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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戰旗飄飄》第41章 血紅雪白的真諦
  都把陣地挖深點,說你呢,吃飯了嗎使點勁。這是你的保命的玩意。還有你把機槍挪到側翼這樣才殺傷大。馬井魁在陣地裡檢查著,看著獨二師三營二連的連長彭二柱在那吆喝著,這是一個從白軍那過來的解放的戰士。脾氣雖然有些粗魯。但是他確實這個連隊的魂。

  獨二師負責漢源城北部的防禦。防止漢源城內的白軍衝出來。原來打算讓四十一師擔當任務,可是被獨二師把任務搶去了。馬井魁想想也是,只有在烈火裡錘煉才能成為好鋼。不經烈火到啥時候都是新兵。

  天音了,上半夜得時候還是晴天能看見星星,現在有點要下雪的意思了。馬井魁回道指揮部。透過望遠鏡觀察著漢源城。破敗的城牆臨時被麻包壘砌好,一杆不經的軍旗有氣無力的飄著,看不見人可所有人知道只要你一露頭就有可能被不知那飛來的子彈擊中。那是你就會聲嘶力竭的哀嚎。

  打援的部隊天還沒亮就出發了。踏著山路上的晨霜消失在霧裡。馬井魁端著一個破瓷缸和這熱水。煙葉沒了。憋的有些難受。

  在望遠鏡裡看著戰士們還在那忙碌著。把戰壕加深,加寬。

  羅進秋從後邊的軍團部趕過來了。問馬井魁都準備好了嗎。馬井魁點點頭說沒問題了。山炮被打援的部隊帶走了我們只剩下了迫擊炮,不過估計城裡也沒啥重火力。只要守住陣地就行。

  馬井魁說完就不吱聲了,默默的望著漢源城。

  終於,遠遠的傳來了隆隆的炮聲,雖不真切卻很肯定。

  馬井魁把做的麻木的雙腿挪了挪看看北方山那邊打援的伏擊陣地的方向。喃喃的說道我們也要開始了。

  剛剛下起了雪,陣地前一片雪白,把所有的地面上的東西都掩蓋了起來。寂靜很寂靜。

  只有不知何時刮起的小北風呼呼的刮著。馬井魁站起身對獨二師的師長杜善民說準備吧。城裡的白軍下不會乾等著援軍的。命令全師進入戰備狀態。

  杜善民答應一聲就去安排了,馬井魁回頭向坐在後邊發呆的羅進秋說道,現在我們什麽都做不了,就等著吧。我想劉華民的這個老鄉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這的把他打疼嘍才行,我們這次要怕出點血了。

  羅進秋點了點頭說對啊,沒有輕易得來的勝利啊。只有努力換到的才會珍惜,這次我們獨二師就要讓所有人看看還是不是架子部隊。

  馬井魁嘿嘿的笑了都說的啥啊和我說的有點不搭界。這是一場血戰啊,不來則罷,要來就是厲害的。

  炮擊炮擊,趕快躲炮。獨二師三營二連的連長彭二柱大聲的喊著,並把一個剛參軍不久的新兵按在了戰壕裡。不要命了,看啥西洋景,玩命的。趴下都趴下。

  漢源城內的**向旋風又像冰雹密集的落向了城外紅軍的阻擊陣地。翻開凍土,填平戰壕。掀翻機槍陣位。把薄薄的那層積雪融化,在陣地前留下了各個如磨盤大小的彈坑。

  炮擊持續了十多分鍾開始延伸。彭二柱大聲的喊著趕快進入陣地。敵人要上來了。把身子低下來,你娘的活得不耐煩了挺著那高身體,等著軍團長給你帶獎章,不要命了。快快快點,把手榴彈伍的都準備好。漢源城門開了,一群群的白軍彎著腰衝了出來。迅速的散開,向獨二師的阻擊陣地湧來。

  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連長二百米了打不,沉住氣招嗎急等著。彭二柱把駁殼槍和槍套連接好,瞄了瞄說道。

  白軍彎著腰衝著,他們的機槍也跟往前移動,進行火力壓製。機槍聲嘎嘎吱吱的響著,把陣地前的土打的撕碎飛散。

  這真是川西王的精銳部隊,別的川軍打不出這種陣勢。這步槍炮的配合簡直是很默契啊。

  五十米拉連長乾不?都準備好,集中投手榴彈,我喊一二三一起投。彭二柱喊道。

  一二三投。手榴彈像從山上滾落的石頭般飛了出去。遠近不一的落在地上爆炸了。掀起的陣陣硝煙掩蓋了這彈片橫飛的戰場。

  呐喊聲,槍炮聲,哀嚎聲,充斥著戰場。嗆人的硝煙,炫目的爆炸,紛飛的殘肢構建了這地獄才有的景象。

  這第一波白軍的進攻在不到十分鍾就停止了。白軍退回到剛出發時的陣地,也就是漢源城牆根。就像兩隻老虎過了一遍招後退後在舔著傷口準備下一次的進攻。

  馬井魁在觀察哨裡用望遠鏡看著嘴裡不斷地說道,這是精銳啊,我相信如果我們要進攻十成九成被打回來,還的傷亡不小,就這,我看三營的傷亡也不會小。

  羅進秋看著心都揪在了一起。這可是好不容易建立的部隊啊。這樣打下去不就殘了嗎。了解全沒說啥,他也知道現在馬井魁的心情。自己的部隊自己不心疼嗎。這剛剛開始啊。

  彭二柱躺在戰壕裡嘴裡叼著半截煙卷,帽子早飛的不知哪去了。臉上滿是泥土,剛才摔了個跟頭,滑著了火柴點上了煙深深地吸了口對在戰壕裡還活著的戰友大聲的喊道往後撤,馬上就要炮擊了。彭二柱隨即自己也往後跑去。

