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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秦當丞相》第九十章 雲竹收徒
  聽說是福琪公主,王軒心中一顫。福琪是嬴政最小的女兒,是所有公主中最受始皇疼愛的。與胡亥喪母不同,福琪的母親陳飛燕是嬴政的寵妃。雖說豔壓,但由於陳飛燕生的是女兒,所以並未引來嫉妒。福琪也不像胡亥那樣成為眾位哥哥排擠的目標,反而極受歡迎,哥哥們都巴結她,希望她能在嬴政面前為他們美言幾句。

  福琪調皮好動,由於自幼受父母溺愛,要什麽有什麽,也就不守什麽規矩,與那些裝正經的哥哥們缺乏共同語言,唯獨和胡亥能玩在一起,兩人雖然並非同母所生,卻感情極好。

  那位被雲竹打下馬來的白胖公子名叫陳輝,官拜蜀侯。陳輝的父親陳莊原是古蜀國丞相,嬴政平定蜀地,采取蜀人治蜀的方針,將陳莊封為蜀王,陳輝沾了父親的光成為了蜀侯。

  陳飛燕與陳莊同宗,是陳莊當年為表忠心送給嬴政的。嬴政去世前幾年,將陳飛燕母女送到蜀郡居住,名義上說陳飛燕做了噩夢,佔卜師一算說在鹹陽居住不吉,到蜀地避凶才可。

  實際上,嬴政是對陳莊不放心,讓陳飛燕母女前去,穩穩陳莊的心,溝通一下親戚之情。

  陳輝是個之徒,見到福琪就愛慕的不得了,但福琪根本看不上他。陳輝是當地一霸,平日裡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事事如願,見福琪拒絕他,反而激起了征服欲,終日討好福琪。

  胡亥得知陳輝對福琪的好感,於是下旨讓福琪回鹹陽探親,料到陳輝必然要跟隨,正好將陳輝留在鹹陽,可以挾製陳莊。

  福琪見陳輝摔得灰頭土臉,呵呵直樂,但陳輝畢竟是她帶來的,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被戲耍成這樣,實在有些丟人。

  福琪板起臉來:“是誰這樣大膽,竟敢打傷蜀侯!”

  雲竹聽說眼前的這個女孩是公主,頓時來了興趣,昂首答道:“是本姑娘,他在鹹陽城內縱馬,差點傷人,摔他一下算是輕的了,若是在草原,我就一刀砍了他。”

  福琪出生以來,從來沒有人和她這樣說話,氣得她俏眉直跳:“哪裡來的野丫頭,打人還有理了。蜀侯,給本公主扇她的耳光。”

  陳輝見有福琪撐腰,頓時膽壯十分,挽起袖子伸手就要打,雲竹也不廢話,一腳踢了出去,正中陳輝的將軍肚,將他踹出幾丈遠。

  福琪沒料到雲竹竟敢當著她的面還打人,瞪大了眼睛斥道:“反了你了,竟敢在本公主面前撒野。來人,把她捆了送官。”

  雲竹見福琪這樣囂張,氣不打一處來,猛然一個箭步上前,抓住福琪的手腕,翻身一躍竟跳上馬,從後面抱住了福琪。

  福琪又氣又羞:“你要幹什麽?”

  雲竹壞笑道:“公主殿下,你們這夥人不是喜歡騎快馬嗎,本姑娘今天讓你快個夠。”

  雲竹說完雙腿一夾馬肚子,馬如離弦之箭般飛奔起來。雲竹自幼騎馬,駕馬的功夫在中原難尋對手。只見這匹馬在雲竹的駕馭下越跑越快,近乎都要飛起來。

  福琪從未騎過這麽快的馬,嚇得臉色刷白,帶著哭腔道:“你快停下,否則本公主砍你的頭。”

  若是福琪服軟,雲竹也許就停了,可聽這位公主竟敢威脅她,雲竹使出狠招,將福琪雙手一扣,脫開了韁繩。

  福琪全身冷汗,在馬上左晃右晃,時時刻刻有掉下來的感覺,卻每當身體快倒下去的時候被雲竹拉回來,心忽上忽下一頓狂跳,一陣陣的泛著惡心。

  駿馬飛馳,竟一路直奔皇宮而來。黃冕正奉旨在宮外等候,只見塵土飛揚,一匹馬迎面而來,嚇得這位大總管急忙用尖利的聲音道:“是誰如此大膽,這已是皇宮禁地,再縱馬向前就是欺君之罪。”

  雲竹認識黃冕,勒住韁繩在馬上施了個禮:“黃大人,是我。”

  黃冕一看是雲竹,趕忙還禮道:“是王夫人,下官奉皇命在這恭候您了。丞相大人在哪裡?唉,您馬上的這位又是?”

