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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偷心秘技》第6章
簡舒r坐在格林威治村的某間小咖啡館裡,充滿興味地望著周遭與台灣迥異的異國景致。

 這是她來到美國的第十天,也是留在這裡的最後一天。明天下午,他們就要搭機返回台灣了。雖然有點依依不舍,但她還是滿高興的,畢竟回到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還是比較親切、熟悉呀。

 來到美國的第二天,除了早上和袁祖燁出門散步之外,她就整天關在房子裡,除了烹調三餐之外,剩余的時間不是看英文的電視節目,就是望著窗外發呆。

 她沒開口抱怨過無聊,但袁祖燁發現了。第三天早上,他交給她一本詳細的紐約市旅遊手冊和一支可聯絡的手機,讓她自己出來玩。本來他還想指派一名導遊,但被簡舒r婉拒。

 他做的已經夠多了,她怎麽好意思再讓他破費?

 這八天來,簡舒r靠著簡單的英文和自己的腳力,走遍紐約大小景點,不過當然啦,她沒忘記自己的職責,每天早上一定準備好早餐和便當,等袁祖燁用過餐、帶著便當離開後她才出門,並在他回去之前準備好晚餐,絕不會讓他餓肚子。

 「r,我買了『咳樂』,『咬不咬』喝?」

 一名金發碧眼的年輕老外,拿著兩罐易拉罐的可口可樂,來到她身邊。

 他叫羅伊,是今天早上簡舒r在古根漢美術館偶然認識的。那時他主動過來攀談,問她是不是中國人,還說他曾學過中文,兩人聊了好一會兒,還滿聊得來的。

 後來她打算離開美術館了,羅伊問她要去哪裡,她回答格林威治村,羅伊說他也想去,還問她可否一起同行?簡舒r不好意思拒絕,況且羅伊是個滿好的人,有他相伴也不錯。

 於是他倆結伴同行,度過快樂的一天,轉眼就快四點了,她也差不多該回去。

 「好,謝謝你!」簡舒r接過可樂,拉開拉環,淺褐色的泡泡立即冒出來,她趕緊就口喝掉那些泡泡,舒暢地呼出一口氣。

 她沒注意到,身旁的羅伊一直用一種愛慕的眼神,癡迷地盯著她看。

 喝完可樂,又聊了一會兒,已經快四點半,她真的該走了!於是簡舒r起身向羅伊道別,告訴他自己必須回去。

 羅伊顯然還舍不得她離去,熱情地直說要送她回家,她推辭不掉,隻好答應。

 兩人搭著地鐵回到中央公園附近,再走路回袁祖燁的住處,到了公寓樓下,她轉身向羅伊道別,這回是真的得說再見了。

 「r,我可不可以要的『點滑』?以後我可以常常打『點滑』給。」羅伊終於清楚地表露出他的企圖。

 「羅伊,你……」簡舒r錯愕地愣住。不會吧?羅伊對她!

 「r,我很喜歡!」羅伊大膽而直接的告白,證實了她的猜測,也把她給嚇得呆住。

 「唔?怎麽會……」

 「是如此美麗、可愛,我無法不喜歡!」美國人奔放的天性,在羅伊身上表露無遺,喜歡就直接說出來,說了就立刻付諸行動。

 「可是我們彼此之間,並不是那麽地了解……」她沒想到他會突然向她表白,慌得有點不知所措。

 她紅著臉一副窘迫的模樣實在太可愛,羅伊忍不住低下頭,想親吻她紅撲撲的臉頰。

 然而他才剛低下頭,還沒碰到簡舒r可愛的臉頰時,肩膀就突然被一隻大手給按住,技巧地阻止了他的意圖。

 他疑惑地轉過頭,看見一名高大的東方男子,面色不豫地站在他背後,簡舒r也正好抬起頭,看見那個人,立刻高興地喊道:「袁先生!」

 「朋友?」袁祖燁臉色陰鬱。

 是的,站在羅伊背後的人,正是袁祖燁。今天他難得提早結束工作,還訂了百老匯歌劇院的票,想請簡舒r一起去觀賞最經典的「歌劇魅影」,但──她顯然已另有安排!

