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帝廟,昨夜開了半宿的會這時還很靜悄悄的,只有門口的哨兵在來回的走動。
馬井魁一夜也沒睡好,半夜起來查了三回崗。看了主力紅軍的宿營情況。迷迷瞪瞪的睡了一會,天就亮了,他是在戰士們的起床號聲中起來的。洗把臉就進了作戰室查看地圖,並結合著剛從中革軍委地圖哪來的軍情通報研究著以後的作戰部署。
一名戰士進來向馬井魁報告說中革軍委首長找你。讓你馬上去。馬井魁回答了一聲收拾了一下帶好了軍帽和羅定山向關帝廟走去。
關帝廟內偏殿改成了臨時的會議室。馬井魁來到了會議室,一進屋好家夥全是中央的大佬,每一個都是叱吒風雲的人物。馬井魁有點膽突的看了下周圍,喊了聲報告。
“馬井魁同志你坐下。今天呢我們中央集體找你談話,有事情向你通報。”周副主席說道。
在桌子後邊坐著的毛委員和朱總司令都笑呵呵的看著馬井魁,馬井魁摸了把板凳靠在門邊坐下了,看著屋子裡的所有人。
“你看你們都那麽嚴肅。把馬井魁同志整的很緊張嘛,都放松些。馬井魁同志,你今年多大了。把帽子摘下來都出汗了,大冬天的你還出汗”。毛委員說道。
馬井魁站了起來立正說,“報告首長我今年三十二歲,這個帽子就不摘了,我不怕熱啊。”
“哈哈哈哈。看來你的帽子有玄機啊,不行的摘下來,我看看,”毛委員說著過來要伸手摘馬井魁的軍帽。馬井魁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好自己把軍帽摘了下來。屋子裡的人都齊刷刷的看著馬井魁的腦袋,馬井魁的腦袋上正中間有道溝,沒了頭髮。
“你這是打仗弄得嗎。”毛委員問道。
“是。上次打黔軍埋伏的時候,我帶隊衝殺時被機槍打的,在稍稍低點我就光榮了。傷好了後就留下了疤,不長頭髮了”,馬井魁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好樣的,這才是英雄嗎。我們的軍隊就是有許多這樣的好戰士號幹部。所以我們今天才有這樣的事業。”毛委員不失時機的說道。
“我看那馬井魁同志是勇冠三軍啊,帶兵打仗都是好手啊。”朱總司令說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現在我們說正事,馬井魁同志,我們今天找你就是一次集體談話,我代表中革軍委,中共中央,紅軍總部,向你問話。”周副主席說道。
馬井魁從板凳上站了起來立正站好說道,“請首長問吧。我定會把知道的全說了”。
“那好,我問你你們獨立師現在又多少人馬多少支槍,編制有哪些,有哪些人員組成。”周副主席說道。
“報告師長我們獨立師有九個步兵團,一個騎兵團,一個炮兵連。一個火力連。一個輜重營。一個戰地服務團。三個赤衛大隊。還有就是師屬警衛部隊和特務連,偵察連。教導隊和思想工作隊。共計嗎多少人我想想應該是一萬三千多人,全部有槍,迫擊炮三十六門。人員主要由湘軍,黔軍,滇軍中央軍和失散的紅軍戰士組成。紅軍戰士佔十勾中的二勾到三勾,其余的都是解放戰士和新戰士。黨員有八百多人,主要因為我們是臨時編制更沒有得到中央的指示所以不敢發展黨員,積極分子倒有三千余人,這是我們自己發展的。”馬井魁一口氣把自己的獨立師的情況說了個遍。
“好嗎,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我們的獨立師家底挺厚嗎,我記得上次陳樹湘同志和主力會師時就帶回來一萬多人還有不少物資。怎的你們這還有很多啊,行啊,馬井魁同志是個過日子的料,將來馬井魁同志的小家的日子過得一定比我們誰都好啊。知道攢家底了。”毛委員說道。
“槍支彈藥有多余的嗎,啥都行,你看我們紅軍其他的部隊也都缺衣少彈的你就給大家補充補充嗎,”周副主席說道。
“是哪沒問題,等我們師政委李大河同志從宣威回來就給所有部隊補充,但可能不太多。大部分的物資都在他那”。馬井魁說道。
