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長生門的人,想著要如何才能阻止秦寂言和大軍離開,保住北嶺秘密時,秦寂言已有所行動了。
在宮殿裡,他們就決定把那座活死人殿給毀了,現在出來了自是要處理這件事,至於長門的人和漠北的情況?
不急,他們有的時間,慢慢來。
秦殿下冷著臉道:“讓人守好漠北城,記住,不許任何人進出。”敢在他大秦的地盤上,耀武揚威,長生門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旁人給長生門面子,他秦寂言卻是一點面子也不會給。“尤其是莫老大府上的人,全部給本宮拿下,違抗者,殺無赦!”
“殿下放心,我一來便命人接管了漠北城。城中所有人都處在監視中,除去住在莫老大府上,一個叫倪月的女人外,其他人都十分安分。”鳳於謙雖說一直在找人,可也不是什麽事都沒有做,至少他發現了倪月的不尋常,並迅速派人監視她。
“倪月?長生門的聖女也來了?”自從上次差點被長生門的人弄死後,顧千城就開始關注長生門的人,不過她能查到的有限。
“聽到裡面的人叫她聖女,想來應該就是此人。”鳳於謙雖然沒有把人拿下,可知道的卻不少。
鳳於謙沒有一來就將莫老大府上的人拿下,並非顧忌什麽人,不過是借機麻痹對方,好多探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畢竟,那時候鳳於謙不知秦寂言的下落,要是貿然抓人,說不定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危險與麻煩。
“現在可以把人拿下。”秦寂言對那什麽倪月,可是一點也不客氣。
女人又如何?
從小生長在皇宮,他見到多了厲害的女人,那些女人心狠起來比男人還要強三分,他要因為對方是女人,就禮讓三分,那可真是傻了。
秦寂言命鳳於謙回漠北城拿人,唐萬斤則跟著他去砸山。
鳳於謙一臉鬱悶,很想問一句為什麽,可還沒有問出口,就聽到顧千城說:“原本還想著漠北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恐怕找不到製作的原材料,現在唐萬斤來了,就可以不用了。”
這話……聽得鳳於謙一個機靈,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唐萬斤的手上。
顧姑娘,你讓唐萬斤用拳頭砸山,真的不會太彪悍嗎?
鳳於謙十分想要留下來,看唐萬斤拳頭碎大山,可是……公務要緊呀。
“真是太可惜了。”帶著說不出來的遺憾,鳳於謙帶了一小隊人馬回漠北城,準備拿下聖女倪月。
而此時,倪月正在莫老大的府上,等長生門的救援過來,至於逃跑?
對不起,倪月還真的沒有想過,不是她自恃甚高,而是打小生長的環境,讓她根本不會想到“逃跑”的事。
當然,就算想到了倪月也不敢走。
憑她的身份,落到秦殿下手裡也許還有一條活路,可要就此跑了,放任北嶺的秘密曝光而什麽都不做,長生門的人一定不會放過她。
她不能離開漠北,所以她現在只能賭,賭秦寂言會因忌憚長生門,而不敢抓她,或者不敢傷害她。
因倪月沒有離開的找算,所以……鳳於謙一抓一個準,甚至連防守的人都沒有遇到幾個,就直接殺到了倪月的面前。
“長生門聖女?”鳳於謙真沒有想到,這差事這麽簡單,看到倪月的刹那,甚至愣了一下。
這麽好抓?
“既已知曉我的身份,還不速速退下。”倪月冷著一張臉,神情肅穆,自有一股神聖不容侵犯之姿。
“退下?”鳳於謙突的一笑,像看傻瓜一般看著倪月,“又遇到一個腦子不清楚的,算了……本將軍懶得與你廢話,將人拿下。”
士兵聽令,一擁而上,倪月凝眉,厲呵:“住手!”
士兵一怔,被倪月的氣勢震住,停在原地。
倪月見狀,轉而對鳳於謙道:“帶著你的人退下,今日之事我既往不咎。”
“哈……那什麽聖女,你是不是搞錯一件事了?”鳳於謙還真沒有遇到,像倪月這麽搞不清狀況的人,“我現在要抓你,你以為憑你幾句話,就能讓我放了你?”
“你們膽敢與長生門為敵?”倪月擰眉,隱有幾分不安。
她並非愚蠢之人,真要愚蠢也不會在一群女孩中脫穎而出,成為長生門的聖女。見鳳於謙這反應,就知秦寂言不將長生門放在眼裡。
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區區一個長生門算什麽?膽敢害我們殿下,別說一個長生門,就是十個長生門我們也敢抄。”鳳於謙懶得與倪月廢話,一揮手:“把人拿下!”
“是。”士兵們持槍上前,倪月深深地吸了口氣,知道今天一戰免不了。
“得罪長生門,你們會後悔的。”倪月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將腰間的腰帶解開,揮向蜂擁而上的士兵,一瞬間柔軟的腰帶,如同水蛇一般揮向上前的士兵。
“要是拿不下你,我連後悔的滋味都沒機會體會。”鳳於謙見倪月實力不俗,怕自己手下的兵吃虧,直接持劍上前,“幸虧本將軍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不然今天要吃虧了。”
倪月的武功在鳳於謙之上,按說這個時候她要跑還來得急,可是……倪月很清楚,她不能跑,落到秦寂言手裡還有一線生機, 跑了就是死路一條。
她現只能戰,戰鬥到最後一刻!
如果,能等到長生門的援兵就好了!
倪月時不時看向遠方,只可惜等到她被鳳於謙刺傷,被關進牢籠,也沒有等到長生門的援兵來了。
長生門聖潔高雅的聖女,一身是血的蜷縮在籠子裡,和普通的階下囚沒有什麽兩樣。
鳳於謙拿下倪月後,便立刻趕回北嶺。
他這麽急著趕回北嶺,當然不是為了邀功,他是想要親眼看一看唐萬斤“表演”徒手碎大山的絕技。
這種事可不是天天有,說不定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鳳於謙不顧寒風,七趕八趕的朝北嶺跑去,可是……
唐萬斤已經“表演”完了,而山還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