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些女犯人們一個個狼吞虎咽地吃完飯後,張鐵根就打發她們去洗澡,然後就去各自去休息什麽的。
因為在這邊感覺挺無聊的,張鐵根就自己開車離開,回到城裡去找安然安大小姐玩去。
女犯們洗完澡之後,累了的想休息,不休息的就開始聚在一起閑聊。
不聊天不要緊,一聚在一起,可不就說些什麽不太對勁的事情了嗎?
聊著聊著,“嗚嗚,我也想我爸媽,我……”
“是啊,我也真的好想念我的家人。”
“可是,那個大根哥將我們帶出來來到這裡,又將我們這樣看管起來,她究竟是想要將我們怎麽樣啊?!”
“她是不是要將我們拉去哪裡賣掉啊?我可是死也不會給人賣身賺錢的!”
“我最怕的是,他是不是壞人,你看看他帶來的那些人,一看就知道都是一些混混!我怕他是販賣人體器官的!”
……
這種胡亂猜測之下的或悲傷,或恐怖的情緒,是可以蔓延的。
所以,很快的,這些女人們的心裡就都蒙上一層愁雲。
俗話說,飽暖思銀欲。這些家夥們原本在西山女子監獄那樣的環境裡面,一個個活得是渾渾噩噩。如今,她們突然獲得自由,就不免花花腸子也都出來了。
特別是其中有的人很想家,可是她們現在,還不是真正的自由身的情況之下。
“要不,我們找機會逃吧!”突然,有人冒出這麽一句話來。
話落的瞬間,所有人變得靜悄悄的!是啊,現在她們離開高牆,要是能跑掉的話,就是真正的自由吧!
“誰都不許跑,否則我不會放過她!”張麗嚴肅地說道:“你們以為,你們真能跑掉嗎?大根哥是什麽人?他既然他敢帶我們出來,就表示他根本不怕我們逃跑。何況,他可是安排人在外面看管我們呢!”
“張麗,你還真把命賣給那個大根哥了?!”一個女孩瞪著張麗,皺眉說道。
張麗點點頭道:“沒錯,從他告訴趙兵我是他的人,誰都不準許砰的那一刻,我張麗這條命就是他的!”
“你看到男人就開始發花癡了嗎?!”有人鄙視地罵道:“就算你看上那個張鐵根,你也別想拖累我們!到時候,我看你在張鐵根的手裡,會是什麽樣悲慘的下場!”
“對!他肯定會把你賣去東南亞賣肉,或者直接把你的器官拿去賣!到時候你就後悔莫及!”還有人惡狠狠地詛咒道。
看來,各種情緒已經在開始在蔓延。
張麗怒道:“你們這些賤女人一個個都那麽忘恩負義!大根哥把你們帶出來之前,是你們主動纏著要人家帶你們出來的!可是,他一把你們帶回出來之後,你們就反悔!你們要不要這麽賤格!大根哥可是讓我管著你們,你們誰敢跑,先過我張麗這關!”
聽到張麗的話,所有人都安靜起來,一個個低下了腦袋!
是啊。當然人家張鐵根想要帶走的人,其實只有張麗一個人。要不是她們主動纏著張鐵根也要跟著他一起的話,張鐵根是根本沒有想要將她們帶出來的意思。
單單從這點上面來看,她們就是徹底的理虧。
何況,現在這邊有張麗對那個張鐵根忠心耿耿的,她們這些人想逃跑的話,張麗當場那麽一聲叫喊之下,外麵包圍的那些混混,立刻就可以將她們都抓住。
到時候,沒有一個人能夠跑得了!
但是,沉默了歸沉默,這種逃跑和獲取自由的念頭的誘惑力,其實是無限大的,就跟她們之中有人曾經吸毒過一樣,那種玉望只會越來越嚴重,變得越來越大!
所以,有些的心裡就給自己找到借口:
是啊,我們當時確實是主動要求張鐵根帶我們出的,但是那又怎麽樣?當時他跟張麗說得那麽天花亂墜的,我們也都是被他給蠱惑了嘛!
誰知道,張鐵根當時是不是故意借著張麗這個幌子,在勾引我們的呢?對,一定是這樣的。
所以,什麽現在對不起張鐵根?張鐵根本來就是壞人,想要對我們不利,我們當然應該趕快逃跑,否則就遭到他的毒手!
這個張麗腦袋既然是已經被驢踢了,她就是個傻瓜,傻瓜的話那是能聽的嗎?
不能,堅決不能夠!
想到這裡的女犯人們紛紛相顧一眼,眼睛裡面都暴露出濃濃的反叛的眼神,暗自都點點頭。
但是,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犯過罪的,這會兒當然就不再說話,而是將逃跑的念頭再一次埋藏在心頭。
這裡就是一個別墅而已,可不是原來的西山女子監獄,想要從這裡逃跑的話,那可容易太多了!
於是,這時候的女犯人們,“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再說了,張麗其實說得挺對的。我們既然是主動願意跟著張鐵根出來的,就要信守承諾。”
“對啊。我們跟張鐵根的接觸才這麽一會兒的時間,我們根本無法判斷,他究竟是不是壞人嘛!也許,張鐵根是一個大好人呢?”
“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可以等看看張鐵根的人品。張麗說得很對,我是讚同他的說法的。”
“何況,現在外面有那麽多男人在看守著我們。這裡又是荒郊野嶺的,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跑得了。”
……
張麗看到這些女人們紛紛都這樣表態, 原本緊張的心裡這才終於是松了一口氣。
大根哥可是讓她來管著這些女人,她堅決不能夠有所疏忽。
於是,這些女人們紛紛不在聊天,有的睡覺去,有的就去看電視什麽的。
張麗看到所有人都變得這麽乖,她也就沒有再將大家剛剛的那些逃跑的言論放在心裡。
當然,張麗也沒有想要將大家剛剛聊天的內容,暗中去找邪殺打小報告。
說起那個該死的邪殺在西山女子監獄裡面對她的一頓暴打,張麗心裡對他的仇恨可就小不了!
因此,張麗就更加不可能會去找邪殺打小報告。
看了看時間,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張麗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就站起來,晃晃悠悠地回去房間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