 「呃……是,他叫羅伊。」不知怎麽回事,簡舒r覺得有點心虛。「我……我和他……」

 「沒關系,如果有約會就去吧,晚餐我可以自己想辦法解決!」他一臉平靜地說完,轉身就朝公寓裡走去。

 「等等!袁先生,我已經回來,不出去了!」簡舒r立刻追上去,雖然他看似平靜,但她總覺得他好像不太高興──應該說是很不高興吧!

 「r……」羅伊還試著想拉回簡舒r的注意力,但她隻是回頭揮了揮手,揚聲說:「今天非常謝謝你,再見!」

 一句再見,切斷了羅伊的冀望。他想他和她,應該不會有機會再見了!

 羅伊黯然轉身離去,心中群埃涸倩崍耍畝教焓梗

 回到公寓,袁祖燁一反常態地板著臉沒有說話,簡舒r以為他是累了沒心情說話,所以還主動找話和他閑聊。「你今天比較早回來喔?我還來不及做晚飯哩!」

 沒想到袁祖燁居然冷冷地回答:「那麽是我不該太早回來看蛉的約會,真是抱歉了!」

 簡舒r愣住了,急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況且我和羅伊也不是……」

 她想解釋自己和羅伊並非男女朋友,但是轉念一想:對他來說,是或不是有差別嗎?他想知道嗎?又會在乎嗎?她若急著解釋,他會怎麽認為?

 因為猶豫,她剩余的話就沒說出口。袁祖燁見她沒否認自己和羅伊的關系,一股酸悶之氣霎時直衝心頭。

 你這是在嫉妒嗎?這個問題,嚇壞了他自己。

 笑話!他怎麽可能嫉妒?他交過的女友雖然不是太多,但也絕對不算少,那些女人個個如花似玉、柔順迷人,他怎麽可能為了這個脾氣倔強的小丫頭,嫉妒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夥子?

 哈、哈、哈!他在心底大笑,但笑聲卻是那般心虛。不!他絕不承認,自己嫉妒那個名叫羅伊的小子──為了簡舒r這個小女人!

 他旋身一屁股坐下,啪地轉開電視,以從未有過的傲慢態度吼道:「我餓了,去做飯!」

 他這樣的態度,讓簡舒r很受傷,也讓她認清了自己的身分!她隻是他請來的煮飯婆,豈能妄想他對自己有什麽憐惜、有什麽感情?

 「是的!袁先生,我馬上去做飯。抱歉讓您挨餓了,這是我的失職,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說完,簡舒r轉身快步走向廚房,眼淚已在眼眶裡滾動。

 原以為──原以為他們之間有些特別的情誼,至少是朋友吧?然而事實上,她什麽也不是,隻是他花錢雇用的廚子!

 他們向來平和的關系,被這個意外的插曲給打碎,回到台灣之後,僵硬的關系也不見好轉,反而因為僵局維持太久,誰也不知如何化解,關系變得愈來愈生疏。

 現在他們之間,關系再普通不過──他付錢,她煮菜,除此之外,完全不做任何不必要的交談。

 很快地,冬天到了……

 

 「青山高高……白雲飄飄,太陽當空……呃……在微笑……」

 袁祖燁搖搖晃晃地走進家門,一身酒氣,他甚至唱起已經二十多年沒唱過的兒歌,就知道他醉得有多厲害。

 今天是五行集團五位龍頭老大的聚餐日──他們會在每個月當中選一天一同用餐,聊聊彼此的近況,順道聯絡一下感情。因為近來心情不好,袁祖燁便多喝了幾杯,誰知道居然醉得一塌糊塗。

 雖然紀夢棠立即給他吞了一顆解酒錠──那是她的「情夫」硬塞給她,是身為醫生的他自己研製的藥劑,對消除宿醉很有神效。可惜的是,那種神效隻對宿醉後的症狀有效,並無法讓他立即清醒,所以他們還是請封縉培順道送他回家。

 而冷血成性的封縉培隻將他送到家門口,壓下他的指紋開了門,將他一屁股踢進去之後,隨即徑自離去。

 這已是他所能做的極限──對一個醉鬼!

