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貪狼!你不知道?”魔女飛飛一愣隨即奇道。
魔女飛飛沒再糾纏囚犯一說,只是不滿說說而已,心中明白,人家救了她兩次,而且也沒對她做任何不利的事,在這她是行動自由,女仆說了,會盡量滿足一切要求,囚犯哪有這等待遇。
“呃,我要是知道還會問你?”江帆悻悻道。
“你真不知道?在符魔界沒人不知道破軍和貪狼這兩個稱呼!”魔女飛飛狐疑的打量了下江帆問道。
“呃,抱歉,我不是符魔界人!”江帆沉默了會如實答道。
“什麽,你不是符魔界人!”魔女飛飛頓時驚愕了。
“我來自符神界,來這裡找小名叫飛飛的故友後人!”江帆又道,接著手掌一攤,一道符火釋出,隨即隨即撤去,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哦,你是符神界人啊,難怪你不知道破軍和貪狼了!”魔女飛飛頓時恍然了,心中充滿疑惑,符神界和符魔神界可不相同,想要來玩極難的,一時大感興趣問道:“你是怎麽來符魔界的?”
“呃,飛飛小姐,這個以後再說,先告訴我破軍和貪狼是怎麽回事吧,聽你說好像很出名啊!”江帆有些無語,忙道。
“很久以前,符魔神界有三大符神主,其中兩個就是破軍和貪狼,當然這只是他們成為魔神主之前的名字,做上魔神主後,漸漸的不再使用這名字了!”魔女飛飛點點頭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為何做了魔神主就不再使用破軍和貪狼的名稱,不好聽嗎?好像還可以不難聽啊!”江帆恍然,又是不解道。
“那是破軍,貪狼成為魔神主之前,歷練成長的過程中使用的名稱,掩護身份用的假名!”魔女飛飛答道。
“破軍,貪狼以前是什麽身份需要掩飾?”江帆更是奇道。
“呃,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這些,都是聽我義父說的,好像這裡面有什麽隱秘,義父也不太清楚!”魔女飛飛白了江帆一眼道。
江帆點頭沒再問,看來只有問楊爽了,楊爽要是也不知道也沒關系,只是好奇而已,江帆正要再說什麽,忽然收到守在外面峽谷中雙頭裂體的靈魂傳輸,“主人,有麻煩了,李子豪來了!”
我靠,不是吧,來得這麽快!江帆頓時大吃一驚,急忙道:“飛飛小姐,我有急事要去處理,先走了,對了,可別一時衝動把曹豹弄死了,我的手下還等他去救命呢!”說完身形一晃消失。
“怎麽說走就走,我還有話要問呢!”魔女飛飛驚愕,看了看周圍已是不見蹤跡,十分鬱悶的跺腳惱道。
江帆出了符咒世界,雙頭裂體道:“主人您看,李子豪在空中看著這邊呢!”
峽谷上空三四百米,一隻巨大飛虎魔獸懸停在那,背上坐著一人,真是李子豪在朝下面張望著。
“主人,雙頭已經脫離包圍了,本來是要趕來的,小的沒讓它來,它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躲著!”雙頭裂體又道。
江帆頓時欣慰,讓雙頭裂體鑽入腰際,意念發出,用上穿越石消失不見,有符幻陣做掩護,李子豪是發不現的。
必須趕緊走,相信李子豪很快便看出這個幻陣了,憑他的實力能輕易摧毀,到時就暴露了,李子豪可以憑著氣息追查,又是個麻煩。
江帆連續幾次使用穿越石,很快找到雙頭裂體獸藏身之處,雙頭裂體獸見到江帆十分高興,立刻纏上江帆腰際,將雙頭裂體收歸位。
“主人,這次真危險,李子豪那家夥真的放出了黑玄石線蟲魔神獸器,幸好有醋,不然小的可就被抓了!”雙頭裂體獸唏噓道。
“不過小的幾乎與黑玄石線蟲打照面了,估計應該已經發現小的身上的偽裝,知道您,楊爽幾人不再,小的鑽入地下深處,李子豪便召回了黑玄石線蟲!”雙頭裂體獸又悻悻道。
“是啊,看來李子豪已經察覺上當,放棄繼續追殺你了!”江帆恍然道。
“主人,接下來怎麽辦?”雙頭裂體獸問道。
“這裡不能待了,我們走遠些,林子豪的那種追蹤符魔神器很敏感很強大,我們留下不少印記,容易被發現的,我想李子豪一定會全力搜尋的!”江帆想了想道。
“呃,不對,還不能走,我們去丸城!”江帆忽然心中一動,立刻改變主意道。
“去丸城?您想找到李子豪的家眷?”雙頭裂體獸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問道。
“嗯,去看看,要是找到了更好,手頭上增加籌碼,我想李子豪就更會放回你的裂體了!”江帆點頭道。
“主人,可是丸城離著重城很近啊,是不是太危險了?”雙頭裂體獸提醒道。
“不要緊,不是有費魔帝那家夥嘛,他一定在丸城!”江帆笑道。
江帆辨別了下方向,立刻使用穿越石消失,連續數次位移,很快來到丸城外,費魔帝實力不弱,江帆沒進城,讓雙頭裂體從地下悄然鑽進成,開始搜尋費魔帝。
雙頭裂體的嗅覺沒得說,不一會便發現了費魔帝的蹤跡,雙頭裂體沒敢跟近,隔著十余裡,藏在一嘈雜的集市中。
集市氣息混雜,加上費魔帝此時估計一門心思在找李子豪家眷,應該很難察覺雙頭裂體的存在。
雙頭裂體看不到那麽遠,只能施展順風耳竊聽費魔帝,通過說話,還有周圍化境動靜也能分析出他在幹什麽。
“小毛,你確定是這家?”費魔帝問道。
“費大人,這家符合您的要求,應該是,丸城不大,做服裝買賣的也就十幾家,小的都徹查了,這家不很富有,買賣也不是最好,表面沒什麽,但行為最詭異,顯得與眾不同很不正常!”一人答道。
“說詳細些, 怎麽個行為詭異不正常了?”費魔帝大感興趣追問道。
“這家主人是個婦女,據說有五兒六女,但見過的人很少,她的兒女難得出門活動,多數時間是閉門不出,關在院子裡也不知道在幹什麽!”小毛講述道。
“這婦人的男人也不正常,在外面出行沒什麽,但在家中對這婦女很尊敬,像是下屬對主子的那種,而且據說他們從不同床同屋!”小毛又道。
“城南算是貧民窟,有錢人住哪的少,這家卻放著條件好的大宅院不怎麽住,幾乎都在城南條件一般宅院居住,或許是個人愛好,但最近一段時間有些狀況,就顯得很不正常了!”小毛迷惑道。
“最近一段時間,那裡地下不知怎的總是有很臭的地下水溢出,臭味熏天,她家宅院周圍不論條件好壞有沒有錢,都暫時搬離,唯獨她家依舊住那,成了孤島,實在不可思議!”小毛十分困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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