  福琪掙脫了雲竹的手,翻身下馬,實在憋不住了,猛吐了好幾口,這才緩過勁來,臉漲得通紅:“我皇兄在哪裡?有人欺負他的妹妹,他管不管?”

  黃冕聽這口氣,再一看衣著,眼前這位十之八九就是胡亥讓他等候的福琪公主,趕忙上去請安,身子還沒躬下去,就被福琪一拳打到旁邊:“我要見皇兄,你們都給我讓開。”

  胡亥正在聖和殿等王軒和福琪,他最近幾日心情不錯,章邯在巨鹿已經將反軍圍困,再加上王離的二十萬精銳,足以將反軍徹底剿滅,關東便可再無戰事了。如今自己的最信任的大臣和最喜愛的妹妹都要回來了,胡亥一臉笑意。

  左等右等人不來,胡亥正要再派人打探,卻見黃冕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慌亂的施禮奏道:“陛下,不好了,不好了,福琪公主與丞相夫人打起來了。”

  “什麽?”胡亥聽的莫名其妙,剛要追問,就看見福琪氣哄哄的走了進來,見胡亥也不施禮,撅著嘴告狀道:“皇兄,妹妹被歹人羞辱,你管不管?”

  胡亥哭笑不得:“福琪,你別急,誰欺負你了,朕給你做主。”

  見天子給自己撐腰,福琪氣消了一些,才想起自己有些失禮,恭敬的給胡亥躬身一禮道:“恕臣妹失禮,實在是那個野丫頭太欺負人了。”

  雲竹站在殿外,聽福琪說自己是野丫頭,一怒之下也不顧上什麽禮節了,衝入殿內:“陛下,明明是她的屬下縱馬行凶在先,她卻惡人先告狀,請聖上明斷。”

  此時王軒與陳輝也趕到宮內,陳輝原本想打王軒一頓撒氣,卻看到王軒身穿官袍而且腰間掛著金印,知道身份不一般,隻好忍住氣。

  胡亥見人已到齊,笑呵呵的問福琪:“這位是王軒丞相的夫人,王夫人說的可是事實。”

  陳輝一怔,他聽父親多次提起王軒,卻是第一次見面,不禁扭頭瞅了瞅這位弱冠丞相,兩人目光相碰,近乎迸出火花來,急忙各自扭過頭去。

  福琪見胡亥似乎有意偏袒雲竹,氣得直跺腳:“陛下,臣妹到鹹陽就是投奔你的,父皇不在了,你還不幫我。即便陳輝騎馬快了一些,可他是堂堂侯爺,臣妹是公主,竟都被當眾羞辱,皇家臉面何在?”

  胡亥著實為難,這事雖說不大,卻十分棘手,若是處罰了雲竹,王軒必然不悅,況且雲竹是匈奴公主,與林豔楠不分大小,初入皇宮就被懲處,於邊防不利。

  可若是不給福琪一個交代,以他這個妹妹的脾氣,必然會天天和他鬧,到時候就宮無寧日嘍,而且那陳輝是陳莊的兒子,剛到鹹陽就被打一頓,實在也有些說不過去。

  胡亥用眼光掃射眾人, 忽然靈感突至,笑容可掬的對著陳輝道:“蜀侯,你受驚了,朕有份禮物送給你,算是給你壓驚。”

  胡亥對黃冕示意一下,黃冕拍了拍手,從側門走進兩位侍女,都是國色天香體態妖嬈,看得陳輝一愣一愣的。

  胡亥笑道:“愛卿到鹹陽,身邊缺少伺候的人。朕早已命王丞相留意,這是王丞相全國篩選挑出的兩位美人,算是給愛卿壓壓驚,不打不相識嘛,愛卿就不要計較今日之事了。”

  陳輝見美女早就忘了疼,笑呵呵的給胡亥和王軒各施一禮:“多謝陛下美意,多謝丞相辛苦,今日之事算了算了,小事一樁。”

  擺平了陳輝,胡亥長出一口氣,轉臉對福琪道:“妹妹,這位是王丞相新納的夫人,你多少給點面子。不如這樣,王夫人弓馬技術全國罕見,我請她做你的師傅,傳授你騎馬射箭如何?”

  福琪聽出來胡亥明顯護著王軒夫婦,嘟著嘴不說話,以沉默表示反對。王軒貼在雲竹身邊,低聲耳語道:“你對聖上說,自己不願意當福琪的師傅。”

  雲竹一愣,胡亥有意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軒為什麽讓她這樣講,可看自己相公信心滿滿,似乎胸有成竹,雲竹隻好高聲道:“聖上,我不願教她。”

  福琪一聽這話火冒三丈,非要和雲竹較勁不可:“陛下,就按照您說的,這麽定了。”

  胡亥與王軒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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