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松開車去新興村的路上,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昨天晚上的兩個人真的是來偷藍莓樹苗的嗎?
藍莓樹苗的價格雖然很貴,但是偷回去後該怎麽出手呢,而且他們肯定知道烏裕山上有護林隊,那麽肯定也知道,他們很容易會被發現,一次也偷不了多少棵藍莓樹苗,而且這次之後護林隊的看護會更嚴,以後很難有機會出手了。
很難出手,而且數量還少,他們有這個時間偷點別的都比偷藍莓樹苗強,那麽他們為什麽會選擇偷藍莓樹,張松又聯想到前一段時間樹林中的那場火,不知道有沒有關系。
胡思亂想了一路,張松來到了新興村,在烏裕山下停下了車,下車後張松又想到,他是不是想的太複雜了,昨天偷藍莓樹苗的這兩個人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想要偷藍莓樹苗賣錢,畢竟每個人的情況和想法都不同,張松認為偷藍莓樹苗沒有什麽價值,他們也許不會這麽認為。
搖搖頭,張松向護林隊的麵包車走去,今天值班的是李恆,他看見過來了,就從山上跑了下來。
跑到張松身邊時他已經氣喘籲籲了,看的張松直皺眉頭,他不可能要求護林隊的人都有特種兵的身手,但是跑了兩三百米都氣喘籲籲的人,連他心中最基本的要求都沒達到。
張松心中的想法不可能說出來,畢竟李恆是李鵬的親戚,不看李恆的面子,也要看李鵬的面子,李鵬可是沒少幫張松的忙。不過張松還是說道:“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多鍛煉鍛煉身體。”
李恆臉色一紅,知道自己的表現不好,他尷尬地說道:“知道了,張總。”
張松也沒有再說他什麽,算是給他留了一些面子。
在李恆的帶領下。張松來到了昨天藍莓樹被盜的地方,張松看見有二三十顆藍莓樹苗已經沒了,周圍還有一些藍莓樹苗下邊的土是新添的,看樣子這些藍莓樹苗也被昨天的賊給挖開了,後來又讓宋忠平他們給弄好了。
在這裡看一圈,張松也沒有別的發現。不知道他們是真來頭藍莓的,還是有什麽別的目的。
跟李恆說一聲,讓他帶人好好看著這裡,張松就下山了,他開車來到了李鵬家。
今天李鵬正好在家。沒有去下地,看見張松的車就迎了出來,張松把車停在院子前,下車後走進了院子裡邊。
看見李鵬站在家門口等著他,張松問道:“李哥,你沒去下地乾活啊?”
李鵬說道:“地已經犁完了,今天休息一天,每天開始種地。”
李鵬家的大黃看見張松過來了。搖著尾巴跑了過來,張松蹂了蹂大黃的頭,發現幾天不見。大黃的毛發光亮了許多,它以前的毛發就跟雜草一樣,張松知道這是前幾天給它喝了不少靈水的原因。
李鵬看見這一幕笑道:“沒想到你跟我家大黃混的這麽熟了,現在我兒子回來了,大黃都不搭理他。”
張松也點頭:“大黃怎麽說都是我家大黑收的小弟,見到我這個大哥的主人。當然要熱情一些。”
聽了張松的話,李鵬啞然失笑。張松有靈水在手,就是東北虎跟他在一起待一段時間。都會變得非常熱情。
兩人進屋後,說起了昨天藍莓樹被盜的事情,李鵬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有人偷盜藍莓樹,但是他向張松保證,昨天偷盜藍莓樹的人絕對不是新興村的人。
昨天宋忠平也說不是新興村的人,今天李鵬也這樣說,張松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他們,張松在新興村隻認識幾個人,對其他的村民也不太了解,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相信宋忠平和李鵬的話。
在李鵬家呆了一會,張松就離開了,他開車回到了市裡,道路兩邊的樹木花草已經全都綠了,一片綠意盎然。
張松記得前幾天在這條路上開車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時候很多樹木才開始長出嫩葉,不像現在這樣,仿佛一夜之間,所有的植物都開始生長了起來。
回到了市裡後,張松來到了火鍋店,好幾天沒過來了,他過來看看。
在火鍋店裡沒有找到陳志陽,火鍋店裡的員工告訴張松,陳志陽去對面了。
張松從火鍋店出來,走到了這個新租的門市,此時這裡正有不少的工人正在乾活,陳志陽正和一個人指著門市裡邊在說著什麽。
張松沒有打擾他們,他就站在道邊看著過往的行人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
陳志陽和那個人談了一會,一回頭就看見了張松,他又和那個人說了幾句,就走到張松身邊。
拍了拍張松的肩膀說道:“在看什麽?”
張松回過神來,看見身後是陳志陽,搖頭說道:“沒想什麽,就是有些無聊。”
陳志陽突然神秘地說道:“要不我帶你去玩玩,保證玩完之後你就不無聊了。”
看著陳志陽有些猥瑣的笑容,張松知道他說的地方絕對不是好地方,就搖頭道:“算了,我不去。”
“切,以前你就是這個樣子,現在還是這個德性。”陳志陽不屑地說道。
張松和陳志陽最大的不同就在於, 張松身上有宅男屬性,平時的時候不願意出去玩,更願意在家呆著,而陳志陽是一個閑不住的人,他不願意在家呆著,更願意出去玩。
張松搖頭:“你以為我跟你似的,就喜歡玩,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回家了。”
說完,張松轉身就要走。
陳志陽拽著張松的胳膊把他拽回來了,說道:“回家做什麽,再呆一會,中午我請你吃飯。”
張松被陳志陽拽到了火鍋店裡邊,火鍋店的員工看見兩人拉拉扯扯的樣子有些奇怪,還以為兩人吵架了,所有的員工都把眼睛轉到了一邊,不敢看兩位老總。
到了火鍋店裡邊,張松用力的甩開了陳志陽的手,笑罵道:“老陳,你注意點影響行不行,你這樣拽著我,讓別人看見還以為咱們倆是有什麽呢。”
陳志陽不在意地說道:“他們愛說什麽就說什麽唄,反正也不犯法,你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