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都是過來人了,還怕毛毛蟲什麽的,”她雙手拿穩了,輕輕搖晃幾下,“還真行呢。”
“老師,樂子該關愛一下你啦。”此時她胸前脹鼓鼓的,塞了啥矽膠一般,林樂手心癢癢著。
“咿呀呀,學生好壞。”
“不壞,老師不愛嘛,”林樂的手又伸入那片含糊的地方,“哎呀,你也準備的很充分喲。”
“呀,老師有點那個了,”她的聲音低了一度,身子一軟,癱在毯子上。
“頭兩回是學生難受,今天該你了。”林樂邪邪地笑著,舉起啥對準她,就是不動。
“想逗老師啊,沒門,”她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猛的拽了他,按下去,自主的輕搖慢擺起來。
“嗨喲,這一招還很管用,從哪裡學到的?”林樂有些別扭的配合著。
“女人家,都無師自通嘛,嗚嗚,林樂真厲害呢。”過了一會,她忍不住的哼哼著。
“叫啥,隔壁的房客聽到了怎得了?”
“哪裡忍的住嘛。”她喉嚨裡的聲音既像在哭,又像在笑。
“隨便你叫,過會兒就不叫了。”受她聲音的刺激,林樂的動作越來越賣力了,仿佛整個人都變成了擎天柱,很快進入了熱烈的階段。
倆個在毯子上掙扎翻滾,瘋了一陣,都一動不動了。
“最近你跟哪個在一起?”喘過粗氣,她憑女人的本能,感覺到另外一個兩人的存在。
“除了跟你,還會跟哪個。”經她這一問,林樂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瞞得過老師麽?不老實,”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家巨峰上,“不過,你的事,我是管不了的。”
“老師放心,以後電話通知,不管白天晚上,我林樂隨叫隨到。” 明明是學函授,約進縣城不說,還買衣服,住旅館,這賴老師胃口不小,想把底下工作一直做到解放後,暫且順了她心意,畢竟是過去的班主任嘛。
“說話可要算數哦。”
“當然算數。”
倆個躺在毯子上相互關愛著,正在意猶未盡,想慢慢恢復過來上第二道菜,樓下響起一陣腳步聲。
“啥事兒?”
“快躲!”賴老師卷起毯子鋪在床上,“最近縣城裡查娛樂場所查的很緊,說不清也要查小旅館呢。”
查到了怎個得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林樂來不及多想,抱起衣服,光叉叉的鑽出窗子,順著雨水管子滑下二樓,忙亂中扭傷了腳,顧不得痛,一踮一踮地找到自己房間,又從窗口鑽進去,滾上鋪位,蓋好被子裝作睡覺,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篤篤篤,篤篤篤,“請開門。”
“裡面有人嗎?”
磨蹭一陣,穿上衣褲,趿拉著拖鞋開了門,兩位穿製服的警察站在門邊,要了身份證。
“剛才在哪裡去了?”
“上廁所。”
“來縣城做啥?”警察上上下下審視他一遍。
“買衣服,太晚了,沒趕上公交車,路又遠,隻好住店了。”
“你為哈出汗呢?”
“唉,海椒吃多了,在廁所裡難受啊。”
警察沒覺得有啥異樣,轉身去了別的房間。
查房一過,電話響了。
“林樂,沒事吧?”
“下來時扭傷了腳,還差點露餡呢。”
“警察走了,不會殺回馬槍的,上來耍嘛。”
“老師膽子倒是不小,好,我這就上來,”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是凌晨三點,摸摸腳踝,已經腫得老高了,卻顧不了更多,一拐一拐的,悄悄摸上二樓,推開門走進她房間,“老師, 學生陪你來了。”
賴老師關上門後,一把拉他上了床,沒管腳上的傷,先伸手試試下面,“喲,怎會木有精神呢?”
“遭警察嚇的。”
“膽子也太小,警察一來,就嚇成毛毛蟲了。”
“曉得我本來就膽小的,跟女生說一句話也臉紅呢。”
越是急,越不聽話,不急了,不溫不火就昂起了,倆人同時動手,折騰老半天,也不見它啥動靜。
“老師還木有玩耍高興呀?”
“說實話,每一回跟你耍,頭一盤都是幾分鍾就完了,哪能高興呢?”撥弄很久,賴老師有點不耐煩了,一腳將他蹬下了床,“不中用的東西,毛毛蟲拿來幹啥。”
林樂骨碌碌滾下床,扭傷的腿生疼生疼,經她這一蹬、一罵,灰溜溜的,下邊也差點要縮回肚裡去了,羞辱之余,不禁怒氣衝天,剝下她給買的廉價夾克扔在床上:“不就給我買了件衣服嘛,不玩了。”
“男兒漢大丈夫,開句玩笑就當真了?”見他來了氣,賴老師連哄帶騙,又拉他上鋪位,“你不知比屋裡那個死人強多少倍,哎呀,老師就是作個現代版的潘金蓮,也樂意嘛。”
“莫咒我,西門慶死在武松刀下,倒霉的很。”
倆人說著,同時侍弄下面那個不說話的兄弟,還是木有反應。
“老師,看來學生讓你失望了。”
“沒關系,以後再來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