 封縉培走後,袁祖燁跌跌撞撞地往屋內走,裡頭黑漆漆的,隻有人口處留有一盞小燈。

 其實就算有燈也沒有用,因為袁祖燁根本醉得搞不清楚位置與方向。

 「我想睡覺……房間在哪?」他一邊咕噥,一邊在牆上胡亂摸索。「門呢……門怎麽不見了?」他的房門怎會憑空消失呢?

 「門呢?我要進去……」當他幾乎像個孩子似的發起脾氣時,突然摸索到房門的門把,他立即露出醉酣酣的笑容,高興地打開那扇門,直接走進去。

 因為裡頭烏漆抹黑的,他摸索著走進去,直到碰到床的邊緣,才突然像斷線的木偶,一下子倒向那張香軟的床。

 他立即沉沉睡去,根本沒聽到女人驚恐的尖叫。

 「是誰……啊!」

 今晚袁祖燁出門參加朋友的餐敘,簡舒r不必做晚餐,更不必在他面前裝出他們不曾爭執過的樣子。雖然心情輕松不少,但是空蕩蕩的房子卻令她覺得寂寞,於是洗過熱水澡,她不到十一點就上床睡覺了。

 她本來睡得很熟,但是突然有些奇怪的噪音把她驚醒,不過因為實在太困了,所以簡舒r乾脆拉起棉被蓋住頭又繼續睡。

 可是那些噪音實在太惱人,鏗鏗鏘鏘還乒乒乓乓的,她終於忍不住拉開棉被,睜開一隻眼睛,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黑暗中,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有個人影正向床邊摸來。

 該不會是那個名叫莫妮卡的女人偷溜進來,又把她錯認成袁祖燁,脫光衣服想來勾引「他」吧?

 「是誰?!」她的厲聲質問還沒說完,那個人就「咚」的一聲趴倒在她床上,嚇得她放聲大叫。

 「放、放開我!」她整個人被壓住,根本動彈不得,即使用力推,也推不開壓在身上那個龐然大物,害她滿身香汗淋漓,卻徒勞無功。

 最後她勉強伸出手,打開床頭的小台燈,這一開燈才赫然發現──抱著她的人是袁祖燁!她又驚又怒,虧他平日裝得一副冷漠高傲、不屑理人的樣子,晚上卻摸黑溜進她房間,企圖非禮她。

 「你這個大色狼!偽君子!變態狂……」

 她邊罵邊踢邊掙扎,可是片刻之後她發現,自己認為居心不良的色狼像死了一樣,毫無動靜,隻是不耐地哼幾聲,最後甚至發出輕微的鼾聲,顯然完全睡死了。

 「唔?」他居然睡著了!呃……他不是來非禮自己的嗎?

 冷靜下來之後,她才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酒氣,熏得她也快醉了。

 「搞什麽嘛!」原來他喝醉酒,八成是走錯房間了!可是!不對啊!他不能就這麽趴在她身上睡吧?「喂……快起來!」

 她伸手去推他,要他快起身。

 「唔……」這回袁祖燁總算有了反應,他撐開重到不行的眼皮,看見面前有一雙「作怪」小手,不斷地推他的身體,難怪他睡不好!

 他喃喃低咒幾句,好像在嫌吵之類的,便抓住她的兩隻小手壓在自己的身體底下,接著又繼續呼呼大睡。

 「喂……」簡舒r呆住,這下她連可以稍微反抗的手都沒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張嘴能動。

 她更加生氣,決定不斷貼在他耳邊哇啦大叫,非要把他叫醒不可。

 「你給我醒來!袁祖燁……」

 近在耳畔的呱啦亂吼,果然把袁祖燁給狠狠吵醒。他用力撐開冒火的雙眼,兩道眉毛擰得像快打結似的,非常、非常不高興!!

 居然有人敢在他睡覺時,在他耳邊製造噪音!

