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子惜本來想要過來讓張鐵根坐下的,卻突然發現,張鐵根不斷的打量著自己。
她的俏臉不由得是微微一紅,問道:“怎麽了鐵根,這樣看著我做什麽,我臉上的妝花了嗎?”
張鐵根呵呵一笑,道:“你的妝好的很,沒花。我這不是正在欣賞美女呢嗎?”
“你呀,沒點正經!”司徒子惜聽到張鐵根這是誇她呢,心裡是一陣地高興,跟張鐵根之間也挺熟的了,自然不會覺得他的話太輕佻。
但是,司徒子惜還是故作淡定,白了張鐵根一眼,問道:“我昨晚給你打了次電話,你怎麽都不接聽?”
張鐵根聽的一愣,突然間想起來,昨晚是有一個電話打過來他沒有接聽。
但是,這事情也不能夠怪他不接聽。當時誰讓司徒子惜偏偏是在柳晴春蘿莉的電話後頭,才打過去的呢?
當時,在天宇大酒店總統套房客廳的沙發上面趴著的人,那可是魏新晨警花!她正在被張鐵根給推的正爽呢!
魏新晨警花一向就跟柳晴春蘿莉從來不對盤,加上當時她正被張鐵根給推的最爽的時候被打斷的節奏,柳晴春蘿莉突然打過來,當然讓魏新晨警花更加不爽。
所以,接著柳晴春後頭打電話過來的司徒子惜的電話,就被心裡不爽的魏新晨警花,誤認為是柳晴春又打過來搗亂的!
於是,魏新晨一氣之下,就把張鐵根的電話給丟一邊去,拉著張鐵根,二人繼續在沙發上面地銷雲鬼推了起來。
所以,這司徒子惜當時打過去的那個電話,張鐵根當然也就沒有辦法接聽。
他當時要是能夠看到是司徒子惜打過去的號碼的話,那肯定就接聽了。
不過,跟魏新晨的那麽銷雲鬼的事情,張鐵根一時間也不好意思跟司徒子惜說啊!那可是很私密的運動呢,怎麽好跟一個少婦說呢?對不對?
於是,張鐵根老臉一紅,隻得說道:“對不起啊,當時我可能很忙,沒有聽到手機鈴聲響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司徒子惜理解地點點頭,這才讓張鐵根坐下。
然後,秘書送上來飲料,就又出去了。
司徒子惜看了看張鐵根,突然咦了一聲,道:“鐵根,你的脖子是怎麽回事?”
“怎麽了嗎?”張鐵根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手上翻開一看,上面帶著血跡。
脖子流血了!
“咦……真受傷了呀!”張鐵根輕聲道,想來是剛剛撞車的時候受傷的吧。
“脖子都流血了,你怎麽還說得跟沒事兒人一樣呢?”司徒子惜急道。
“沒事兒,不就是流點血嗎?我一個大男人的,又不像你們女人一樣,每個月都要……額……”張鐵根說道這裡,覺得這樣說貌似不太合適,這女人一個月一次的事情,還讓一個男人拿出來說啊?
連忙改口道:“總之,男人不貧血就對了啦!”
司徒子惜白了張鐵根一眼,這個人的嘴啊!
有些焦急道:“快點把頭伸過來,這脖子受傷可不是小事情,我看看你的傷再說。你看看,襯衫都染紅了一塊,這血要是繼續留下去的話,說不定要上醫院的。”
“沒那麽誇張吧。”張鐵根笑道,但還是把頭湊了過去。
本來呢,張鐵根這時候可是一本正經地,想要讓司徒子惜給他看看傷口究竟大不大的。畢竟,脖子可是人體很嬌弱的地方,分布著很多的血管。
但是跟著,張鐵根可以對天發誓,他絕對是無意的,眼睛跟著低下去,然後那個啥吧,頓時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跟著就直了,有沒有!
我們前面說過,司徒子惜今天小西裝裡面穿著的可是一件雪白的襯衫,襯衫的領口扣子可是扣得挺低的。
所以,張鐵根這時候不是把頭伸過去了嗎?
於是,張鐵根的目光,不就一下子直接對著司徒子惜的,那雪白的襯衫裡面射了進去了嗎?
這時候,張鐵根的一雙狼眼,想要不發直都不行了。
司徒子惜那身材本來就是一流的,凶器那絕對是巨大,又白又大,被包裹著意見白色蕾絲的罩子裡面,隨著動作在一晃一晃的!
中間,更是有一條白皙,而深不可測的深溝!
嘶的一聲,張鐵根連忙將差點掉到司徒子惜的胸口上面的口水,給吸回到了嘴裡面去。
好險,這口水要是掉到司徒子惜的那圓鼓鼓的胸口上的話,那可怎麽辦呢?
但是,就在張鐵根繼續,美妙地欣賞著司徒子惜的白色襯衫裡面的絕妙風光的時候,突然間,目光一下子定住,眉頭跟著皺起來。
原本猥瑣的臉色,突然一下子變得分外嚴肅了起來。
這個時候,司徒子惜根本沒有發現,張鐵根這貨早就已經將她的襯衫裡面的風光,給美美地欣賞過了。
松了口氣一樣地,說道:“檢查好了,還好沒事,就是一道小傷口,應該是被什麽東西給劃破的。你自己按住一下,我讓秘書給你拿創可貼過來,貼上就好。哦,對了,你這襯衫都被血染了,也不能穿了,你穿多大碼的,我讓秘書給你買一身過來。”
司徒子惜如此貼心的話, 讓張鐵根的心裡感覺暖暖的。
但是跟著,張鐵根鬼使神差地,就在司徒子惜驚訝的目光之中,突然伸手過去,一把扒開了司徒子惜的半邊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邊的凶器,那叫一個明晃晃地跳動著啊!
香肩上面的一條白色的肩帶,更是顯得分外醒目,幾乎跟司徒子惜那粉白的脖子,是同樣一個色調的,顯得越發地誘人。
但是,張鐵根此時的注意力,卻根本不在這些美妙的風景上面。
這時候,突然被張鐵根粗暴地拉開衣服的司徒子惜,被嚇了一跳之後,當即就生氣了。這個人想要對我做什麽?!
雖然對張鐵根這個人有好感,但是她司徒子惜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心裡不由得是一惱,連忙雙手抱胸,怒道:“張鐵根!你……”
但是,司徒子惜的話沒說完,就被張鐵根打斷了,冷冷的道:“司徒,你的這左邊胸口的傷怎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