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芝姐姐,還生我氣麽?”
出了名的潑婦,真怕她一時毛火,給連根拔了,林樂雙手護著,卻見她癡癡地笑,拖著朝該去的地方送去,幽幽的道:“又想折騰人,怎個不生氣嘛。”
“好姐姐還想玩耍呀,何不早說呢。”
林樂再次歡快的活動著身體,一面回憶起小雞公的提示來,說許多大姐大嫂,某方面的胃口,和貪吃的小妹紙一般,如何也不夠呀,到此時深有體會,更加賣力,生怕湯美芝說起閑話,不利於以後的交流和溝通呢。
“嗬喲,我的老祖宗,你還真行哦。”湯美芝果然有些滿意了。
“好姐姐,一會兒扇我耳光,一會兒叫我祖宗,樂子真不好意思了。”玩耍了一場,湯美芝姐還在陶醉著,這時的交流,無須婆婆媽媽的。
哎呀,怎說呢,出道不久,又遇上個高手,得好好的對決對決嘛。
午夜過後,屋外,雞不鳴,狗不叫的,屋內,床架子吱吱嘎嘎的。
到了運行的縱深時段,倆人都憋著一股勁兒,悶聲悶氣的。
而此時的張瓊花,抄著雙手,翹起二郎腿,坐在床邊,笑眯眯的,欣賞著倆人的運行姿態,還東拉西扯的閑聊呢。
“美芝,這幾天打麻將,手氣還好麽。”
“哼哼,還好,嗚嗚,贏了三百多。”
“樂子,你呢。”
“嗚嗚,輸了一百多。”
“以後,你倆個白天一起打麻將,晚上一起草著好耍,既是牌友,又是盆友,好安逸喲。”
“嗯嗯,張姐,那怎行呢,村裡人看多了,要說閑話啊。”
“嗚嗚,張嬸說的好,更好耍嘛。”
這種美好的事兒,本來容不得第三人打岔的,也不知為哈,張嬸作為親密的知心嬸嬸,沒完沒了的閑話,不僅沒礙著,反而給床上的活兒,添了些情趣什麽的。
旁觀的,也參與其中。
弄著好玩,沒過多久,湯美芝全身一緊像個衝向終點的女短跑運動員什麽的,哼哼呀呀著,第二局完美結束,躺在床上,歇息一陣子,將內外的衣衣啦,去張嬸家茅廁解了個小的手手,滿意的笑著回家了。
本來,倆家人就隔一堵土牆,張嬸卻叫林樂送送。
跟著從後門出去,順著陰溝朝她家走。
屋後是一道土坎,坎上荊棘遍布,灌木蔥蘢,恐怕野狗也不能隨便鑽入的,在兩家之間來去,白天也無人察覺,倆個特派員,加上個聯絡員,真是搞底下工作的好地方哦。
然而,接連玩了兩局,中途也沒怎個休整,林樂有點疲軟,夜風一吹,更不行了,到湯美芝家後門,本想說聲再見什麽的,卻又讓她拖著,“後半夜還長,樂子走了,姐姐好寂寞哦。”
“哎呀,要嫌寂寞,樂子陪你嘛。”
後門邊就是她家的紅苕窖,站在窖門外,怎說呢,都有點藕斷絲連的。
僅是摟抱,還不行呢,總該乾點啥,下邊的火暫時退了,擁在一齊,吻呀咬的。
唉唉,她個兒實在太高,加上穿了高跟鞋,仰起脖子久了,有點累人,不得不搬來一塊石頭,墊在腳下,喲喂,嘴巴才剛好對齊了。
一陣吻吻之後,湯美芝扭擺蠻腰,喉嚨裡又開始哼哼呀呀的。
即便是不算老手,也懂這種信號嘛。
站在紅苕窖邊,運行幾下,蠻不自在,她吊著他的脖子,躺在窖門外的一堆乾草上。
茅草豁人,又癢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門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土窖是空的,六七月份,去年的紅苕吃完了,然而,裡面的氧氣什麽的,太稀少,都大口喘氣,支持不住了,不得已,又鑽出來,站在在陰溝邊,你來我往的運行著。
第三局過後,湯美芝還不讓他走,估計娃兒睡的沉了,悄悄的進屋,在床上又玩了第四局。
林樂走出山凹凹時,看看手機,已是凌晨三點過,雞叫頭遍了。
回到家裡,顧不得疲累,將剛輸入的湯美芝手機號重新編輯,排在最後一位,冠以“甜燒白”之名,從此,自留地由四塊增為五塊。
然而,湯美芝雖然肥美可口,卻要求多多,極難伺候,發起脾氣來,不是一腳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自己眼冒金星,何況家裡那位醋壇子有點小錢,一旦曉得倆個的好事,不會輕易罷休的。
天涯處處是芳草,有張嬸這位掌門,何愁發展不了業務嘛。
去廚房燒點熱水,端到茅廁外,衝掉些黏乎乎的東西,回寢室,做一陣皇帝后宮的美夢,沉沉睡去。
第二天,恍惚中睜開眼,太陽差點曬到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