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泉口實在太過狹窄,任隨林樂倆人如何默契的配合,小孩手臂一般粗細的愛愛,始終無法突入,就像遇上了一位石女子一般。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
治病的緊要關頭,惠子渾身抖抖索索,也不知是緊張,還是陰柔邪火旺盛的跡象哦。
要是霸王硬上弓,治病不成,反倒害了她,草神門弟子必然良心不安嘛。
“快到三十的人兒,和那株式會社的種菜運行了數年,彈性十足的,應該不會有問題吧。”反覆試了幾次,照樣無法突入,林樂回憶著過去草辦清純學姐周曉茹的一幕,終於恍然大悟,唉唉,怎說呢,某些個婦人家,天生敏感無比,要麽是嚴重的蝌蚪過敏反應,要麽邪火一旺,巢穴以及口子忽然收緊,蠕動不停,產生出巨大的張力什麽的,莫說一尺二寸的愛愛,就連小木棍一般的微型東東也會自動的拒之穴外嘛,於是來了個迂回戰術,盡量讓她放松,移開仙界愛愛,和她漫不經心的閑聊起來。
“試問惠子姐姐,你們那榻榻米,躺在上邊做一番愛,是否比木床舒爽著呢?”
“小李先生,小女子不好回答你的問題呀,怎麽說呢,各有所長吧。”
“再問惠子姐姐,作為家庭主婦什麽的,你無須工作,成天的呆在家裡,是否有些寂寞呀?”
“我們這種類型的女子,在中國叫做留守婦人,要說寂寞,也有一點點呢。”
“我們大中華漢子的東東,和東瀛漢子相比,誰的更加豪壯?”
“哎呀,這個,實在不好說,不過,你小李先生的,屬於天下少有哦。”
“過獎,其實姐姐既美麗,怎說來著,又風韻十足,氣質優雅,小弟能給你治病,實在是三生有幸。”
“小李先生不嫌棄異國女子,親自前來治療,才是我惠子的榮幸啊。”
東拉西扯一會,趁她不防,仙界愛愛再次突入,噫,真神呢,果然有所放松,在稀缺的島國水資源的滋潤下,一厘米一厘米的推進著,很快進入到一半了。
“嗯嗯嗯。”
此時的莆田惠子,猶如給一把犀利的武士刀撐著了一般,不知是好受,還是苦痛哦。
“好姐姐,沒事吧?”
林樂穩住不動,不敢輕易透了底兒。
“沒事,謝謝。”
“不客氣。”
憑借草花的經驗,既然吃的消一半,另一半自然不在話下哦,邪火旺著,再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什麽的,又是惡狠狠的,一聲輕輕的水響,順利的穿刺了個通透,給無比緊湊的花瓣包裹著,緊繃繃的,有了一種給紅唇含住的感覺。
“嗚嗚嗚。”
堅如鐵石之超級愛愛,極其凶悍的直達花心,已不是武士刀,而是一柄文明古國的丈八長矛哦,莆田惠子要死要活的哼哼著,仿佛多年來木有讓種菜老爺子激活的什麽蟲蟲啦,螞蟻啦,通通的冒出來,在巢穴內外扒呀搔的,只等他來上一番大陸漢子的猛力搗騰,製服了許多的腳腳爪爪再說,而治愈不孕不育,則是後邊的事兒嘍。
“尼瑪的皮皮,和許多的本國高手作巔峰對決,也經常是粗豪奔放,木有多少憐惜之意,為何給這小熱笨婦人以特殊待遇呢?”給微型泉口包裹著,林樂也火燒火燎的不行,暗自提升異能,弓起身子,開始了正式的運行,憋足一股勁兒,惡狠狠的就是七八竿子。
“嗚哇,呀呀。”莆田惠子這才品嘗到仙界神器的真正滋味,漢語夾雜著日語,嬌聲的叫喚起來,卻木有叫停的意思呢。
林樂這才明白,身下的美人兒,盡管樣兒弱弱,水做的人兒,風中的仙子一般,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呀,不突入則罷了,一旦鏈接上,即便是一柄內地牛東東什麽的,也敞開巢穴歡喜的迎接喲,於是不再擔心撐破了她,暗將異能提升到九成,放開手腳,大刀闊斧的又是一二十杆子,以風雨無阻的節拍運行著,暗自歎道,唉唉,如此可心的人兒,就算運行到天亮,仙界愛愛也不會嫌累呀。
“啊,”“啊”,“啊”。
也不知為哈,就在十七八杆子過後,莆田惠子忽然腰肢扭擺,整個的人兒,呈現出波浪狀的起伏,並且隨著他運行的節拍,壓低著嗓門歡叫起來,那柔柔的聲音,待宰的羔羊一般,聽起來心底裡發顫,有了一種槍尖和報復的感覺,民族主義的情懷,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林樂暗暗一驚,喲喂,相比之下,那艾米麗·楊須得三幾百杆子才能達到穿越的境界,想不到同樣的愛愛,用在這莆田惠子身上,三二十杆子就到點了,真是異國風情,千差萬別, 實在是出乎了草神門弟子意料之外喲,於是更加賣力的搗騰,助力她飛升文明古國的仙境嘍。
“咻咻咻”,“咻咻咻”。
要命時分,沒忘了默念秘訣,一股股渾厚的仙界異能,從雄藏內朝上猛躥,充斥著豪壯的愛愛,很快化為犀利的草花罡氣,大力運行的同時,直透柔美的巢穴,抵達花心,為極品美人兒治愈不孕不育啦。
“啊”,“啊”,“啊”。
莆田惠子喜羊羊一般的柔聲叫喚著,一聲比一聲更加動人,也不知為哈,和種菜老爺子的運行,原本七八十杆子才能到點的,給這小李先生隨隨便便的一草,三二十杆子過後,腦子忽然一暈,身子忽然一輕,腿杆子忽然一夾,猝不及防的當兒,極其美好的穿越境界說來就來,一股又一股極其寶貴的島國水資源,無比淡雅、無比優雅、無比文雅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滴滴答答的流淌在了異國的土地上,受到一虛一實兩柄愛愛的衝擊,極其幽深的巢穴,那隱隱作痛的卵巢處,忽然有了一種疏通的暢快之感,暗暗一喜,模糊的思想意識中,終於明白是怎回事了,摟著可心的“禦醫後人”,以日語呱啦呱啦的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