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露苦笑:“我和紫茗也只是小老婆,也管不著他的!”
卓紅蘇喃喃道:“這家夥,是不是就沒有娶老婆的打算啊?他是不是誰都沒打算娶?”
舒露卻搖了搖頭:“不,他心裡已經認定了一個人,會娶了做妻子的!”
“啊?誰啊!”不但卓紅蘇吃驚,連雲紫茗都吃驚,秦殊會這麽看重誰?她們實在好奇極了。
沒想到,舒露卻擺手:“這是老公的秘密,隻告訴了我一個人,我不能和你們說的!”她也確實是不能說,秦殊想娶的是秦淺雪,但秦淺雪現在是他的姐姐啊,一時半會的真是不好解釋。
“看來他還是更信任你一些啊!”卓紅蘇歎了口氣。
雲紫茗也點頭:“我在老公心目中的地位還是及不上舒露姐的!”
舒露聽她們這麽說,一時不知該怎麽回答,支吾半晌,才說道:“反正我是不能和你們說的,等老公想和你們說的時候,自然會跟你們說的!”
卓紅蘇輕輕一笑:“舒露,我們也不強迫你說,但你能告訴我們,秦殊要娶的這個女人我們認識嗎?純粹是好奇而已!”
舒露心道,不但認識,而且你們很熟的,點了點頭:“認識的,咱們都認識!”
“咱們都認識?”卓紅蘇和雲紫茗很有些意外。
卓紅蘇喃喃自語:“秦殊既然要娶來做老婆,這個女人肯定相當漂亮,我認識的漂亮女人是不少,但和你們共同認識的還不多,一個就算是惠彩依,另外一個就是……就是秦淺雪,但淺雪是他姐姐啊,他總不能娶他自己的姐姐吧?難道他要娶的人是惠彩依?”
舒露忙搖頭:“不是,不是!”
“不是惠彩依?那是秦淺雪?”卓紅蘇說著。
舒露臉色大變,知道說漏了嘴,不由懊悔不已。
旁邊雲紫茗卻道:“怎麽可能,秦經理是他的姐姐,這就更不可能了!”
卓紅蘇點頭:“我也覺得不大可能!這家夥再特殊,也不會娶自己的姐姐啊,那會是誰?”她實在有些想不出來了,想了半晌,忽然笑了,“我想這麽多做什麽,到時他真結了婚,自然就知道了,再說,我也不在乎他會娶誰!”
雲紫茗輕歎一聲:“是啊,反正不是我!”
見她們不再刨根問底,舒露終於松了口氣。
她們三個又回去洗刷。洗刷之後,開始做早飯。
做完早飯,秦殊和惠彩依竟然還沒起。
雲紫茗小聲道:“他們昨晚到底做了多次啊?竟然現在還沒起!”
都算是親近的姐妹,所以說話也沒什麽好避諱的。
卓紅蘇一笑:“這幾乎算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了,當然會很瘋狂,秦殊那家夥,真要起來,讓人受不了,不知彩依今天還能不能去拍戲了!”
“那怎麽辦?咱們先吃,還是等著他們?”
卓紅蘇想了一下:“咱們吃完悄悄走吧,免得彩依起來會覺得不好意思!”
正說著話,房門忽然響了,秦殊揉著惺忪的睡眼走出來,看起來睡得不好,接連打著哈欠,見她們都在餐廳,不由笑了笑:“早飯都做好了嗎?”
惠彩依隨後走出來,也有些容顏憔悴,睡眠不足的樣子。
卓紅蘇說道:“你們還是多睡一會吧,反正也不太晚,懷池柳那邊我跟說一聲就行了!”
“沒事,我們就是睡得有些晚!“
雲紫茗笑吟吟地問道:“你們昨晚幾點睡的?”
秦殊想了一下,說道:“大概凌晨一點多吧,後來又醒了,結果到了凌晨三四點才又睡下。”
卓紅蘇苦笑:“你們的興致也真高!”她白了秦殊一眼,“惠彩依才是第一次,怎麽受得了你這麽折騰?就不能克制一點嗎?”
“第一次?”秦殊愣了愣,“你不會是以為我昨天晚上要了惠彩依的初夜吧?”
“難道不是嗎?”
惠彩依早已羞得臉頰通紅,在那邊連連擺手:“紅蘇姐,你誤會了,我們什麽都沒做,我就是覺得外面冷,所以讓秦經理到我的房裡暖和一下,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做!”
卓紅蘇噗嗤一笑:“孤男寡女躺在一張床上,女孩還這麽漂亮,什麽都沒做,有些難度啊!”
“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做!”惠彩依還在解釋,越解釋臉上越紅。
卓紅蘇笑道:“既然什麽都沒做,為什麽折騰到半夜那麽久,而且中間還又折騰了一次,你們在玩過家家嗎?”
惠彩依覺得解釋不清了,紅著臉向秦殊求救。
秦殊笑了笑:“嗯,今天的天氣真不錯!”
