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偉再細細的一瞅,哇塞,這小兒手臂粗細的家夥,神氣活現的,哪裡是什麽管子,明明就是他本人的東東嘛,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唉唉,要是自家生了這樣一柄超級東東,應付局長薑竹美,該是遊刃有余嘍,於是羨慕不已,低聲讚歎道:“想不到小弟人小東東不小,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貨色哦。79閱”
林樂趁機露了點底兒:“唉唉,要是和你陽哥一起走在街上,美人兒齊刷刷的朝你行注目禮,很難有誰正眼瞧上小弟一眼,只不過,草辦蘿莉這方面的事兒,因為天生本錢還過的去,別人需要一兩百杆子才能讓她們穿越的,我只須用三五十杆子就行了。”
一句話又觸到陽偉的痛處,幽幽的說道:“都說我長的和什麽韓星金羞仙差不離,管屁用啊,還是你小弟算有真本事呢。”
倆人手拉著手回到座位上,又舉杯幹了一杯,林樂故意說道:“陽哥這般的一表人才,怎說來著,玉樹臨風什麽的,身邊一定蘿莉如雲,早有不少的女友,準備選擇其中之一結婚了吧?”
陽偉感到對方讚許之中夾著譏諷,不禁黯然神傷,回憶投身官場的幾年,從木有接觸過什麽青春靚麗的美女,大好的嘉年華,真叫那薑竹美給謀殺嘍,隨口應道:“其實我工作繁忙,抽不出時間接觸別的美人兒,從來木有過女盆友什麽的。”
一句話相當於不打自招,林樂忍住笑問道:“聽圈子內的人說,那局長薑竹美歷來喜歡年輕帥哥,有這麽回事吧?”
陽偉頓覺失言,趕忙辯解道:“她喜歡年輕帥哥是她的事,我作為秘書,哪裡敢有非分之想啊。”
“你不想,她會想嘛,一位這般帥氣的哥們成天待在身邊,如何會不動心呢。”
“小弟莫要亂猜測,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哦。”
知道對方不肯道出真相,自然無從了解薑竹美的生活習慣,日程安排什麽的,更談不上及時去高攀她了,林樂及時轉移話題,談起一些共同關心的政商界趣事。
大約一小時過去,又一瓶威士莊園見底,還不見周副局長回來,陽偉打個電話過去,說是有上級部門的人前來,叫他陪酒,不用等了。
林樂豪爽的埋了單,扶著陽偉出了酒店。
一位木有任何官銜的平民小子,接近局長都很困難,要攻下這局長的堡壘,缺少知情人的幫助,更是難上加難,可事關產業升級,一旦鏈接上關系,潛在價值就不止幾百萬,實在無法估量哦,於是在以後幾天,不分白天夜晚,在草花樓底樓緊閉房門,深度潛修,將女員工們拒之門外,工作上的事兒,請她們找總經理追魂賀二去。
三天過後,丹陽如火,四肢百骸,通暢無比,異能蓄積到十二分的充足。
靜夜時分,不敢上三樓的女工寢室關照陳玉蟬以及賀瑞芳的生活,怕一時脫不了身,給淘空了,拿什麽去應付正局長呢,卻讓她們牢騷滿腹的,罵他一定在外邊有了新相好,忘了就相好嘍。
深夜,深度潛修過後,手指頭輕輕的碰了碰仙界愛愛,並沒試運行,卻騰騰的彈起,嚇了他一跳,整個的人兒,仿佛成了多愁善感的假寶玉一般,一有個什麽風吹草動,就要打濕褲褲啦。
古人說,滿則溢,甘露溢滿,異能過剩,卻得不到第二重秘訣,隻得依靠僅有的潛修常識,硬生生的壓製住邪火,逼迫著逆行倒流,丹爐容納不下,朝著四肢百骸流轉,慢慢的穩定潛伏下來,化作修真者夢寐以求的修為。
“唉唉,要是有一段較長時間的空窗期,連美人兒的腳趾甲也不去碰一下,異能全部轉化回收,異界修為也不知會提升到什麽程度哦。”手扶堅如鐵石之愛愛,暗暗想到,古人們閉關潛修,和現代人大為不同,山門一閉,就是十年八年,甚至有終生不出的,難怪修為高的不可想象,能夠任意飛升,遁身化形,穿越於仙界冥界和凡間之間,從而長生不老哦。
怎說呢,人的一生總是具備著兩面性,就像一柄雙刃劍什麽的,你得到的多,失去的當然也多,辦了許多的美人兒,日日歡悅,夜夜快活的,無論異能多麽的渾厚,無論吸取了多少的天地暗能,先天元陽以及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也同時在悄悄的流失著,又如許多的老總以及官場上的一把手,賣命的拚搏,好不容易實現了夢想,轉眼之間,兩鬢斑白,過去想要的美人兒睡著枕邊,愛愛也打不起精神了,過去想吃的山珍海味,擺在面前也木有胃口了,哪像許多鄉壩頭的兩口子,吃的是紅苕棒子,穿的是廉價衣衣,卻自得其樂,健康又健美的,白日勞作,夜裡摟著運行,到老也不嫌累呀。
正如一些個陰陽先生所說,你命中只有那麽多,卻要貪佔更多,違背天理,必然會遭受天譴,大難臨頭。
出道已是一年, 草神門弟子有了這一番深刻的總結和反思,對今後的草花生涯,自然會產生重大的影響哦。
“管的了那麽多,既然上了這條道,還有回頭的機會麽?”數次壓製過剩的異能,使得整個的人兒,成了一柄仙界愛愛一般,即便是什麽深不可測的幽冥洞府,也要去探一探底兒了。
為全心應對即將到來的巔峰對決,整整一周,連美人兒的手手也不曾碰過,異能蓄積到極限,有了一種快要爆炸的感覺。
深度潛修期間,再次請周副局長相約陽偉出來聚會,喝喝茶什麽的。
一來二去,慢慢熟識,到了稱兄道弟的程度,到最近一天,一個電話過去,陽偉立馬騎著電瓶車前來赴會,無須周副局長作陪了。
見時機已經成熟,林樂又向對方露了點底兒,輕描淡寫的提到躋身房地產行業、想高攀正局長的想法,誰知道陽偉一聽,激動不已,向勞苦大眾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一般,緊握著他的手說道:“你能行的。”言罷,長長的舒一口氣,有了一種即將得到解放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