“好了別的不多說了,馬井魁同志,我們根據中革軍委和中共中央總部的規定特向你宣布以下命令”周副主席說道,馬井魁又一次立正站好。
“一自今日起,原中央紅軍獨立師番號撤銷,以獨立師各部為基礎成立紅四軍團。軍團長由馬井魁同志代理。政委由羅進秋同志擔任。並擔任四軍團黨委書記。黨委委員。劉華民同志任四軍團參謀長,李大河同志改任政治部主任,黨委委員。副參謀長。蕭德雄同志擔任四軍團後勤部主任黨委委員,譚書朋同志擔任參謀部主任黨委委員。周副主席說道
“二茲任命馬井魁同志為四軍團副軍團長,黨委委員,黨委副書記代行軍團長職務。“周副主席說道。
“馬井魁同志你不要有思想負擔,不是中央對獨立師前段時間的工作有看法,而是對你的一種鞭策。希望你們能夠再接再厲把工作做好。中央是信任你們的。所以嘛調整了你們的位置。乾革命不要計較位置嘛。“毛委員說道。
馬井魁腦子一片空白。幹了大半天還是個代,不過在想想也就釋然了,自己不是官迷,就無所謂了。倆人都能起家還怕啥嘛。馬井魁想明白了。向毛委員說道,“我從參加革命那天起就把自己交給黨了,從沒有自己的私心要有的話早在湘江就有了,何必到現在。我服從黨中央的安排。我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這也是對你的考驗。希望早些時候去掉代字。好好乾。”周副主席說道。
“這次馬井魁同志你要求的補充老紅軍和老戰士。老幹部我們一次性給你部補充五百人,希望你們把這些老紅軍和老幹部都用好,安排好崗位盡可能的發揮他們的長處。是你們四軍團的工作更上一層樓。”周副主席說道。
“馬井魁同志你有字嗎?”周副主席問道。
“啥字,我身上除了煙沒有紙啊,哪來的字”馬井魁不解的說道。
哈哈哈哈,一屋子的人都笑了,除了門口的馬井魁和一個外國人。
“笑啥嘛,我的確是沒字嘛。“馬井魁說道。
“不是說你身上有沒有寫字,而是你的字號。“毛委員說道。
“我大號叫馬井魁嘛”
“你看啊,咱們中國人啊,除了一個名還有個字,合稱名字。你只有名吧,沒字是不”。
馬井魁吧嗒吧嗒尋思尋思是啊,真沒字。
“我送你個字吧,你看成不。就叫戰石你看可以不?”毛委員說道。
“戰石,那倆字?我不認識,請毛委員寫出來。我看看。”馬井魁說道。”
“好好,我寫給你。“毛委員筆走龍蛇的寫了倆大字,
馬井魁看了兩眼就疊吧疊吧塞進了懷裡嘴裡還說道既然毛委員寫字了,也不差多寫幾個字。給我們獨立師的服務團寫幾個字吧。就三條不多二三十個字。你看
成不?
毛委員哈哈笑了幾聲回頭對屋子裡的眾人說道還賴上我了好了我給你寫啊。 www.uukanshu.net 都寫啥你說吧。
馬井魁腦袋轉了轉說道,“就寫紅孩子英雄團。巾幗英雄團,大無畏英雄團。就這三個就行了。”
毛委員刷刷的寫完了你看行不,馬井魁拿過來看了看,他也不懂書法,管好不好呢,反正是毛委員的親筆字就行了。
“馬井魁同志,你要這幾幅字作甚啊。我的字不值錢啊,你也沒地賣啊”毛委員說道。
:是這樣我們獨立師一路進軍打仗,在路上有不少參加紅軍的婦女兒童和中老年人,我們紅軍是啥隊伍不能不要他們,所以就收留了下來,一路上收留了大概有一千來人全部編進了師屬的服務團為全師的作戰提供後勤保障。我們把孩子和婦女獨立編成一個團,用以看押俘虜,警戒放哨。押運物資。
特別是那些孩子我們還把師裡有文化的幹部戰士找來得空就給他們上課,讓他們識字。我們不能讓他們沒文化,我們打來打去的就是為了他們能有個美好的未來嘛,所以我都去講課,等以後安定了,就讓他們全部去上學,為我們的明天打下基礎。“
“好好你想的太周到了,也太遠了,為我們的明天都想到了,有機會我們都去上課。看到孩子我就想到了明天。”毛委員說道。
明天總歸是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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