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翠花老大不小了,總愛逗著他玩呢,林樂有些不好意思了,細聲細氣的道:“好羞人喲。”
翠花繼續玩著,面不改色的道:“小弟怕羞,還敢進來玩耍呀,大姐身上沾了些草籽,好癢哦,那晚用風油精給止癢,今兒該給我摳一摳嘛。”
林樂似乎明白了什麽,“是這裡麽?”
“下面一點。”
林樂的手又往下滑了一點。
“再下面。”
“是這裡呀?”
“不,再下面。”
林樂的手一點點往下滑,到了一處有些含糊的地方,“沒錯啦?”
“嗯呢,”她照樣趴著,“小弟,你知道該怎辦的。”
“當然知道呀。”
好久沒落雨,墓穴裡乾乾爽爽,空氣裡散發著腐土和腐骨的幽香,蠻好聞的。
兩個大活人,待在死人睡覺的地方,也不知為哈,卻無比浪漫著。
林樂像個聽話的孩兒,悶聲悶氣的,老老實實乾著該乾的事兒。
美好的時光終於過去,倆人鑽出墓穴,手牽手的走在田埂邊。
回到家,翠花將他介紹給老人公和女兒,說他是山那邊一個老盆友的兒,然後動手切肉,由老頭燒火做飯,使喚根花帶他去後山摘青辣椒。
這根花還在讀書,也十七八歲,長相不像她母親,身材飽滿,樣子嫩嫩的,柔柔的,臉蛋也豐潤,很好看,淺藍色的校服內一對明顯的小兔子呼之欲出,林樂跟在她後邊,有一句沒一句地閑扯著,發覺她有點呆笨,問啥答啥,像李成鳳那般活潑,沒啥頭腦,哎呀,怎說呢,俗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文明古國的女人嘛,本來就該逆來順受的,而那些個美人兒博士碩士,陰盛得過了頭,逼得高富帥們陽衰甚至變成焉絲瓜,難怪要變成剩女了,走著想著,全身軟綿綿的,隻一個地方還高聳著,“根花,你在職高裡學的啥?”蹲在地裡摘辣椒,問道。
“酒店專業。”根花接過他的一把辣椒,放進竹籃裡。
“畢業就隻能到酒店找工作嘍?”她這樣呆笨,到了酒店,難說不發生意外喲,林樂想來有點心疼。
“不一定嘛。”
回到四合院,吃夜飯時,翠花為林樂倒了當地的紅苕酒,讓他喝的醉醺醺的,收拾完碗筷,說是根花回來了,家裡住不下,要送他回去。
“既然來了,怎個還攆我走嘛?”出了四合院,林樂問道。
“畜生,回去,”翠花趕走腳邊的瘦狗,“女兒回來了,不方便啊。”
“你不是說下午隻有素菜,還要吃回鍋肉麽?”到了土坎下,林樂拉起她就往墓穴邊走。
“還想耍一會啊,好,回去我就說你找不到路就行了。”翠花跟著到了坎下。
鑽進墓穴,林樂有點不規矩了。
夜幕降臨,山溝裡一片暗黑,翠花也不用草塞墓口,黑暗中,伸手一撈,碰到樹根根什麽的,“山裡的女人,做夢也夢著這般的家夥呀。”
林樂正想乾點啥,不知為哈,整個兒像一台出了故障的發動機,慢慢軟了下來。
“咿呀呀,小弟怎啦?”翠花問道。
“恐怕不行了。”林樂有點愧疚。
“年紀輕輕,哪有不行的。”翠花翻身坐起,盡心的關愛著。
沒過多久,林樂感覺好多了。
夜幕遮蓋了山溝,墓穴裡靜靜的,外邊的野地裡,小蟲蟲們歡快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