  馬井魁站在觀察哨內,望遠鏡內的漢源縣城模模糊糊的,好似有很多的人影在城頭歡動,隱約還有哭聲。這是怎麽了,要幹什麽。馬井魁弄不明白了。

  報告,四十一師的七團奉命趕到,七團長立正向馬井魁說道。你來的正好。我們剛剛打退白軍的一次進攻這是一次試探性的進攻,馬上就要更慘烈的戰鬥發生。你們要準備好,隨時投入戰鬥,支援需要的陣地。

  羅進秋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大聲的說道,“這個土軍閥盡整些個莫名其妙的玩意他把一些洋學生弄到城牆上了,為他的部隊搖旗呐喊,您聽這聲鬼哭狼嚎的,這哪是助威啊,簡直是要人命嗎。還敲鑼打鼓的,鬧得心煩。”

  “你不要心煩,這說明了這些個土軍閥沒見過世面,不過他的士兵訓練的不錯,有機會的和他聊聊。沒啥大不了的。炮擊完畢,他們就要進攻了,都準備好。我看他還能請來天兵天將。”馬井魁笑著說道。

  又一輪的炮擊,戰場上徹底失去了白色,被黑色和紅色代替,黑的是炮火留下的,紅的是鮮血留下的。

  這會白軍又上來了依舊是彎著腰,不聲不響的,散的不是很開了,這次不是連級的衝鋒而是團級的了。其中隱約的看到還有迫擊炮隨隊跟進。這是要決死衝鋒,馬井魁看著下了命令要求全體阻擊部隊一定要全力阻擊住這股敵人,把所有的火力發揚出來。堅決的打退敵人的衝鋒。

  雪一直下著,沒有落到地上。戰場上的所有人都想發了瘋似得把手裡的武器彈藥往對方的陣地上潑灑,在這裡生命失去了價值,一顆不到一兩的金屬就會奪取一個青春旺盛的生命。

  流出的是鮮血,凝固的是畫面。揮灑不去的是對生命渺小的記憶。一秒鍾前還是鮮活的戰友,一秒鍾後卻是在數著秒活著,或者已經失去了生命。馬井魁不敢看了,在他來到這個時代的近十年的時間裡沒有對生命失去趕到害怕,這一次卻趕到了恐懼。在人類發明的武器面前人類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白軍的五次衝鋒都被打退了,彭二柱的肩膀被子彈打了個對穿,隻用繃帶包了包。現在他的連隊活著的還能打的戰士用雙手都能數過來。多少昔日的好友都倒下了。那個天天被自己罵的新兵蛋子永久的躺在了那。那個還不到十七歲的大頭鬼自己的跟屁蟲也躺在後邊,眼看進氣少出氣多了。彭二柱想不了許多了,拿起葛大個子留下的伯格曼彎腰低頭奔向了前沿。哪裡還有一聽路易機槍,是剛才文三多子拿命換來的。彭二柱要把它拿回來。

  馬井魁問了下幾點了,羅進秋回到是下午一點了,背面山谷裡的槍炮聲斷斷續續的響著,不知怎樣了。馬井魁沒有心思管那麽多了。要知道他的任務就是把城裡的白軍關在城裡。

  一小時後,白軍又一次的衝鋒開始了。這次沒有了隊形,也沒有在彎腰。機槍和迫擊炮也沒了蹤影。一窩蜂死的向著獨二師的陣地湧了過來。奔跑著,辱罵者。說著誰也聽不懂的髒話。手中的人武器不停地射擊著。

  又一場射擊比賽開始了。 七團上去了。尚未冷卻的馬克沁發出咯咯的聲音,各種機槍發出了不同的聲音盡情潑灑著子彈。無論是老套筒還是新的中正式,還有伯格曼把冰冷的子彈瞬間加溫再射出去。各種槍彈在自己的彈道裡飛行著,撕開肉體,在溫暖的肉體裡翻滾。把一具具鮮活的生命推翻推到撕碎。

  終於在白軍這波衝鋒剛剛衝到一線陣地時就被七團的反衝鋒給製止了。

  七團的戰士挺著上了刺刀的步槍撞進了白軍的衝鋒隊形裡。在嘹亮的軍號聲裡,武器的碰撞聲,喊殺聲,哀嚎聲編織著一付最真實的畫面。這讓在這場戰鬥中活下來的的人在許多年後回憶起這場戰鬥都要躲避。不願再想起。在長征中有很多這樣級別的戰鬥唯有這一次是最讓人難忘的,白軍像瘋了似得不顧生死的衝鋒,前排倒下後排接著上。在這場戰鬥中無關生死,無關信仰,無關對錯。

  白軍不再發動衝鋒了,而雪還在下著並且還下的大了。漸漸地陣地上被白雪覆蓋了,隱約的在陣地中間還有白軍傷員的哀嚎聲。透過白雪殷殷的有鮮血痕跡。大地複又進入了沉寂。所有的人,看著戰場。看著剛才還在廝殺的戰場。彭二柱現在身邊只剩下了一巴掌的戰友。渾身上下全是血。不知道是誰的了。彭二柱坐在戰壕裡這場戰鬥耗去了他的大部分氣力。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所有人,這也包括馬井魁。

  血紅雪白,雪白血紅。無關風月,隻關生死。新書寫作不易,望大家支持,多收藏多推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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