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張松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在張俊彥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個青花瓷的瓶子,這個瓶子要比張松買的酒壇小不少,張松以為是張俊彥買的古董,但是聽他這麽一說,是他定做的,那就不是古董了。
張松說道:“還可以,不過不是古董的話,就沒什麽價值了。”
“確實,這個瓶子的製作工藝還可以,不過也不是什麽精品,只是批量生產出來,但是用來裝酒就沒問題了。”張俊彥對張松說道。
聽了張俊彥的話,張松隱隱約約的知道了張俊彥的意思,不過還是不太明白,所以張松直接問:“張哥,你有什麽事就直說,咱倆說話還用這麽遮遮掩掩的?”
張俊彥指著張松苦笑:“你小子,說話真不客氣,那我就直接說了,我是這麽想的,現在咱們賣靈泉藥酒都是一壇一壇賣,每壇十斤的重量,一般人消費不起,只能通過關系賣給熟人,而且還是三無產品。”
“所以我想把靈泉藥酒重新包裝,變成每瓶一斤的重量,再注冊一個酒廠,這樣就能在市面上銷售,銷售量就會上去,也不用擔心別人喝到了假酒,找咱們的麻煩,老弟,你看這樣行不行。”
“張哥,是不是靈泉藥酒出問題了?”聽了張俊彥的一番話,張松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要不然張俊彥也不會產生這些想法。
“確實,現在市面上已經出現了假的靈泉藥酒,包裝和咱們的靈泉藥酒一樣,我是這幾天才知道的,買這些靈泉藥酒的人,都是聽聞了靈泉藥酒的功效才買的,但是這些假酒能有什麽功效,這不就有人找到我二哥,說我賣假酒,前天我二哥找到了我,讓咱們注意一下,畢竟咱們的靈泉藥酒什麽生產證明都沒有,容易讓別人抓到把柄。”
張俊彥也不隱瞞,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張松說了。
張松聽了之後一愣,他一直也沒有在意這個問題,畢竟他隻以為靈泉藥酒只在小范圍傳播,沒想到都有人開始假冒了。
“行,張哥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注冊個酒廠吧,咱們的股份按照五五分,我給你提供靈泉藥酒,張哥你負責包裝和銷售。”張松思考了一會,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張俊彥搖頭:“不行,我怎麽能佔你的便宜,這樣吧,我佔注冊公司的三成股份,你佔七成,開酒廠的所有資金都由我來負責,不用你管,反正咱們也不用釀酒,隻負責包裝和銷售,有一塊場地就可以,也花不了多少錢。”
“不行,不行,這不就是我佔你的便宜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來做,資金也是你出,這樣吧,張哥你佔四成,資金也是你出,我就不管了,這樣行不行。”張松也搖頭。
現在和張俊彥合夥開酒廠和陳志陽開火鍋店不一樣,開酒廠需要跑各種手續,不是有時間就可以辦下來的,還需要各種人脈,再說了,後期的銷售渠道也需要張俊彥來搭建,不像火鍋店,有錢就能開起來,坐等顧客上門,只要打響了口碑,顧客就能一直源源不斷的過來。
張俊彥考慮了一會說道:“行,我佔四成,老弟你佔六成,不過老弟,你的靈泉藥酒,每個月能產多少,要是產量太少的話,咱們就不用搭建渠道了,只在松江市裡就能消化掉。”
張俊彥和陳志陽一樣,陳志陽不了解靈水的產量,張俊彥也不了解靈泉藥酒的產量。
張松笑著對張俊彥說道:“張哥放心,你能賣多少靈泉藥酒,我就能生產多少靈泉藥酒。”
張俊彥說道:“這樣就好,老弟,你先儲存一萬斤的靈泉藥酒,這些產量,在咱們松江市就能消化掉,以後咱們再擴大生產,現在咱們先把靈泉藥酒的生意停了,這幾天我就開始辦理酒廠的手續,等咱們的酒廠開起來後,再重新包裝出售。”
又和張俊彥研究了一會,把所有事情都研究好了,張松就告辭離開了,走的時候,張俊彥送了張松一盒大紅袍。
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張松才想起一件事,以後不用再送靈泉藥酒了,這麽說張子浩這小子失業了。
但是該把張子浩安排在哪裡呢,火鍋店不行,他沒有管理經驗,去火鍋店的話只能當服務員,那麽把他安排到酒廠,不過這也是問題,現在酒廠還沒建起來,就是建起來了,張松把張子浩安排在酒廠,會不會讓張俊彥有什麽想法,認為張松不放心,派個人過來看著他。
張松想了一遍,也沒想出來什麽,只能先這樣,過幾天看情況再說吧。
張松先來到銀行,把昨天答應陳志陽的錢匯給他,匯完之後給陳志陽打了個電話,此時陳志陽正在看房子,叫張松一起過去看看合不合適。
對於陳志陽這麽快就找到了房子,張松也很驚奇,畢竟門市不像是普通的住宅,想要找一個合適的很困難,需要大量的時間。
張松開車來到了陳志陽說的地方, 到了這裡後就看見陳志陽和趙亞偉都在這裡,一個二十多歲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在給他們介紹著,這個人應該是中介公司的。
看見張松過來了,陳志陽招手,讓張松過去,張松走到陳志陽身邊問道:“昨天才說要開分店,今天就找到了房子,你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吧?”
陳志陽嘿嘿一笑,對著張松說道:“我們已經找了半個月了,也看了幾套門市了,現在這套門市我感覺挺合適的。”
“原來如此,這個房子多大的面積,價格多少?”張松聽了陳志陽的話,就知道他是早就有準備了,開分店的事情不是臨時起意的。
“五百五十平左右,比咱們現在的店面面積要小一些,不過也夠用了,價格是每個月六萬五,簽五年的合同。”陳志陽介紹道。
張松點頭:“行,你自己看中就行,我不參與。”
又和陳志陽他們在這呆了一會,到中午的時候,張松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