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酒店老李頭的專用的小別墅裡面,李雅兒的房間壁燈開著,光線昏暗而曖昧。冬天的寒風刮得外面的樹影搖曳。
張鐵根從床上坐起來,掐滅了手裡的半根哈德門香煙,看了看身邊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竭,早就已經睡過去的李雅兒。
他下床,穿好了衣服,輕輕的走出了房間,下到了客廳裡面,一個電話打給了遠在烏克蘭的獵隼那邊。
這個時候的烏克蘭,時間應該是還沒有入夜才對。
張鐵根雖然已經是回國來了,但一直密切關注著烏克蘭那邊的情況。
“獵隼,你那邊現在情況怎麽樣?沒有再出現什麽意外了吧?”張鐵根問道。
他走向大門口,走出別墅,一個人一邊打電話,一邊在這樣的夜裡漫步在這個戒備森嚴的國賓館裡。
路燈的白色的光,透過樹叢在他的臉上和身上灑落一個個白色的光斑,讓他似乎變成了一直白色半點的梅花鹿。
“一切正常,現在是我這邊一家獨霸的情況,沒人敢再給我鬧騰了。”獵隼高興地說道。
張鐵根笑了笑,問道:“獵隼,你接下來要怎麽辦?回去法國,還是繼續留在烏克蘭稱王稱霸?”
“宙斯想要弄死我,我肯定是無法回去法國了,留在烏克蘭我還比較有生路。不過,現在應該快過年了,到時候我回去看看你們吧。我也好些年沒有過過春節了。”獵隼說道。
“好,歡迎你到時候來我家過年。”張鐵根笑道。
獵隼呵呵笑道:“禿鷲,你那邊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處理完畢嗎?”
“我這邊的情況比你那邊還要混亂,還要難以處理。浮雲市那邊的大型地下勢力之一的青竹會,揚言要吞並老子的天道盟,今天被我乾掉了幾個手下。”張鐵根說道。
獵隼在那邊一聽,不爽道:“你母親的,不就是一群混混而已嗎?兄弟我現在是兵強馬壯的,用不用我直接派一支殺手力量過去掃平他們?咱們這邊有的是用槍和暗殺的高手!我弄死他們!”
“你小子在烏克蘭野慣了是吧?華夏可是和諧社會呢!你的那些人一過來,這邊還不得弄成和冬京、倫敦一樣了?到時候老子不被拉去槍斃都不行了。你可別害我。”張鐵根笑道。
“祖國的人民活得真特麽壓抑啊!連你堂堂的禿鷲,回去之後,也只能夠老老實實當個順民了呢!悲催啊!”獵隼感歎地說道:“禿鷲,要不我這邊讓阿瑞德他們過去幫你?”
“不用。我這邊其實也是人強馬壯的,你不用擔心我人手不夠用!”張鐵根說道。
“那行吧。反正你要是有任何需要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無論如何也會幫你的。”獵隼鄭重地說道。
“謝了。那就先這樣,我們隨時保持聯系。”張鐵根說道,這才掛斷手機,快步走向了九州大酒店的大門口。
張鐵根在大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到了藍色會所那邊,這才上了自己的車子。
張鐵根去烏龍縣城看了一下蘇玉堂。蘇玉堂現在挺憋悶的,原來的冰啤酒攤子現在已經轉給了老鼠和阿倩小兩口。她是姐夫勞碌命,現在沒事乾感覺渾身不舒坦。
張鐵根微微一笑,陪著蘇玉堂嘮了會兒嗑,解解悶兒,讓她再找找看想要幹嘛盡管乾,他這邊給她出資金。
對於蘇玉堂的財力,張鐵根清楚得很,並沒有多少錢的。因此,張鐵根這樣一說,讓蘇玉堂感覺非常高興。
這才開車回去鳳凰山莊1號別墅。
一下車,張鐵根就看到院子裡面停放著花語濃的車子,但是沒有柳如煙的雪弗蘭科邁羅,顯然還在辦公樓那邊加班呢!
他這個媳婦兒工作也真的是夠拚命的了,怪不得一直沒有時間給他生兒子呢!
一想到這個,張鐵根就一陣鬱悶的說。
張鐵根進門,就看到偌大的客廳裡面現在是空空如也,柳晴春居然沒有在看狗血的韓劇?
他就直奔柳晴春的房間,打開房門就看到柳晴春正拿著筆記本,帶著個耳麥,正在又喊又叫地跟人打CS呢!
這個蘿莉也實在是真的會玩!
張鐵根微微一笑,就去房間拿了衣服去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
洗完澡之後的張鐵根,正要回房的時候,卻是突然聽到花語濃的房間傳來奇怪的聲音。
張鐵根怕花語濃出事,就快步走過去,啪的一聲打開了花語濃的房門。
“姐夫,你回來了?”花語濃正躲在房間裡面,用工地背台詞呢,頓時被張鐵根的開門聲給嚇了一跳。
“花花,原來你是在背台詞,我還以為說,你的房間裡面怎麽傳出來奇怪的聲音呢!現在背的怎麽樣?”張鐵根走進去,對花語濃笑道。
看到自己和張鐵根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特別是張鐵根身上還穿著睡衣,剛剛洗完澡,臉上紅撲撲的,頭髮剛剛吹幹了,顯得特別有光澤,特別的帥氣,讓花語濃不由得是俏臉一紅。
低下頭,輕聲說道:“姐夫,你坐吧。我現在背得挺順利的。”
張鐵根點點頭,走過去在花語濃的床邊坐下,問道:“花花,你父母現在怎麽樣了?我一直都忘了問你他們的情況了。”
“哦,他們現在挺好的,家裡的公司現在也變得景氣了一些,這些都多虧了有你的幫助。”花語濃感激地對張鐵根說道。“他們還時常念叨著姐夫你,要人家對你,對你好一點呢!”
張鐵根看著花語濃突然變得頗為嬌羞的樣子,特別是現在身上也是穿著一件睡衣,顯得更是嬌豔迷人,讓這貨的心裡不由得又是一蕩。
好吧,張鐵根這貨實在是太銀蕩了啊,剛剛才跟李雅兒車震後,又跑去九州大酒店的床上又是一番廝殺,現在居然還要對人家花花女神生出非分之想?
嚴重鄙視之!
於是,張鐵根忍不住就湊過去,伸手拉住花語濃的小手,笑道:“那你打算怎麽對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