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年來,祝鑫苑一心要懷個崽,疾病亂投醫,信了許多騙了財還想騙色的江湖遊醫,花去十幾萬,卻木有絲毫的好轉,這隨便的一草就立竿見影的,卻不收取一分錢,真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好人哦,無言的感動著,應道:“好的,明天下山,一定隨你去資助困難職工,小弟,總之一句話,姐姐謝謝你啦。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
“怎說來著,當好人,做好事,這種精神在我們家鄉代代相傳,姐姐不用謝呀。”
“篤篤篤”,“篤篤篤”。
聽到敲門聲,林樂吃了一驚,莫非小雞公放哨打瞌睡,讓慧露有所察覺,前來查房啦,於是湊近門邊,低聲問道:“誰?”
“小弟,是我陽麗珠呀。”
門外響起了一陣低低的竊笑聲,估計不止一人呢,開門後,別的客房內的美人兒蜂擁而入,毫不客氣的坐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來:
“喲喂,禦醫傳人,床上的功夫果然了得。”
“漂洋過海前來雲頂山,見識了大國的神奇醫術,我莆田惠子不虛此行啦。”
“密斯特李,我們共同的好弟弟,你真棒。”
“小李人兒小小,本事卻大大的,要不是你和小蔡,都會給邪僧騙了,吃了啞巴虧喲。”
祝鑫苑還躺在床上,見同伴們都來探視,羞的不行,用被子蒙住身子,只露出頭來,幽幽的罵道,“哎呀,同時治病求醫的姐妹,你們也該照顧點臉面呀。”
林樂站在床邊,撫弄著祝鑫苑的黑發,及時的勸道:“沒事,大姐姐們都經過我的精心治療,並非啥見不得人的事兒,鑫苑姐姐不用害羞嘛。”
“噓噓”,小蔡也夾在其中,在嘴邊豎起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姿勢,“這裡不是酒店,小心讓邪僧察覺,對我們不利。”
幾位貴婦人止住笑,嘰嘰喳喳的問道:“小蔡和這小李,一位富有才華,一位擁有奇術,天造一對,地造一雙,是否已經拍拖上啦?”
林樂到了這時,隻好露了點底兒,“實不相瞞,我並非清廷禦醫傳人,姓林名樂,樹林的林,快樂的樂,僅是個小花木公司的小董事長,治愈不孕不育的醫術,祖上傳得,並非主業,而我與小蔡,也是一面之緣,為了一個搞垮邪僧的共同目標,走到了一起,作為戰友,相互尊重,友情為主嘛。”
知道真相後,貴婦人們並木有上當受騙的感覺,又是一陣嘩然,嘰嘰喳喳的議論開來。
停了停,林樂握住貴婦人們的纖纖玉手,一一詢問治療的效果,又以草花小萌主的身份,大咧咧的發表了一番說說:“唉唉,各位好姐姐也是為了一個共同的懷崽目標,萬裡迢迢前來相會,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說是治病,和小弟有了親密的接觸,即便明兒分手,很難再見上一面,可美好的記憶什麽的,永遠留在我們的心中呀。”
婦人家就是這般古怪,即便見多識廣,什麽型號的愛愛也嘗試過,可就是一層紙,也不想徹底捅破呀,聽他這一說,傷到起碼的自尊,一排兒的坐在床邊,紛紛的嚷嚷開來:
“小林這就不對了,誰是你一日的夫妻呀?”
“治治病,要我們留下美好的記憶,以為你是情聖麽?”
“小林這種自信滿滿的心態,島國的大男人裡也是難找哦。”
連節操要塞極其松動的艾米麗·楊也有些不滿,低聲埋怨道:“以你們大陸商人的說法,密斯特林是否以為將我們幾位好伴兒批發掉啦?”
小蔡雖然對他有些好印象,卻看不慣那些見不得人的壞習慣,輕輕一笑,加油添醋的說道:“腦瓜子聰明,可木有用在正道上,即便是真正的神醫,也不見得會受人尊重哦。”
想到小蔡背建渣的老爸老媽日夜掛念著她,生怕少了腳趾甲一般,林樂一時心軟,感概萬千的,唉唉,眼前的大姐姐們,無論是國內的,還是國際的,不管節操強弱與否,都是爹媽生的,怎說呢,一心向往著幸福的日子嘛,佔了人家便宜,卻不好好的敬重著,和那邪僧有甚麽兩樣呢,於是膝蓋一軟,普通一聲在床邊的踏板上給跪了,一一的抱了抱小腿,將腦瓜子靠了靠迷人的大腿,鄭重其事的說道:“哎呀,我這草花公司的小董事長算的了什麽呢,比起尊貴的大姐姐們,垃圾一般的不值一提,內能治病,要是有不盡人意的地方,還望大大的見諒呀。”
一席話讓貴婦人們忽然釋懷,去了心結,趕緊扶起他,紛紛說道:
“呵呵,小林,我們不敢受你的一拜哦,快快請起。”
“小林做的不錯,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
“林先生,你真是太謙虛了。”
“密斯特林,要是回去後懷上了孩子,我們夫妻一生都忘不了你啊。”
林樂跪在腳踏板上,始終不肯起身,一番客套之後,由婦人們拉了起來,圍在中間,問長問短的,客房裡的氣氛,頓時說不出的浪漫和愉快。
空房夜長,良宵苦短,因為和慧露暗鬥,建了個臨時的新群,想到過了明日,在觀音節來臨前,都要好聚好散,各走一方,都有了一種不忍惜別的感覺。
暗訪計劃初步告成,作為群裡的小萌主,林樂自信滿滿,暗暗提升異能,估計還剩下不到五成,可應付五位好姐姐,還勉強可以人均穿越個三兩局的,暗暗打定主意,既然是治病救人,當夜一定要挨個的再照顧一下,加強治療不孕不育的效果哦。
大約半小時後,美人兒們戀戀不舍的各自回房,打算睡個安穩覺,第二天踏上回程了。
明月當空,不是個草花的好天氣,林樂出門後,和小雞公匯合,又在廟內各處偵查一番,見慧露房門緊閉,正在深度潛修之中,而道欽依照計劃,也關門大睡,對廟內的事兒不聞不問,其他值守的和尚也給他支走了。
此時已是凌晨兩點過,林樂吩咐小雞公繼續放哨,站在黑暗的角落,握了一柄從不嫌累的愛愛,輕輕的試運行著,因異能消耗過多,反應有些緩慢,可沒過多久,緩緩的抬升,伸展開來,一尺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