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堂這個人性格顯得比較柔弱,在人前的臉皮自然也就比較薄的。
原本在家裡的時候,張鐵根這禽獸想要怎麽纏綿,想要用什麽樣的姿勢,蘇玉堂其實一向都很配合,也放得開。
畢竟,那是男女關起門來做,他們怎麽玩,怎麽爽,怎麽叫,誰都看不到,誰也管不著。
而且說實話,蘇玉堂在床上的時候,叫的那也是特別的放得開的。否則,怎麽會招惹的住在隔壁房間的孔雀不得安生,每一次都要殺過去大聲抗議呢?
但是,如今蘇玉堂的旁邊就站著一個魏新晨,魏新晨百分之百也是張鐵根的女人。
所以,蘇玉堂現在第一次這樣在魏新晨面前,被張鐵根這樣抱住小蠻腰,自然是感覺有點小尷尬,不由得羞紅了臉。
然後,蘇玉堂輕輕地扭了扭小蠻腰,試圖讓張鐵根放開她。
但是,張鐵根現在左擁右抱的,正是抱得爽的時候,怎麽可能輕易地放開蘇玉堂的小蠻腰呢!
而且說實話,蘇玉堂越是這樣扭,張鐵根就感覺手感越是好,而且在PP這樣一扭,頓時看得張鐵根這貨立馬心神蕩漾了,有木有!
他真心很想要立馬在上面,用力地抓一把,有木有!
只不過礙於現在魏新晨就在旁邊,張鐵根覺得自己不要太過火,也就隻好暫時戀戀不舍地作罷了。
“鐵根,放開人家好嗎?晨晨妹子在旁邊看著呢!這樣不好。”蘇玉堂嬌羞之極地低聲說道。
那聲音軟軟的,綿綿的,羞羞的,真的是我見猶憐,如同一隻貓爪在輕輕地撓著張鐵根的心。
要論柔情,必須承認,沒人比得上蘇玉堂的了!
“有啥不好的,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抱一下又能夠怎麽樣嘛!你說對吧,晨晨。”張鐵根有些得意忘形地笑著看向魏新晨那邊。
然後,張鐵根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因為魏新晨警花的臉色那可是跟外頭的黑天是一樣黑了……
於是,張鐵根這貨立馬知道,完蛋了!
果然,“哎呀呀……你輕點,輕點,疼……”張鐵根求饒道,耳朵又被魏新晨給擰住了。
“你這個壞蛋,如煙姐原諒你了,你就又開始得瑟了,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是吧,可以亂來了是吧?”魏新晨黑著臉道。
“哎哎哎……疼,我哪敢得瑟啊!晨晨,你快放手,我耳朵都要掉了啊!”張鐵根那叫真的一個耳朵疼!
看到魏新晨這樣治張鐵根,一旁的蘇玉堂自然是看得一陣心驚膽戰,她哪裡想得到可以這樣對待張鐵根的?
說實話,她愛惜張鐵根還來不及呢!
你看看,這些婆娘一個比一個暴力!就只有蘇玉堂最是柔情似水,怪不得張鐵根這貨總是最疼惜她。
所以,蘇玉堂真的是看得一陣心疼,連忙上前抓住魏新晨的說,輕聲細語道:“晨晨妹子,你不要這樣子,你看鐵根都疼成這樣子了。你先放手,咱們好好說話。”
魏新晨本來看到張鐵根疼痛的樣子,其實自己的心已經軟了,但是看到蘇玉堂心疼張鐵根的樣子,她又感覺不爽。
反正,這男男女女之間的情感真特麽叫一個複雜。最終反映到張鐵根身上的,那就是一個悲催了。
於是,魏新晨這時候不但不放手,居然加大力氣,擰得張鐵根的耳朵那叫一個疼啊,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
“三姐,你這個人就是心太軟。我跟你講,鐵根這個家夥,那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要對他好點,他就得瑟得沒邊,以後說不定又要招惹了多少女人。到時候,你可就後悔莫及。”魏新晨正色說道。
蘇玉堂的心確實是軟,看著張鐵根耳朵都紅的要出血的樣子,連忙道:“晨晨妹子,你還是先放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看鐵根,都疼成那樣子了呢!”
魏新晨無奈地看著這個蘇玉堂,就她這種性格,保準總是被張鐵根這個喜歡到處沾花惹草的家夥給騙得團團轉呢!
也就在這個時候,魏新晨突然感覺到自己手臂上,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一股非常刺痛的感覺,也沒誰打她啊!
她連忙松開張鐵根的耳朵,蘇玉堂也連忙放開魏新晨的手,魏新晨手臂的刺痛感這才終於消失了,讓她感覺很是奇怪。
蘇玉堂心疼地看著張鐵根,拉著張鐵根坐到旁邊的飯桌椅子上,心疼道:“鐵根,你耳朵還好吧?很疼嗎?”
張鐵根現在那肯定是疼得都快要哭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麽,今天魏新晨這婆娘下手那是特別狠辣啊!
“那,那我給你吹一吹,這樣比較不疼啊!”蘇玉堂連忙俯下身子,呼呼地給張鐵根的耳朵吹起氣來。
魏新晨看著蘇玉堂如此溫柔細心地對待張鐵根的樣子,那絕對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柔情。
她心裡其實非常清楚,不僅是她魏新晨,就是柳氏姐妹,也都沒有這個蘇玉堂的這份溫柔的,這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辦得到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魏新晨心裡羨慕蘇玉堂的同時,又對張鐵根能夠搞上蘇玉堂這樣的女人而懊惱了起來。
“哼!”警花不淡定了,有些生氣地走到門口,推開站在花雨濃和柳晴春,走去客廳了。
柳晴春也是撅了撅嘴巴,跟著走了。
於是,門口就剩下花雨濃和張彩萱了,一起很是好奇地看著蘇玉堂給張鐵根的耳朵吹著氣。
花雨濃心裡感覺, 這個蘇姐姐真的是性格好溫柔。
張彩萱跟蘇玉堂還算熟悉,以前在玉堂春吃過飯,現在看著蘇玉堂的樣子,感覺就像是看到了她那已經去世的媽媽一樣,感覺好溫暖。
於是,張彩萱忍不住也走過去,笑眯眯地說道:“蘇阿姨,我也來給我哥吹一下,行嗎?”
看著張彩萱那天真無邪的笑臉,蘇玉堂微微一笑,道:“好啊!我們一起。”
花雨濃一看,也覺得有趣,跑過去笑道:“我也要給姐夫吹氣!”
張鐵根頓時感覺一陣無語。
心說:老子耳朵都疼死了,是專門給你們玩的嗎?魏新晨那個臭婆娘,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哎喲,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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