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男孩’聶星宿,李文富正想教一教‘如何成為大人’的道理。馬上,大姐頭銀鈴一個眼神瞪了回去,那神情表示:你要敢教壞小孩子,大姐頭就剪了你的小兄弟。看到這表情,李文富果斷慫了。雖然在人生旅途上能成五天四夜的‘師父’是一件得意之事,可是跟下半身幸福比起來就沒得比了。
“小聶,你過來有什麽事?”銀鈴了解聶星宿之後,也不怕這位藍色皇帶的第一人了。
“我來送親。”
聶星宿拿出一份很正式的名貼,上面寫著‘李族’兩個字。
銀鈴接過一看:“我還以為是聶族的,沒想到是李紅鯉的宗族。奇怪,這名貼怎麽在你手上?”
聶星宿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小鯉嫁人,我當然要親自送來。”
銀鈴‘噢’了一聲,不經意輕問:“李族的使者呢?”
“我殺了。”聶星宿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應話,在場眾人都震住了……不愧是不懂事的‘大男孩’聶星宿,搶了李族使者的活,還直接宰了人。眾人不難想象,肯定李族使者不敢交出名貼什麽的,結果沒二話讓聶星宿一巴掌劈死了。
李文富下意識退後一步。
藍色皇帶第一人,五天四夜▽,看起來不是那麽好管好帶的‘小徒弟’。一個弄不好,指不定一巴掌拍死師父都有可能。
“李紅鯉呢?”銀鈴下意識再問。
“我送到千年皇宮了。”聶星宿當媒人絕對是沒前途的,聯姻未談,美人已經送入人家家裡了。
在她看來。這卻是正常的。
李族不是要嫁女聯姻嗎,直接送入千年皇宮不是正好。又快捷又省事。
眾人無語了。
獲得太古神威五行未滿,貌似也不是什麽好事。這‘小男孩’除了武力上有一項缺陷。似乎連智力發育也不太充足。而且,這不像未經學習的模樣,而且怎麽學都不會的苗頭。當然,眾人沒有懷疑聶星宿是‘小傻瓜’,而是懷疑五行未滿的有什麽奇怪的限制。
無論如何。
這個‘大男孩’隻對強者感興趣,目前就‘糾纏’上銀葉團了。
一開始,杜南沒有太過在意。
在他眼中,聶星宿是無‘害’的。哪怕一不順心翻臉動手,在武力上銀葉團眾女也不怵她。
很快。
杜南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李紅鯉傳承泰坦公主的一切,也保留了兩位泰坦戀人的感情。加上本身對杜南也有好感,她嫁過來聯姻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李族這種小家小族,沒有李紅鯉這位藍帶皇者就是渣渣,早恨不得將李紅鯉送給杜南呢。兩人本身有意,又經過泰坦公主‘歸家’水乳交融,再次相會,李紅鯉也是半拒半迎地順服了。
李紅鯉不像‘泰坦公主’那樣大膽。
無論她是什麽超凡奇才,一個人也不可能學習兩個人‘戰鬥技巧’。在這方面。不可能是杜南的對手。
輪換幾種花樣折騰了一番,李紅鯉徹底變了軟面一秀。
可是這時候。
“小鯉,你竟然沒有死?”巨大的華床邊上,聶星宿忽然出現了。感歎之余又一副‘我剛想撿你扔入血池呢’的驚訝模樣。
在這狀況看到熟人,李紅鯉也羞得半死。
連忙卷進被窩,嚅嚅:“我沒事……沒事。你快出去。”
“不對啊。”聶星宿完全無視杜南,繼續扒被子:“你剛才都喊‘饒命’了。分明是打不過。還有,你最後都要喊得沒了氣息。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你還說沒事?小鯉小鯉,快出來,你好虛弱啊,受傷很嚴重嗎?”
李紅鯉死命扯著被子,羞得要暈了。
杜南無語了。
這時候,聶星宿又轉頭:“喂喂喂,你們這是什麽戰法,要脫光衣服?這是什麽武器,一點都不鋒利的樣子,為什麽好像威力很大,都讓小鯉求饒命了。我跟小鯉打這麽久,還沒有聽過她求饒呢?”
