”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十年前忍痛送往傭兵訓練基地,盼太陽拍月亮,終於把人盼了回來。
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來講,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現任何問題。
點點頭,楊宇默有些沉不住氣的問道:“這次,到底是什麽任務?”
歐陽宏帥沉思片刻,說道:“任務簡報給他看看。”
聽到老首長的話,警衛員將手裡的絕密文件遞了過去。
毫不避諱的拆開文件袋,楊宇默仔細的看著蓋著華夏國軍委公章的文件。幾分鍾後,抬頭說道:“看來我已經耽誤了這份任務的最佳時間。”
“嗯”歐陽宏帥嗯了聲,“據情報顯示,已經多股力量潛入。目前還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那片地域,一直是共和國的盲區。盡管它是盲區,但也是華夏國的領土,埋藏在那裡的寶藏,都是華夏國的隗寶。
所以,不要求你把寶藏找到帶回來,但一定把潛入的危險分子驅離。”
楊宇默深吸了口涼氣,將手裡的任務簡報遞給警衛員,道:“明天早上啟程,今晚和家人一起吃個團圓飯。”言下之意,當然是和兩位老人,還有妹妹和夫人。
塔克拉瑪乾沙漠。
世界上第二大流動沙漠,這裡充滿了神秘的色彩,每年都會有很多人試圖穿過這座沙漠,每年又有很多人在這裡留下一堆白骨。
進入這座沙漠的人,幾乎沒有幾個人能走出來。來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冒險家,更有很多盜墓分子。
古老的傳說,遠古時期留下的寶藏,充滿誘/惑的金錢和古董,讓一批又一批的人抵達華夏國塔克拉瑪乾沙漠。
也讓一批又一批的人,把生命葬送在這片沙漠之中。
曾經有人用無人機飛躍這片沙漠, 拍攝的景象令人觸目驚心。
這座沙漠如同海洋一般,能在縱深之處,掀起兩米之高的沙子,能將任何事物,短時間內掩埋。
盡管很多學者把這座沙漠描繪成墓地,死亡之海,原以為能起到阻礙人進駐的作用,但卻使越來越多的探險者到達這裡。
這些人的到來,帶動了當地的經濟,同時也帶來了風險。抵達這裡的人,要麽不怕死,要麽是黑幫,要麽是盜墓賊,他們帶著獵槍,拿著火銃,帶著具有殺傷能力的弩。
當地很多村民的生活因此被打亂,很多人家裡富裕了起來,也有很多人被無辜的殺害。在這片共和國的土地上,成了很多武裝犯罪分子逍遙的好地方。
夕陽西下,多輛黑色悍馬汽車從村子裡開到公路上。
幾個男人穿著皮衣,風衣,坐在車頭上,眺望著這片讓人敬畏的死亡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