 簡舒r以為袁祖燁終於清醒了,高興地大喊:「喂!你快……唔!」

 沒想到,他突然低下頭,直接用嘴罩住噪音的來源──她的小嘴。

 簡舒r的唇突然被攫住,整個人完全嚇傻了,因此也忘記要推開他。袁祖燁發現噪音果然消失,這才滿意地松開自己的唇,頭一歪,再度沉沉睡去。

 而簡舒r呆愣地張著微腫的唇,她的唇上還留有另一雙唇的余溫,覺得不只那裡發燙,還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臉上、頭頂上,全身都像著火似的。

 「你這可惡的渾蛋……」簡舒r漲紅臉,想狠狠罵他下流無恥,但不曉得什麽原因,出口的話語不但軟弱無力,還帶著一絲嬌嗔的意味,一點都不凶惡。

 怎麽會這樣?他一定是對她下了藥!

 她瞪著他熟睡的臉龐,激憤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這陣子累積在眸中的哀怨,慢慢地消失了。她有點陌生地打量他的臉龐──因為關系一直很僵硬,所以簡舒r已經好一陣子沒有機會仔細看看他。

 其實自己還滿喜歡他的長相──英俊、立體、而且有男子氣概。她生平最受不了的男人,就是軟弱怯懦的娘娘腔,而他不但完全不怯懦,還強勢過了頭,讓人覺得他霸道。不過幸好他人還算不壞啦,隻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麽,有點陰陽怪氣!

 「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突然變了?」趁袁祖燁睡得不省人事,簡舒r偷偷伸手撫摸他性格的臉,當她的手指滑過他寬而薄的唇時,不經意想起剛才的吻!熱熱的、濕濕的……

 那是她的初吻耶!她從未和任何人有過這麽親密的接觸,不由得羞紅了臉。

 怎麽辦,自己好像──好像喜歡上他了耶!想看一個人、想和他相處、想跟他說話、想碰觸他的一切……這應該就是愛吧?

 從一開始替他工作,她就不由自主地關心他,隻要是袁祖燁喜歡的料理,再麻煩、再困難,她都會不辭辛勞地為他準備好;每當他下班回到家,她的心情就特別愉快,他若深夜不睡,她也擔憂得無法成眠。

 愈仔細深思,愈發現自己其實已經動了情,但是……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袁祖燁對她根本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呀。

 一開始她曾經以為有,因為他對自己真的很好,鄒永傑也說,他從沒看過總裁對哪個員工這般容忍、禮遇。然而,就在她以為他們的關系確實和一般人不同時,他卻像翻書似的突然翻瞼,變得好冷淡,不但不再和她談天說笑,甚至連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簡舒r心裡很難過,但是一直努力說服自己要認命,畢竟自己隻是為他煮飯的廚子,就算不認命,又能如何?可是今晚他卻……

 袁祖燁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不斷飄來,這種味道仿佛有催眠作用,她的眼皮愈來愈重、眼睛愈來愈酸澀,她張開小嘴打了個哈欠,再度萌生睡意。最後,簡舒r索性放棄掙脫的念頭,緩緩閉上眼睛。

 反正也跑不掉,乾脆睡吧!

 她在他懷中磨贈幾下,找到最舒服的位置,也跟著沉入夢鄉。

 

 花朵時鍾的指針,滴滴答答地牛步前行,當短針走到大約七的位置時,金色的陽光從窗口溜進室內,灑落一室明亮。

 「嗯……」固定的生理時鍾喚醒袁祖燁,他眨動眼皮,意識逐漸轉醒。不過在等待清醒的過程中,他依然雙眼緊閉著,想稍微賴床幾分鍾。

 他緩緩皺起眉頭,因為他總覺得聞到一種淡淡的香氣,那香氣不是他房間裡的的氣味,更不可能是自己身上所有,很明顯那是屬於女人的氣息。

 而且,他的身下軟軟的--那種軟又和床墊的柔軟不同,軟中還帶著彈性,就像人體的肌膚似的……

 人體?袁祖燁有些懷疑地伸出手,撫摸身下奇怪的柔軟物體,這一摸,他驚駭得立即彈開眼皮,仔細一看──真的是人,而且還是個女人!因為他的手,正好放在她那柔軟的酥胸上。

 他迅速認出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簡舒r──她怎麽會在這裡?!她什麽時候偷溜上他的床?