杜南極度無語了:“趕快給我滾出去。”
聶星宿奇了:“為什麽?”
杜南徹底無語了:“呼,這是……私人戰場,不許參觀。”
聶星宿點頭:“噢。”
然後,指了指縮在被子裡的聶星宿,一副‘她很虛弱,不能再欺負她’的模樣,然後消失了身影。好一會,兩人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李紅鯉更死死卷在被子裡,死活不肯出來了。直到第二天,杜南來找她‘談心’之時,也被拒之門外。
很快。
杜南在皇宮內接聽千年種族的報告,隨便品嘗千煌一雙大白桃子之際,麻煩又來了。
“真的軟啊!”
聶星宿感歎,一副喜滋滋的模樣抱上報告中的千輝,無視杜南古怪的臉色:“咦,還可以捏成這樣子?真好玩,可惜我手太小了,好像弄不成這樣子。”
“她是我的。”杜南一臉敗壞。
“你明明有得用,為什麽跟我搶?”聶星宿死抱著千輝不放手,表示你有千煌抱著玩了。
“哈哈哈哈……”看到這情形,千輝卻沒心沒肺地大笑起來。畢竟,能夠讓杜南‘吃憋’的人物可不多。而且最重要一點,在這個星空中能動千年族皇姬妾的……恐怕只有‘大男孩’聶星宿一個人了,雖然,她本身也是發育不良的女孩。
杜南無語,他一邊聽報告一邊玩玩節目終止了。
聶星宿的小搗亂,千輝和千煌都笑了。愛使壞族皇夫君,終於遇到頭痛的人了。
不過很快。
兩人也笑不出來了。
“能吃嗎?這根小棒子好像很古怪樣子,我上次看見它對付小鯉,打得小鯉喊饒命了。原來是這樣子。要用嘴巴來對付啊?為什麽你們不用牙咬,隻用舌頭威力足夠嗎?”當千輝和千煌為杜南進行‘特殊服務’的時候。聶星宿又出現了。
除了神出鬼沒,已經沒有第二個詞可以形容了。
這次千輝和千煌笑不出來。
除了落荒而逃。已經沒有第二個詞可以形容了。
“喂喂喂,她們為什麽跑了?她們臉色好紅,是不是被什麽嚇著了?你這玩意真古怪,好像比上次更堅硬一點……好像也大了一點。喂喂喂,你是什麽眼神,你要跟我打嗎?好啊好啊,我們來大戰一場。”聶星宿興趣來了。當然,她沒有想這一種‘肉搏’戰鬥,而是想競競賽台上那一種。
杜南徹底無語了。
這個小魔星。簡直不治不行了。
第二天。
銀葉團眾女小聲說話,包括新加入的李紅鯉。眾女都紅了臉,唯獨艾伯利翁哈哈大笑,清脆聲音蕩漾整個宮殿。
“別笑得那麽歡,你小心被逮到。”洛青臉龐微熱,小聲反擊。
“一個小女孩而已,觀戰就觀戰,怕什麽。”艾伯利翁表示毫無壓力。她跟杜南沒有正式成婚,也沒有‘真槍實刀’地鬥戰上了。不過嘛。杜南那壞壞的手腳,她還是會滿足的。通常在她‘點火’之後,負責‘滅火’都是千輝和千煌。
李銀足也有過‘表面層次’的交流,心中有點怕怕。
銀鈴。金鈴,葉冰華和洛青四人……她們可是新手中的超級新手,對此毫無經驗。特別是葉冰華。杜南伸伸手她都會閃電般跳開。這不是抗拒,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羞澀。原則上。在這方面她們跟聶星宿差不了多少。不同的是,她們知道怎麽回事。而聶星宿不知道。
“聽說你的夜生活沒有?同情你一秒鍾。”
不知道哪裡知道消息的李文富和陸生,兩人同時找上門來。在進門之前,兩人都笑得半殘。很明顯,他們不知道具體的內容,只聽說杜南在‘辦事’的時候被聶星宿強行打斷,而且不止一次。
陸生心裡有點怕怕。
李文富則是‘哪怕在一萬人面前表演也毫無壓力’的態度。
很可惜。