惠彩依直接無語,不過忽然也不急了,雖然沒發生什麽,但卓紅蘇她們肯定以為發生了,那以後對待自己肯定也會不同,大概會像對待秦殊的女人那樣對待吧,既然解釋不清,乾脆就不解釋了。
吃飯的時候,卓紅蘇、舒露和雲紫茗不約而同地把自己的荷包蛋讓給了秦殊。
秦殊自然知道她們的意思,笑了笑,就都吃了。
吃過飯,先送卓紅蘇到青離大廈,再送舒露和雲紫茗去haz集團,最後轉個彎,往老城區開去,沒去劇組。
惠彩依奇怪:“秦經理,咱們不去劇組嗎?”
“當然去!不過先去接個人!”
“接誰啊?”
“接藍晴瀟,她的腳崴傷和我有些關系,我總不能不管吧,而且,她還要帶著甜點來,住的地方是小巷子,打車應該不好打!”
惠彩依點頭:“是啊,她確實挺不容易的!”
開車到了藍晴瀟住的那個巷子口,果然看到她在那裡,身邊放著兩個裝甜點的紙箱,正在焦急地等著出租車。
藍晴瀟今天上午也有戲,所以早早就出來打車了,但因為是早上,大家都上班,而且這塊是老城區的深處,道路窄,又很擁擠,很少有出租車跑到這裡來,等了接近一個小時了,依然沒等著。
正在焦急不已的時候,一輛跑車緩緩在她面前停下。
看到這輛車,惠彩依眼前一亮,一眼就認出來,這是秦殊的車。
果然,秦殊從車上下來,也沒說什麽,把她的那兩個紙箱搬到車上。
藍晴瀟咬了咬嘴,秦殊繞了這麽遠來接她,真是滿心感激,不但感激,也很感動,秦殊雖然經常對她一臉漠然,但其實也不是漠不關心,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秦殊總會出現,她含情脈脈地看著秦殊,輕聲道:“秦經理,謝謝你!”
“別廢話了,上車吧,快要遲到了!”
藍晴瀟忙點頭,正要上車,這時小賣部那個少年大聲道:“哥哥和姐姐真般配,真是郎才女貌啊!”
秦殊一愣,問藍晴瀟:“他剛才喊什麽?”
藍晴瀟臉紅:“他說咱們很般配,郎才女貌,小孩子就會亂說!”
秦殊皺了一下眉頭:“你教的?”
聽了這話,藍晴瀟的臉唰地一下變得通紅,難道秦殊看出來了?連忙擺手:“不……不是!”
秦殊沒再說什麽,直接上了車。
藍晴瀟心裡咚咚亂跳,還以為自己這是妙計呢,沒想到一下就被看穿了,臉上辣的,也忙上了車。
到了劇組,秦殊把藍晴瀟的甜點抱下來,然後和惠彩依去見懷池柳,因為上午第一場就是自己和惠彩依的戲,先要和導演溝通一下。
見到懷池柳的時候,見他看著自己幸災樂禍地笑,知道他肯定是以為告狀成功,卓紅蘇找自己鬧了,於是問道:“導演,什麽事這麽高興,笑得嘴巴都快成耐克標志了,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
懷池柳一笑:“昨晚蘇蘇應該去找你了吧?”
秦殊點頭:“是啊,氣急敗壞,你的告狀速度夠快的!”
聽說卓紅蘇氣急敗壞地找秦殊,懷池柳顯得異常興奮起來,以為終於有效果了,忙道:“你怎麽解釋的?”
秦殊歎了口氣:“我怎麽解釋得清,和她大吵了一架,差點分手!”
懷池柳得意道:“蘇蘇早該如此了,你既然有了她,就該好好珍惜,這算是對你的懲罰!以後你再有什麽錯誤,我還是會及時通知蘇蘇的,你最好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
秦殊苦笑:“導演,你上幼兒園的時候應該就是打小報告的高手吧,底子這麽深厚!”
懷池柳哼了一聲, 看了看秦殊身邊的惠彩依,說道:“趕緊準備拍戲,今天上午要拍你們兩個的離別戲!”說完,轉身走了。
見他走了,惠彩依很奇怪地問:“秦經理,紅蘇姐昨天明明那麽高興的,還買了那麽多補品,你怎麽說和她吵了一架呢?”
秦殊一撇嘴:“我要不這麽說,懷池柳肯定又窩一肚子火。他有火能往哪撒,還不是往劇組人員身上撒,這樣多影響拍戲啊,既然他想聽我和紅蘇姐吵架,我就告訴他我們吵架了,也讓他高興高興,算是吧!”
惠彩依聽了,捂嘴一笑:“導演以後知道真相,真不知會是什麽反應!”
“別笑了,準備拍戲吧!”
兩人都去換了服裝,因為是現代都市戲,所以服裝變化並不大,秦殊依然是t恤外套和牛仔褲,惠彩依則是裙裝,今天拍的是他們兩人離別的戲,男主角秋洛要離開女主角青絮。
離別戲?離別?惠彩依忽然想起昨晚的夢,心裡頓時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