 喔,他明白了!原來她看起來單純質樸,卻也和一般女人一樣滿腹心機,趁夜爬上自己的床,妄想勾引他!

 一股怒氣霎時由心而生,袁祖燁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搖醒仍在熟睡的簡舒r,並且大聲咆哮:「給我起來!」

 「唔……」簡舒r睡得正好,忽然一陣雷聲般的怒吼暴響,她揉揉眼皮,睜開愛困的眼睛,便看見袁祖燁那張憤怒的臉龐。

 「喔,你總算醒了!」她總算可以自由移動身體,否則都快麻痹了。

 「什麽叫我總算醒了?」這女人居然神情自若,毫無一絲羞愧之意!「我想請問,怎麽會在我床上?」

 這個問題,讓簡舒r錯愕地愣了一下。

 她在他床上?

 她先看看左右,確定自己並沒有弄錯,這才擰著秀眉告訴他:「請你在質問別人之前,先問問自己有沒有搞錯!看清楚!這張不是你的床,而是我的床!」

 「的床?!」袁祖燁這才轉頭梭巡剛才無暇細看的房間,發現──這確實不是他的房間,而是她所住的客房!

 「我怎麽會在這裡?」他錯愕地問。

 「因為你走錯房間了!」她都還沒機會說清楚,他就指控自己偷溜上他的床,這實在令人氣結!「昨晚你喝醉了,半夜突然跑進我房間,怎麽叫也叫不醒!」

 「我走錯房間?」袁祖燁不敢置信地搖晃腦袋。他怎麽可能會犯這種不可能的錯誤?

 「如果不是,難道還是我偷溜進你的房間,把你扛過來的嗎?」明明自己睡錯床,還敢說她睡在他的床上?真是豈有此理!

 罪證確鑿,袁祖燁無法抵賴,不過他怎麽會這麽做?難道是他的意志背叛他的理智,趁他喝醉酒意識不清時,操控他的身體來到她身邊?

 他不經意想起紐約那個金發男孩,眼眸又冷了下來。袁祖燁譏誚道:「就算是我走錯房間,那又怎樣?反正這間屋子裡所有的床都是屬於我的,不管睡哪一張,都是『我』的床!」

 「什麽?!」簡舒r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這家夥實在有夠蠻不講理耶!先是莫名其妙地闖進她房間,用身體把自己壓在床上一整夜,害她渾身腰酸背痛不說,醒來後又不分青紅皂白誣賴自己偷爬上他的床,等弄清事情的真相後,居然連一句道歉都沒有!

 「喂!你半夜闖進女生的閨房,難道就這麽算了?昨晚我根本不能動,手腳又酸又麻,你知不知道?你至少該向我道──」

 簡舒r話還沒說完,他卻突然像想起什麽似的,猛然轉頭瞪著她,嚇得她連接下來想說什麽都忘了。

 「昨天晚上……」剛才突然有個模糊的記憶,閃過他的腦海中。

 他記得那柔軟香馥的櫻唇,嘗起來的滋味是如此美好!是她嗎?

 他懷疑地瞪著她紅潤的小嘴,突然問:「昨晚我是不是吻過?記憶中,我好像和誰接過吻。」

 奇怪,昨晚走錯房間的事他毫無印象,但是那個吻卻像烙印般,深鑿在自己的記憶中,感覺非常真實。

 「啊?!」這個大剌刺的問題讓簡舒r快窘斃了,偏偏提出問題的人毫無半點羞赧之色,還睜大一雙認真的黑眸定定地瞧著她,等待她的回答。

 「這……」被強吻就算了,吻她的人居然還這麽直接地問她,這該怎麽回答?

