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惟中在聽到白少這個稱呼後心中就各種打鼓,他也立刻想到了最壞的可能性——帝都白家,天朝第一豪門,但是他沒猜到楊白到底是白家那位少爺。
畢竟白家幾位少爺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比如說白元青的兒子白經緯,他個人軍銜倒是不高,可他爹是少將,而且未來極有可能晉升到中將,最重要的是他爹管轄的軍隊,放古代就是禦林軍,是禁軍,而白亞循的兒子也不用說,這位少爺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存在,但是爹厲害啊……
但是再看到田光頭給楊白遞卡的時候,黃惟中就想到了最壞中的最壞——白家太子爺。
前些日子他和一些好友閑聊時就聽到一則軼聞,說是某位集團的老總在二十八層的騰蛇廳得罪了白家太子爺,現在惶惶不可終日呢,當時他聽了只是一笑而過,但是現在,怎麽可能一笑而過。
作為一個父親,當年女兒將柯玉龍拉到自己面前後的一小時,他立刻就讓人去查柯玉龍的事情,隨後柯玉龍讀書時多麽碉堡是查出來了,但是柯玉龍的那些齷齪事也查出來了,比如說他是踹了前女友才和女兒在一起的。
而這位前女友,當時給出的資料上只是很簡單的一筆掠過,就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現在——黃惟中簡直想要把當時負責這件事的人給統統弄死,父親是教育部副部長這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就算忽視白家太子爺,光蘇清歌就足夠他們喝一壺!
如果這事能平安結束,過幾天就讓女兒和柯玉龍離異,寧願她離異,也不要她做**!
白符軍聽到楊白的聲音一陣耳熟,回過頭看到楊白,臉上的笑容僵了幾秒,但是很快恢復成平時那個和藹可親的叔叔向楊白走過來。
“這是怎麽了?你小子才來這裡不久居然就混的怎麽熟悉了?”白符軍拍拍楊白的肩頭,隨後扭頭看向已經成三個木乃伊的黃惟中三人,笑道,“黃老板,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我侄子?”
黃惟中張了張嘴巴,把白符軍請過來當然不是為了楊白,他在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楊白是誰,更不知道他回來這裡。
“我……這個、白先生,我只是……”
白符軍卻似乎沒有聽到他話一般,看著楊白身邊的蘇清歌笑道:“這是?”
這位既然楊白稱為四叔,那肯定也不是一般人物了,蘇清歌這下是有點急了,雖然說楊白這樣大方的承認自己是他女友的確是會滿足她的虛榮心,但是之後呢?要知道雖然白齊兩家還沒正式締結婚約,可是齊家老爺子那句話誰敢忽視?
不過很可惜,她沒能拉住楊白,大約是長輩問話,所以楊白笑得有些靦腆,不過說的話不怎麽靦腆:“你侄媳婦。”
聽到這話白符軍表情微微變色,雖然說現在有白老太太白基铖還有白鎮洛三人坐鎮,沒人對齊家這事真的點頭,但是問題是白家這三位雖然沒點頭,可下面的人早就把楊白看作是齊家的姑爺了,現在跑出來一個女朋友是什麽意思?
白符軍的腦子轉的飛快,到了他們這個樣子,**三奶什麽的,只要你有這個能力,你就慢慢養吧,當然,前提是你家裡沒人鬧,不過到了這個地步,真的會鬧的也沒幾個,比如說某位姨娘做了多年小三也沒見正室去鬧,當然比較主要的原因是那位姨娘生下了某人唯一的兒子……
楊白是會乾這種事情的人麽?
白符軍覺得不太可能。
白家嫡系男人多是奇葩,似乎除了那位留下繼天法道四個字的牛掰人物妻妾成群——也沒超過十個,其余的人大多是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不過當中原因不一,而到了白家這幾代,白炎鏞和白基铖是屬於不忘患難槽糠之妻,而白鎮洛,可能有過那種念頭,但是事故後他就一心撲事業了。
楊白會不會和他曾祖父他們一樣,白符軍不清楚,但是白家未來還是這位當家作主的,什麽事情私底下說就好,這種場合,決不能折了這位的面子,要知道這位才來帝都不久,說不定就差一個人拿來立威了,拿誰立威都無所謂,別和自己搭上關系就行了。
於是白符軍笑道:“你小子好福氣啊,人家姑娘生得花容月貌怎麽看得上你的?下了藥不成?”