聶星宿對這兩‘弱者’毫無興趣,沒可能找上他們。
“五行未滿限制了她的成長。”杜南對兩位笑殘了的‘安慰者’也是極度無語,這分明是落井下石的節奏:“這種太古神威並不止限制她一段時間的‘虛弱’,同時也限制她的成長。大概是十五歲左右,她的成長就完全停止了。記得以前的銀鈴嗎,當年也是小女孩的模樣。”
“原來是這麽簡單的事情,教她做人。”李文富表示毫無壓力。
“你沒有聽懂,這是太古神威的‘限制’。除非你能剝離這種太古神威,否則她是無論如何都‘學習’不了的。哪怕你明明白告訴她,她也不會懂。”杜南努力說明,兩人反倒糊塗了。這些事情,應該是說一說就能聽懂的吧,有什麽理由聽不出去。
看到兩人神情。
杜南無奈,又對陸生說明:“阿生,我這樣說吧。聶星宿就是一個解鎖到十五歲之前的遊戲角色,十六歲的事情就不懂了。哪怕你是三十歲玩家,該懂都懂了,這個‘遊戲角色’還是教不會的,必須解鎖了才能學習,懂了嗎?”
陸生點頭,表示遊戲帝毫無壓力。
李文富一擺手,表示‘真人十八摸’我玩得多,虛擬遊戲完全不會啊。
杜南一副我懂的表情,又說道:“跟你我得這麽解釋。例如你剛剛泡了一個妞,吃喝玩樂都辦了,唯獨她不脫衣服辦不了事。這不是她不肯脫,而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樣脫下來。懂嗎,聶星宿就穿著一件‘脫不下來’的衣服,你再怎麽扯蛋哄騙都沒辦法。”
李文富點頭,表示把妹帝毫無壓力。
盡管他心裡還補充一句話:衣服不脫沒事,肯用‘嘴巴交流’也沒問題。當然,李文富沒有說出來,他聽懂了聶星宿的情況……她就是灌都灌不進去的密封水桶。
“有什麽辦法補救?”陸生問道,他還擔心自己的夜生活,沒想到聶星宿對他這種弱者毫不關心。
杜南沉默了。
太古神威五行未滿,倒不是百分之百沒治的玩意。
只不過。
“五行未滿需要五種太古神威完善,分別是金之鼎,木之鼎,水之鼎,火之鼎和土之鼎。這些玩意的獲取難度很高,我只知道存在,並沒有任何線索。而且,聶星宿融合一種或四種都不會改變,只有融合五種才能圓滿化。”杜南解釋說道。
陸生和李文富愕然。
杜南說‘難’的東西可不多,包括創生石都有一定的線索了。
“我知道我知道。”
三人說話間,又一個聲音說話了:“喂喂喂,你果然很有趣, 竟然知道金之鼎的事情?我知道在哪裡噢,不過,木之鼎水之鼎火之鼎土之鼎是什麽玩意,名字跟金之鼎差不多呢,難道是類似的太古神威?”
聽到這話。
三人不看也知道誰來了。
此時。
李文富和陸生對‘大男孩的無知’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知道金之鼎卻不知道木之鼎?這樣的問題,在普通人心中,哪怕從字面上也能理解吧?自己沒有聽過,卻能一瞬間明白意思。此時聶星宿她沒有裝傻,而是真的不懂……這種結果只能算是五行水滿的限制了。天性上,使得她就不會認為兩者之間有關系。
這情形就好像一個不愛你的人,無論怎麽說都沒有感覺。她知道你的愛,也聽說了什麽是愛……但是,無論你做什麽,她都無法‘學會’愛你。
聶星宿,她就是一個被限制了,不能學會‘成長’的大男……不,大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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