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宋兄弟沒想到你比我還風流,不恥下問啊!”江帆調笑道。
宋文傑老臉微紅,尷尬地笑了笑:“呵呵,我不是有意的,純屬巧合!”
“色狼!你們去死吧!”女蒙面人手抖動,“嗖!嗖!”四點寒光分別飛射向江帆和宋文傑。
“我靠!這母老虎發威了!”江帆身子蛇形閃躲,遊身而上,雙掌伸出,如同烏龍探爪。
“抓波波!”仍然是老招式,直奔蒙面女人的雙峰。
宋文傑閃身躲過暗器的攻擊,手掌外翻,掌心出現藍色火焰,火焰呈直線飛出,如同噴火器一般。
方劍雄見他們兩個都佔到便宜,就自己沒佔到便宜,心中不甘,從側面滑步攻擊女蒙面人的頭部。
三人的攻擊分別是上中下三路,女蒙面人怎能敵過三人的聯手攻擊,手忙腳亂起來,一個不留神,雙峰再次被江帆的魔爪抓住。
“哈哈,又抓住了!”江帆露出得意笑容。
女蒙面人氣得七竅生煙,手中的劍往地一扔,開始脫衣服,眨眼間身上衣服脫光,隻留下一件文胸和一根短短的筒狀物體。
“哇!打不贏就脫衣服,你這是幹什麽?想耍流氓啊!”江帆嘲笑道。
“哼,是你們逼我脫衣服的,你們今天都必須死!”女蒙面人摘下胸前的筒狀物體,嘎吧一聲,筒狀物體對準江帆,三人裡她最恨的是江帆。
江帆立即感覺到強大的殺氣,這筒狀玩意應該是群發的暗器,急忙道:“快逃!”身體如流星般直射而出。
宋文傑和方劍雄也感覺到了筒狀物體的殺氣,緊跟江帆身後就跑,速度也很快。
女蒙面人冷笑一聲:“想逃,一個都跑不了!”
一勾扳機,“嗖!”筒狀物裡飛射無數枚細如牛毛的細針,扇子形展開,如同雨點般將三人籠罩起來。
“啊!”宋文傑和方劍雄兩人慘叫一聲,兩人背後插了十多枚針,兩人倒在地上。
唯獨沒有聽到江帆的慘叫聲,江帆蹤跡皆無,女蒙面人驚訝之際,慘叫聲已經驚動了監獄的獄警,燈光立刻照射過來。
“有人劫獄!”警鳴聲響起。
大量的獄警蜂擁而至,女蒙面人見勢不妙,立刻朝郊外跑去,獄警隨後緊追。
人影一閃,江帆從地下鑽了出來,“我靠!這女人真他媽的狠毒,竟然用這麽霸道的暗器,要不是我遁地,就遭毒手了。”
江帆跑到宋文傑身邊,宋文傑已經昏迷過去,除了身上插了十多根細針外,還有幾根針沒入體內,生命垂危。
再看方劍雄情況和宋文傑差不多,也是身上插了十多根針,還有幾枚針沒入體內,生命垂危。
此時獄警都被女蒙面人吸引開了,江帆把宋文傑和方劍雄搬到一顆大樹下,讓他們背靠大樹坐好。
江帆立刻施展茅山轉移咒,劍指飛出白光,隨著劍指移動,白光沒入樹裡。再看宋文傑身體內的針全部消失不見,江帆伸出食指輕點宋文傑的眉心,宋文傑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如法炮製,江帆又救醒了方劍雄,江帆終於長噓了口氣,“我靠!這暗器真霸道!你們差點就死了!”
“你又救了我一次,謝謝!”方劍雄道。
“我也欠你一次人情了!”宋文傑道。
“不客氣!”江帆笑道。
“那個女蒙面人是什麽人?”宋文傑道。
“我不知道從來沒有遇到過。”方劍雄道。
“我猜她應該是東烏隱者。”江帆道。
“東烏隱者!”方劍雄驚訝道。
“東烏隱者到監獄來幹什麽?”宋文傑道。
“前天晚上就是這個女蒙面人刺殺我的,
今天晚上難道又來刺殺我?”江帆道。“江醫生,你和東烏隱者結過仇嗎?”宋文傑道。
“結過仇,但是不至於跑到監獄裡來殺我吧!”江帆想起了那個梅代乃召,這女蒙面人脫衣服拿出暗器和梅代乃召脫褲子拿出兵器同出一轍,難道這女人是梅代乃召的妹妹?
“說得也是,是誰請東烏隱者來暗殺你的?”宋文傑道。
“應該是隆興集團!”江帆道。
“又是隆興集團,看來那個地下毒品加工廠和隆興脫不了乾系。”宋文傑道。
“隆興集團如此龐大,又有強大的後台,就算是搜集到證據也無法搞跨他!如果找到了毒品加工廠我們就把它給毀掉!”方劍雄道。
“對,直接毀掉!”江帆道。
“好吧,我們繼續暗地調查,江醫生,你在監獄裡要特別小心!”宋文傑道。
“我會小心的。”江帆道。
“走吧,我們回去了,下次再聯系你。”宋文傑和方劍雄消失在黑夜裡。
回到牢房江帆沒有睡覺, 一直在想毒品加工廠遷到哪裡去了,監獄的范圍不是很大,如果是大動作,肯定會驚動周圍的人。
第二天早上,江帆在操場跑步的時候,突然發現操場地勢有點古怪,東邊的地勢要比西邊的地勢高出一些,江帆一邊跑一邊仔細觀察。
“大哥,你總是看地上幹什麽?掉東西了?”王威發現江帆一直盯著地下。
“王威,這操場是什麽時候建成的?”江帆道。
“聽別人說操場建成有十多年了,前幾年還翻修過一次。”王威道。
“翻修過一次,你參加了嗎?”江帆道。
“幸虧沒有參加,參加翻修的人都死了!”王威道。
“什麽!參加翻修的人都死了,怎麽回事?”江帆驚訝道。
“聽說參加翻修的犯人集體越獄,全部被打死了!”王威道。
“集體越獄?”江帆疑惑道。
剛才江帆打開天眼穴透視,沒發現地下有任何異常,天眼透視並不是無限透視的,以江帆目前的功力也只能透視五米多點。六米以後無法看見,如果把毒品加工廠建在操場地下,真的很難被發現,因為平時只有早上才出操。
“是的,集體越獄,這很正常,這裡發生過好幾起了。”王威道。
“好幾起集體越獄的事?”江帆開始懷疑這裡面有蹊蹺,為什麽建操場的時大家集體越獄呢?
“你知道那幾次越獄是什麽時候嗎?”江帆道。
“我記得兩年前,監獄派出兩百多個犯人去郊外勞動改造,大約半年後聽說集體越獄,監獄長親自帶領幾百個獄警出動,才平息越獄。”王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