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鐵根以及無辜的魏新晨和柳晴春三人,在柳如煙大美女的九陰白骨爪之下,被弄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慘絕人寰,淒慘無比,又跳又叫地求饒的時候,天南市裡面也有事情正在進行。
天狼幫幫主天狼,這是一個在天南市內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腳跺一跺地,天南市的黑道都要震動幾下。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很神秘,見過他的真面目的人其實屈指可數。
據說,天狼狡猾又殘忍,如一頭在城市最陰暗角落覓食的餓狼,才被叫做天狼。
這個黑道梟雄,此時在一座城內別墅召開會議。
但是,一般人怎麽都想不到,天狼其實長得並不凶惡,也一點都不凶殘。
相反地,這個人長得還很英俊,年紀三十歲左右。
風度翩翩,細皮嫩肉、文質彬彬,身上穿一身筆挺的名牌西裝,腳穿名牌皮鞋,打一條藍色領帶,跟西裝內的白色細條襯衫很搭。
這樣的一個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混道上的人,反倒更像是一個商務精英。
但是,天狼身上有一個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的地方。
那就是他的那雙眼睛,精明中帶著一絲陰鷙,使整個人在不知不覺當中,顯得有那麽一絲陰沉!
天狼的左手邊坐著他手下最為得力的打手姚玉東,右手邊坐著他的哥哥黑狼。
姚玉東現在是黑狼手下黑狼堂副堂主,黑狼自然是正牌的堂主。
天狼幫下面設有多個堂口,堂口下面還設置多個狼組,用來控制佔領的地盤的秩序和生意。
黑狼堂下面設置有五個狼組。
本來,姚玉東還沒上位之前,五個狼組都是黑狼在管理。後來天狼把其中老黑的黑狼一組和苗三平的黑狼二組劃給姚玉東管理,而黑狼則是掌管黑狼三組到五組的人馬。
現在這三個天狼幫的高層,之所以聚集到天狼的別墅來,肯定是為了今天張鐵根將老黑打得半死,還留下話來,要把隱藏在養豬場的那個賭場搶走的事情。
“二弟,那個張鐵根真的是太放肆,上次就把我給打了!”黑狼憤憤然嚷道,然後感覺這樣說有些丟面子,便接著說道,“而且,上次姚玉東去烏龍縣搶佔地盤的時候,也被他給破壞了。他自己卻把烏龍縣的地盤給搶了!當時,我要帶人過去跟他拚命,可是你說打黑形勢嚴峻,要我們忍下來。這下子好了,我們是忍了,人就可就蹬鼻子上臉了,開始要來搶我們的地盤!張鐵根真的是太過分了!我立刻帶三組人馬過去把他給砍了!”
黑狼說他被張鐵根打過,這件事情確實是有。
那還是姚玉東帶人去烏龍縣想要拿下老街,反倒是被張鐵根乘機將天狼幫勢力全部清出烏龍縣城之後發生的。
黑狼當時在天宇大酒店,偶然發現張鐵根在跟秦壽吃飯,就想要在地下停車場伏擊張鐵根。
可是,張鐵根那可是國際殺手之王,一有異常狀況,哪裡逃得過他的雙眼呢?結果黑狼下場很悲催,被張鐵根給痛扁一頓。
狼這種東西,一向是最為記仇的動物。黑狼既然能夠叫做黑狼,必然也是如此。
面對著大哥黑狼有些責難的話語,天狼那邊一直沉著臉,沒有想要斥責黑狼的意思,顯得有些不動聲色的樣子。
其實,天狼心裡對他這個大哥黑狼的能力非常清楚,文的方面肯定不行,武力方面,實力也是平平,跟姚玉東比起來簡直天壤之別。
黑狼之所以能夠當上堂主,靠的肯定是天狼的關系。
聰明如天狼,當然對黑狼不放心。所以,天狼才將最得力的打手姚玉東調入黑狼地下出任副堂主,還把二個組的人馬直接交給姚玉東來領導。
所以,天狼這時候其實不想聽黑狼如此衝動的言論,擺擺手讓黑龍不要再說下去。
對姚玉東說道:“玉東,被打的是你的直屬手下,張鐵根揚言要搶的也是你管轄的賭場,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麽想法?”
姚玉東看了看天狼,說道:“我首先要說的是,張鐵根個人實力之厲害,放眼天南市內是無人能敵的。他還有幾個武功特別厲害的朋友,我也不是對手。”
“哦?”天狼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挺直腰板,道,“你繼續說下去。”
“對張鐵根這個人,我一直在留意他的一舉一動。”姚玉東朗聲說道,“他最近組建了一個叫做天道盟的小幫派,佔據烏龍縣城地盤,明面上的行動一直都很低調,幫主應該早就已經知道。”
“慢著,你先別說得這麽籠統。你先給我說說,張鐵根身邊的那武功比你還高的朋友的情況。”天狼擺擺手,對姚玉東說道。
“是。 說來也是好笑,那二個人是在烏龍縣城老街開大排檔賣夜啤酒的,看起來完全就是二個市井小民,一個是老板,一個是邋裡邋遢的廚子。那個廚子長得比張鐵根還要土裡土氣,但武功不在張鐵根之下。我當時就是在那個廚子手裡吃了虧。”姚玉東憤憤不平道。“後來,我派人暗中追查那個廚子的來頭。非常奇怪的是,居然無處可查,只聽說是浮雲市那邊的人,掌法和拳法相當之精到!”
然後,姚玉東就將王野峰和老雲二人的情況和容貌,都給天狼形容了一番。
當天狼聽到老雲的名字叫做雲開山的時候,加上老雲是浮雲市那邊的人,這讓天狼的心裡猛地生出一個念頭,雲開山這個名字,貌似曾經在哪裡聽說?
然後,天狼想了想,說道:“我這邊也有關於張鐵根的消息。這個人可不止你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一直在跟警方緊密合作!所以,你們都聽著,不要主動去招惹他。大哥,你派手下黑狼三組過去支援玉東的賭場。但願張鐵根不要真的行動,否則我們也不用對他客氣。他手裡的人馬可沒有我們多!”
說到這裡,天狼陰沉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惡狠狠的冷笑,顯得頗為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