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保鏢的,隻管按潘董的吩咐做事,林樂老弟無須說的太多。”
“好嘛,不多說了。”忽然想到,這圈子,有這圈子的潛規則,哪裡像村上的老茶館,想說啥就說啥的,於是又多了個心眼,不再張嘴亂說了。
汽車勻速行駛,轉眼就出了縣城,上了郊外的縣級公路,車流減少,葉俊龍加大油門,開始了一路狂奔。
林樂看著窗外,春光明媚,滿山的桃花開了,山川河流,無比秀麗,春天真美好啊。
坐上奔馳,一路和葉大哥討教搏擊技藝,不知不覺,過了區鎮,沿著坑坑窪窪的村道,慢慢的到了村上,林樂一眼就看到了酒鋪子裡的易春香,以及那些熟悉的面孔,頓時熱血湧動,何不下一下車,洋盤洋盤,也讓鄉親們看看自家坐豪華大奔回鄉呢,於是抓起駕駛台上的軟中華,“葉哥,借用一下行嗎?”
“當然可以。”葉俊龍歷練江湖,對人情世故當然了如指掌哦,抿嘴一笑,應道。
看鄉親們人人都在向豪華大奔行注目禮,林樂拉開車門,大搖大擺的下了車,盡管事出倉促,雷迪波爾大了一號,老人頭也大了一號,穿起來不太合身,卓別林似的,可腳踏在地上,感覺輕飄飄的,騰雲駕霧一般,連走路也不知該怎走了,因為遭到劫持的事,對易春香懷恨在心,朝酒鋪子裡恨恨的瞪了一眼,轉身到了老茶館門外,逢人就發給一支中華,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打招呼:“麻子五爺好!”“張三哥好!”“劉么叔好!”衣錦還鄉一般,好不得意!
所有人的眼,都齊刷刷的朝向他林娃子。
那村長仁貴強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也從屋裡走出來,看著一輛大奔在外面停著,還以為是道上的盆友來了呢,再細細一看,回到車內的,竟然是那林家院子的小不點兒林樂,好生奇怪,這傻乎乎的娃,還在賭場上鬧過笑話呢,怎會跟外面的大腕攀上淵源嘍?正在納悶,大奔啟動,慢慢的朝林家院子去了。
汽車開到老保管室外,前面只有小道,在鄉親們前面著實的光彩了一盤,林樂懷著無比舒暢的心情,哼著“我獨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一路的跑跳步,翻過亂墳崗,到家裡取回背包裝著的寶貝,很快的回到車上。
再回縣城,潘董覺的事關重大,不敢在外面完成交易,以免走漏風聲,招惹麻煩,立刻來電,要葉俊龍帶他到鶴巢。
遵照指示,大奔沿著盤曲的草油路上了山頂,葉俊龍把林樂交給一位豪宅總管,開車下山,很快的接回了潘董。
既然名曰鶴巢,外圍像一座大花園,內部房間無數,迷宮一般,其間還有小橋流水,裝修奢華,卻又簡約,色調淡雅,顯示出主人的修養和愛好。
至於安保系統,屬於縣城裡的絕對一流。
林樂背著寶貝,跟在潘伊紅身後,穿過一間又一間屋子,一條又一條鮮花盛開的走廊,進了一間客廳。
“小林,請隨便坐。”
客廳不大,正適合私人會談的那種私密性,一張紅木的茶幾,周圍是絕品的仿古木質沙發,除此外,牆上還掛著一兩副名家的油畫。
林樂把寶貝疙瘩放在地板上,坐上沙發,真有點手腳不知往哪兒放的感覺。
“喝點啥?”董事長親手端起水杯,問道。
“謝謝董事長,喝茶就行,我自己來。”他受寵若驚的欠了欠身子。
“莫客氣。”潘伊紅親手沏茶,遞給他。在商場裡混了多年,她有個習慣,談大的生意,或者會見重要的官場人物,都會請到鶴巢,慢慢的品茶聊天,憑著個人魅力徹底的征服了對方,掌握主動權後,再切入正題,增減價碼,屢試不爽。
甚至,和心儀的極品男人私會,也經常安排在這裡。
現在,她要先摸清底細,確信對方帶來真貨後,狠命踏價,盡可能的獲取最大利益。
然而,她要搞定的,卻是個不起眼的、有點土頭土腦的鄉下娃而已,只是看起來,他有點邪門,有點鬼精靈的,也沒放在心上,於是以他的家鄉盛產蜜桔,隨隨便便的切入話題。
再說林樂面對她,隨口應答著,有點緊張哦。
一個過去跳芭蕾的女人,身材高挑,氣質優雅,舞台上混過的,卻一點也不張揚,不然怎能混到這種程度啊,由於生活富足,起居很有規律,加上保養得很好,四十幾歲了,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了十歲,雖說微微的發了點福,卻顯的無比的豐盈,容顏嬌美啊。
路口攔車,過於匆忙,還沒細細的瞧一瞧呢,略略的抬頭。
哇塞。
董事長早過了花季,肌膚卻並不乾癟,豐盈得讓人覺的舒坦極了,臉上也沒一絲的皺紋,粉嫩粉嫩的,而那兩片沒抹口紅的唇,血色很好,顯的鮮活無比,就像在白皙的臉蛋上平白無故添了一道女人的天生創口一般,讓每個男人見了,難免會想著身下更隱秘的類似部位嘍。
再說那種極品的服飾和裝束,也就別提了,一襲淡雅的職業女裝,很名貴的,包裹著胸部,僅僅從領口露出一溜兒來,讓男人產生更多的聯想,而女裝松緊有度,使得一對大小適中的咪咪,只是很有分寸的露了點大致的輪廓來。
更讓人動心的,是她雍容高貴的氣度,明晰的眼神,居高臨下的姿態,這在過去的相好身上,都是從沒見過的,有了一種怪怪的要搞定她的感覺,一股邪惡的異能之火,騰騰騰的燒的很旺很旺,鄉壩頭的鋤把子,很快的升級為仙界長矛,差點要脹破褲襠了,隻好弓腰坐著,以免在這極品女人面前丟人現眼嘍。
隨隨便便的幾句閑聊,四目相對著,董事長的眼,目光極其的淡定,忽閃忽閃著智慧的光芒,好像不經意的瞄上一眼,就會看透他所有的心思嘍。
於是,在尊敬的董事長大人面前,下面的長矛沒那麽蛋定,胸口砰砰的跳,心裡也沒那麽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