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坑裡逃出幾天后,紅斑散去,腫脹也沒了,一切正常,來醫院查查包快而已,林樂給劉醫生玉指一番按壓,也不知為哈,竟有了和她深入交流的念頭,細聲細氣的道:“劉醫生不用摸了,我是想問問有了這古怪的小包,以後會礙著和女子的交流麽?”
再說劉醫生那男人的官兒不大不小的,膽子倒不小,要麽加班做匯報,要麽公務應酬,其實是在外邊胡作非為,抓不著把柄,拿他沒法,卻苦了她這位正值壯年的美婦人嘍,飽嘗獨守空房、淒雨孤燈的愁滋味,見林樂一柄超常的愛愛,恨不能一口吞下去,卻極其淡定的道:“包塊既不是扁平疣,又不是腫塊,實際上你沒病啊,釋放釋放能量,啥毛病也沒有了。”檢查完畢,結果也出來了,那纖纖玉指,卻按在矛頭上遲遲不肯松開喲。
林樂見她面上紅霞飛著,一臉含含糊糊的笑,明白了個大概,不失時機捉住她的手,問道:“阿姨,原因找到了,能不能幫我釋放一下能量呀?”
“對不起,這方面是事兒,超出了我們醫生的職責范圍嘍。”聽他提出特殊的服務要求,劉醫生盡管肌膚癢癢,心坎裡癢癢,卻身為官太太,粉面含霜,就要驅逐他出門診樓,操起筆刷刷刷開了處方,“去去去,藥房裡沒人,明天來繳費拿藥。”
林樂早已明白,婦人家就這樣,即便打心底情願,也礙於面子,重者大發雷霆,輕者半推半就,於是並不懼怕,提起褲褲,接過單子看了看,猶如見到天書,一個字也不認得,問道:“開了些啥藥,怎個不認得哦?”磨蹭著,不肯跨出門診室。
你不走,她可要走,劉醫生心慌意亂的,明明打心底想要啊,口水都快流了,卻不自覺的要避開這火一樣的小夥子,又不敢擅離工作崗位,站在門邊,遲疑一陣,拋下手上的坤包,紅著臉道:“要聽藥物的詳細說明,等我上一趟衛生間再說。”高跟鞋噠噠噠的,進入走道,轉過轉角不見了。
林樂提起坤包一看,裡面脹鼓鼓的,喲喂,鱷魚牌,上萬哦,忽然起了賊心,打開一看,原來是大號的名牌衛生巾,用得只剩下一包了,呵呵,官太太真奢侈啊,連衛生巾也用豪華的,既然這劉醫生大姨媽來了,進廁所為何不帶上它呢,莫非剛剛結束了?聽說婦人的那幾天,癢癢難耐,最為心慌,很容易交流的,於是跟了出去。
走道裡僅有一盞昏暗的巷燈,靜悄悄的,連自家的喘氣聲也聽得見回音,走過轉角,正巧突然和劉醫生撞了個滿懷,下子陷入那溫軟的身軀,碩大的峰,吸入淡淡的高級香水味和女人特有的奶香,嘴裡連聲說著對不起,卻摟了蠻腰,感受著它的曲線玲瓏,如何也不肯分開了。
“咿呀呀,賴在我懷裡幹啥?快走開哦。”劉醫生驚慌失措的推了推他下巴,柔聲叫道。
受到冒犯,說話的力氣也木有了,林樂心裡暗喜,嘿嘿一笑應道:“醫生媽媽,娃兒真想吃你的峰什麽的。”毫不客氣的撥開領口,哼哼呀呀的啃咬開來,品嘗著酥軟的峰,邪火轟的燃旺了,叫道:“媽媽醫生,娃兒好想愛一愛你喲。”
“哦哦, 不要,真的不要呀,你不能這樣。”劉醫生嬌喘連連,靠在牆上,有氣無力的反抗著,“我還在值班呢,”一對荒廢了多日的峰遭受突襲,快化作一灘清水了一般,而小肚肚上邊有個啥硬硬的東西給頂著,哎呀,一小股清澈的水資源,咕嘟的湧出來,沾濕了粉色的小褲褲了,卻半推半就的,不停推著他,“娃兒,莫要胡鬧,快出去哦。”
“醫生媽媽既美麗,又漂亮的,樂子哪裡肯走呢。”林樂全身軟綿綿的,隻那部位如鋼似玉,就算要掉腦袋也不肯走了,而此時腫脹消退,大病初愈一般,伸展到極限後,明顯比過去大了,管不了對方是醫生和官太太,毫無禮節的解除了,急急的突入一片似水空間,喲喂,好溫暖好爽滑呀。
“哎呀,你這娃娃,膽子真大哦,”一種前所未有的脹滿感,使得劉醫生道德的防火牆什麽的,徹底的崩潰了,感激的摟了他的頭,還木有運行著,身子酥軟,靠在牆上,幾乎要滑倒下去,脖子一歪,小聲哼哼著,“嗯嗯,真拿你沒法喲。”
鏈接上一位官太太醫生,林樂有了無比的成就感,柔聲應道:“醫生阿姨,我們好好交流一回嘛。”
“嗯嗯,輕點,莫要弄壞阿姨嘍。”稍稍的活動一下,也讓劉醫生要死要活的,原來作為一個醫生,對自家巢穴什麽的,了如指掌,林樂隨隨便便的一動,竟輕易送達至屋裡那男人很難達到的幽深處,如何不癲狂呢,於是朱唇撮成圓筒狀,噓噓幾聲,竟把持不住,身子軟軟的,就要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