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濃見張鐵根不接受自己的特殊服務,心裡不免感覺有幾分失落,感覺張鐵根是不是覺得她的技術太差,所以才會不要的呢?
恭喜女神,你真的猜對了!
於是,花花女神隻好坐直身體整理衣服。
張鐵根現在既然要忍住,自然是不能再直勾勾地,盯著人家女神那白花花的胸前看個沒完。
他自己深吸一口氣,努力轉移自己的目標,勉強褲子裡面的不適,好一會兒才感覺到,褲子的隆起似乎沒有那麽厲害了。
這才對花雨濃道:“走吧。”
二人下了車子,花雨濃仰頭看看酒店房間,嬌滴滴道:“鐵根啊,你被人家上去吧?”
張鐵根抱過花雨濃,但就是從來沒有被張鐵根背過。今天正好有借口,自然是忍不住想要嘗試一下。
張鐵根好笑地看著花雨濃,這女神是不是棒子國的電視劇看多了呢?她自己也是明星呢!
笑道:“你啊,上來吧。”
“嘻嘻嘻嘻……”花雨濃立馬十分高興起來,道,“你不蹲下來,我怎麽上去呢?”
張鐵根則是過去,突然一把抱起花雨濃,手上如同耍花槍一樣,一個旋轉之下,在花雨濃的一聲驚呼聲中,直接將他給繞到自己的背後去了。
背好了花雨濃,花雨濃直接驚呆了,有沒有!
“鐵根,你好厲害!”花雨濃無比驚喜地說道,雙手立馬用力地抱住了張鐵根的脖子。
“我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你自己還沒有體驗到而已了。”張鐵根猥瑣地笑道。
花雨濃也不傻,焉能不明白張鐵根話裡的意思?
俏臉一紅,柔聲在張鐵根的耳邊道:“等大姨媽走了,人家立刻給你打電話,好嗎?”
“這個一定要得!”張鐵根笑道。
這才彎腰從車內拿出花雨濃的包包。
花花女神不愧是著名歌星,立馬從裡面掏出一副大墨鏡戴在臉上。要是被人偷拍去了,可就不好了呢!
扭頭看著花雨濃這副樣子,張鐵根一陣好笑,大晚上戴大墨鏡,還要人背著,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她是個瞎子吧。
來到酒店大廳,張鐵根看了眼電梯,沒有過去那邊,而是直接走消防通道了!
“姐夫,哦,不對,鐵根,我們幹嘛不坐電梯呢?”花雨濃好奇地問道,“我可是住在16樓的房間呢!”
其實吧,張鐵根當然也想要坐電梯上去,多省事,多輕松啊!
可是問題是,特麽他現在精力過剩,好吧?!
可不就得乘著這個機會消耗消耗精力,壓壓體內的這把火咩?
說實話,當個男人真是是太不容易啊!
不過,男女之間這點事兒,有時候你話就應該說得漂亮點。
張鐵根那可是個中老手,否則怎麽搞定那麽多女人的?
張鐵根臉不紅心不跳,很是深情地對花雨濃說道:“因為我想要多背著你,你要成為我一輩子的負擔,好嗎?”
好吧,以上這句話,幾乎是除了跟柳如煙膩歪的時候,以及當時在魚莊,張鐵根用舌頭幫魏新晨警花舔眼睛裡的飛沙的時候,最為讓人肉麻的情景了。
但是,大家肉麻,並不代表人家花雨濃無法接受啊!
相反的,花雨濃那可是聽的無比激動和無比感動,趴在張鐵根的肩頭上,“鐵根~~~”聲音無比發嗲。
要不是因為今天身體真有問題,真的,張鐵根現在直接在這個樓道裡面,想要花雨濃給他擺出什麽姿勢,只怕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照做的吧!
必須承認,張鐵根你丫的真牛!不怪乎女人見到你,個個都合不攏腿!
其實,說出這番話之後,張鐵根心裡也是頗有些自鳴得意的。老子初中畢業而已又怎滴了,老子可是個十分有文采的人呢!
於是,心裡十分得瑟,大有感覺自己已經可以出書了的說,邁著豪邁的步子,雄赳赳氣昂昂地直奔16樓而去。
這張鐵根的體力那確實不是蓋的,當然了,加上花雨濃還帶也是個歌壇小天后,體重當然不可能重,也就是只有八九十斤的樣子,直接輕松爬上16樓,不帶一絲喘大氣的。
可見,張鐵根今晚上精力無比過剩,要是全部發泄在花雨濃的身上的話,別說明天早上起不來,只怕要在床上趴個兩三天才能夠下地吧!
“鐵根,放我下來吧。”花雨濃輕聲說道。
“馬上就到了,放啥啊!”張鐵根說道,輕快的來到花雨濃的套房門口,這才將人放下來。“哎,終於到了,終於是把媳婦兒背到洞房了呢!”
花雨濃聞言,抿嘴一笑,十分喜歡聽張鐵根的這句話,特別是其中的“媳婦兒”三個字,更是讓她喜歡。
這三個字,可一直都是如煙姐的專用詞匯呢!
“誰是你的媳婦兒了。”花雨濃輕聲笑道。
“現在不是,過兩天就一定是了。”張鐵根嘿嘿笑道。
心說:老子今天背你爬了十六樓,怎麽可能是白爬的呢?過兩天一定要爬上你的床!
花雨濃打開房門,笑道:“我們進去吧。”
“不了,我要先走了。”張鐵根笑道,再進去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啊!“晚安。 ”
花雨濃猶豫一下,沒有再挽留,柔聲道:“嗯,你晚上開車要慢點開。”
張鐵根點點頭,在花雨濃的唇上吧唧一口,這才轉身走了。
花雨濃看到張鐵根真的走了,才戀戀不舍地關上了房門,自己心裡都是十分懊惱。
暗恨自己身體不爭氣,期待了這麽多次的事情,可是每一次都不能夠成功!
“討厭!”花雨濃重重的將包包扔在沙發上面,“嗯哼哼哼哼~~~討厭,討厭……”對自己是一陣欲哭無淚啊!
張鐵根則是一路走向電梯間那邊,站定,等著電梯上來。他掏出半包哈德門香煙,抽出一根來,拿出那個一塊五的打火機。
這才剛剛要打著火呢,電梯就停住了,電梯門打開,裡面只有一個亭亭玉立的女人。
張鐵根不由得是看的一愣,奇道:“怎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