 簡舒r支吾片刻,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承認,自己確實被他吻了,隻好假裝這件事沒發生過。

 「沒有啦!你大概記錯了,不然就是你在作夢。」她紅著臉,別開視線,不好意思看他那雙精銳炯亮的眼睛。

 「作夢?」不!那感覺如此清晰,他口中仿佛還留有那櫻唇的甘甜與芳香,那絕對不是一場夢!

 是她吧?他盯著簡舒r紼紅的雙頰、小巧紅潤的唇,突然不發一語地捧高她的腰,讓她的視線與自己平行,在她慌張不知所措之時,猛然低頭吻住那辦朱唇。

 「唔唔……」該死,她怎麽莫名其妙又被吻了?!

 沒錯!袁祖燁在心中高呼:他記憶中的,就是這柔嫩甘甜的唇!

 「昨晚果然和我接了吻!為什麽要騙我說沒有?」袁祖燁陡然放開她,大聲指控道。

 「什麽叫我和你接了吻?是你強吻我!」這家夥根本搞不清楚狀況!「那時我被你壓得像塊板豆腐,連動也不能動,是你趁我動彈不得的時候,強吻我!」

 自己沒怪他就不錯了,他居然敢像受害者一樣哇哇叫!

 「是嗎?」他納悶地沉吟。關於這些,他就完全不記得了,他僅存的記憶,隻有那個甜得不象話的吻。

 「反正……我才是受害者,你沒資格對我大吼小叫啦!」

 她一口氣吼完,翻到床邊滑下床,準備進浴室梳洗,誰知道袁祖燁突然抓住她的手。「等等……」

 這個人怎麽這麽煩?!她說的是國語,難道他聽不懂嗎?

 簡舒r終於發楓了,她氣得跺腳吼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是你誤闖我的房間,還趁我動彈不得時強吻我,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受害者是我,不是你!」

 「我知道!」出入意料地,袁祖燁竟然坦承自己的過錯。「我已經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強吻了。」

 他太輕易認錯,反而讓簡舒r覺得怪怪的。「既然你知道就好,我不怪你,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她轉身欲走,他又再次拉住她的手。

 「再等一等!」

 「又有什麽事?我還趕著做早餐,很忙的咧!」她忍不住大翻白眼。

 袁祖燁凝視著她佯裝不耐的小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從紐約回來之後,他一直想找機會和她談談,但是每回看到簡舒r,臉色就不由自主地僵冷起來,弄得她也視他如猛虎,總是躲他遠遠的。他好懷念過去那段輕松自在、兩人無所不談的日子,卻不知該如何打破僵局。

 而現在,打破僵局的機會或許已經出現了!

 當初他發怒的原因,是因為嫉妒那個名叫羅伊的小子──直到現在,他才願意對自己承認,他確實是在嫉妒!

 不過後來自己冷靜一想,就算那個小子喜歡她,那又如何?如果真要競爭,他袁祖燁會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嗎?

 就算她已經喜歡上那個小子,他也有把握讓她改變心意,況且--從紐約回來後,他從不曾見簡舒r和羅伊聯絡過,或許他們根本不是他以為的那種關系,一切全是他亂吃飛醋。他的嫉妒來得太莫名其妙,根本一點道理都沒有!

 唉!都怪戀愛中的人沒有理智,連他這種心中向來隻有工作的人都無法幸免。

 想到這兒, 他不禁搖頭苦笑。「既然我們已經弄清楚,一切都是我的錯,那麽我決定負起責任,好好地補償。」

 「不必!我的薪水已經夠多,不用再給我錢了。」簡舒r不貪心,太多的紅利獎金,反倒讓她不安。

 「我沒打算拿錢來補償!」袁祖燁痞痞一笑,看起來竟有幾分頑皮。「我打算拿一個比金錢更有價值,也更有誠意的東西來補償。」

 「什麽東西?」為什麽她的眼皮跳個不停?那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那樣東西就是──」他的笑容加大,看起來也更年輕帥氣。

 她有點看癡了。「嗯?」

 「我!」他堅定地指著自己的鼻子。

 簡舒r猛然回神,這才發現天上居然掉下一份超重量級的禮物!「呃?你說什麽?」

 他要用自己來補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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