楊白笑的異常開心:“說不定真的下了藥呢。”
換來蘇清歌一雙大白眼。
白符軍搖頭道:“你這孩子也是……那個侄……額,這姑娘叫什麽?”
“蘇清歌,她爸是教育部的蘇仲華副部長。”
白符軍一愣,看來自己侄子也不是全無腦子,可問題是你要是找一個各種意義上的平民百姓你還能喊一句老子要真愛,你現在找了一個高不成低不就的官員女兒是什麽意思?這不是明擺著打人臉麽?
不過這事不是自己能管的,他就站在叔叔的角度上,給予一定的祝福就好了:“清歌啊,這次我來的匆忙了些,沒能給你準備什麽見面禮,下次補上啊。”
“那倒不用,直接給我就好了。”
白符軍笑指著楊白:“你就是恨不得把金山銀山都塞進自己的房裡麽?做人可不能太貪婪!”
楊白說的非常理直氣壯:“我這是君子愛財取之以道。”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白符軍打了個哈哈,對一旁已經快縮成一團的黃惟中道,“今天我時間不多,這喜酒我也就不喝了,賀禮我已經讓人登記好了,好了,黃老板,祝你女兒新婚愉快!百年好合啊!我就先走了。”
他又不是傻子,楊白剛剛那裡的氣氛明顯不對勁,他才不要摻和進這種事情呢,現在的他要做的就是盡力討好楊白,最好在能從哪裡弄到什麽把柄——反正得罪他的事是絕對不能做的。
黃惟中聽著白符軍的百年好合四個字隻覺得異常刺耳,你侄子估計已經恨不得我們一家弄得支離破碎了還談什麽百年好合,到地底下百年好合麽!?
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暫時的救世主離開,他卻無能無力。
等白符軍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後,楊白看看黃惟中,笑的溫文爾雅:“請問……”
黃惟中反應過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拿起一杯酒,笑的有些僵硬:“白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您,您可千萬別在意啊!”
“這是自然,我只是單純來道喜的,黃先生也別這麽緊張。”楊白和黃惟中一碰杯,隨後將酒一飲而盡,笑的那叫一個風光霽月,似乎是真的單純來道喜的一樣。
“哈哈哈……”黃惟中心中已經把楊白祖宗十八代問候完畢了。
楊白看了一眼蘇清歌,蘇清歌不易察覺的向他一點頭,他也就見好就收——其實本來也不存在什麽見好就收,他們的目的本來就不是大鬧婚禮現場,這太損面子了,他們的目標是給黃家塞一顆定時炸彈,想來過不了多久柯玉龍就會被掃地出門,而且他得罪過楊白的事跡估計也很快會傳遍整個帝都,到了那個時候,還有哪個公司敢用他?
讓一個人從天上直接摔到地上,這就是蘇清歌的報復方式, 至於淫婦麽,雖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但是從某方面來說她也得感謝一下淫婦,要不是她,自己也看不清柯玉龍的真面目,況且就算沒了她,說不定也會有別的女人出現,然後柯玉龍還是會一腳把她踢開,所以蘇清歌也沒再有什麽動作,反正剛剛楊白的那些表現足以讓她們惶恐一陣子,也算是小施懲戒了吧。
看看一邊淡定的把菜肴塞進嘴裡的楊白,蘇清歌隻覺得從得知柯玉龍結婚——不,是被柯玉龍一腳踹開直到現在的所有怨氣怒氣都消失的差不多了。
嘛,這種怨氣怒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沒了的,畢竟積攢了也好幾年,想要完全消失,怎麽著也得看到柯玉龍生不如死的樣子吧?
楊白本來覺得蘇清歌現在心情可能好點,想著她前面沒吃什麽,要給她夾點菜的,結果一看就看到蘇清歌一臉詭異笑容,他趕忙轉過頭看著自己的碗,苦笑連連——果然勿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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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班2小時不到就吐了好幾次,回家後吃了點睡覺,從下午4點睡到今天10點,結果覺得還是不對勁,去了醫院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二更今天不行了,明天或者後天,謝謝各位的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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