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烈烈的抓麻雀行動開始了!
三個小屁孩開始在屋子內抓麻雀,一開始只是在屋內抓麻雀,只是一隻,而抓住麻雀時,麻雀身上的毛也掉了不少,奄奄一息,受了嚴重的虐待。
後來,三個小屁孩抓麻雀的水平提升,不再損傷麻雀的羽毛。
接著又是三隻麻雀放到屋內;
接著;四隻麻雀;
接著,六隻麻雀;
接著,八隻麻雀;
……
最後,麻雀升級到了八十一隻。
隨著抓麻雀,三人的手腳越發變快,反應靈敏,速度變快,正在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
而在抓麻雀的過程中,獨孤康不惜損耗紫霞真氣,開始為三人洗毛伐髓,淬煉筋骨,這也是三小能快速進步的基礎。
僅僅是半年時間,八十一隻麻雀再也沒有一絲挑戰色彩。三小中,不論是誰都會如住蘋果一般,輕易抓住麻雀,速度之敏捷,行動之快,獨孤康也是暗自驚歎。
而屋內抓麻雀,失去興趣後,又在屋外抓麻雀。
失去了房間的束縛,麻雀再也不是屋中麻雀了,一旦飛上空中,再也沒有一絲抓住的可能。畢竟功夫再高,也無法像鳥兒一般,在空中飛。抓麻雀,只有麻雀從地面飛升的短暫時間。
這對武功的要求變得更高,三小再度變得一籌莫展。
這時,獨孤康開始系統的傳授武學。
“重陽,這是為師傳授於你的絕學,名為先天功,最適合於你。先天功,對於一般武者而言,威力有限,成就有限;只是你是先天道體,先天功最適合於你!你習練一天,等於他人練三天!”
“伯通,為師傳授你童子功。你有赤子之心,最適合修煉童子功。可能開始修煉速度不如你師兄,可是勝在根基深厚,幾十年後,將不遜色於你師兄!”
“朝英,為師沒有適合你的功法,只能是傳授。在諸多弟子中,你最像為師,奈何太優秀的女人,沒人要。,可使心靈明淨,減緩殺氣!”
獨孤康一邊傳授著武學,一邊教授著文化知識,時間不知不覺,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在這一年的時間內,妻子銀鈴蘇醒過來,只是傷勢很重,病怏怏的,時常咳嗽,顯然那一掌傷到力銀鈴的本源。
獨孤康將紫霞功傳授於妻子銀鈴,並每天耗費真氣溫養銀鈴的經脈,雙管齊下,一年的時間,銀鈴終於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這一年的時間,沒有爭鬥,沒有廝殺,在山村之間,悠閑自在,恬淡的做著先生,讓獨孤康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他是蠻夷,忘記了一年前,華山之巔那場廝殺。
這種隱逸生活,獨孤康很是喜歡,疲憊的心靈得到一絲寧靜。
難怪世人,都喜歡陶淵明的田園生活。
真想一輩子,就這樣生活!
只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看似安逸的歸隱生活,其實好似烏龜把腦袋所到殼裡,自以為天下太平,其實外面打的如火如荼。可能某一天,烏龜殼被打破,天下太平的幻夢被打破。
一入江湖,血戰不斷,沒有金盆洗手,只有不死不休,至死方休,甚至死了也不安息。
短暫的休息一下,可以!
可若是將短暫休息,當作生活過,可能某天將禍從天降,萬劫不複!
“徒兒們,緣分已盡,為師要走了,珍重!”
提起筆,獨孤康寫著信。
原本,想要寫很多話,只是最後只寫了這一句話,放下信件,就起身離去了。
“夫君,就這樣走了嗎,你舍得那三個小家夥嗎?”
銀鈴道,她看出夫君神情中滿是不舍。
“舍不得又如何?”獨孤康道,“我們不是一條路,緣分已盡,早些離開,對他們也好!”
銀鈴道:“臨走了,也要打一聲招呼,夫君這樣不辭而別,有些不好吧?”
“還是別告別了,不然我會更加不舍!”獨孤康道,“我們走吧。該教的,我也教了,能有多少水平,全靠他們領悟了!”
說著,帶著妻子銀鈴,離開了村莊,向著遠方行進。
來去匆匆,不帶一絲牽掛。
在三個小家夥回來時,發覺先生已經離開了。
“先生走了!”
“先生,真是可惡,走之前,連一個招呼也不打!”
“是呀,先生是誰?先生的姓名我們也不知道!”
三個小家夥,這才發覺,這位敬愛的老師,匆匆而來,匆匆而去,走得太快了,連名字也沒有留下,這讓他們很是遺憾。
其實,三個小家夥那裡知道,獨孤康不屑於說假名字,可又不敢說真名字。
獨孤康,字求敗,號位劍魔!
在江湖上,太有殺傷力了,只要是練武的,都是知道這個大魔頭的名字。
三個小家夥,若是知道他們的老師,是凶殘的大魔頭,也不知認不認。
此外,若是外人得知,劍魔收下三個小家夥為徒弟,說不準來個斬妖除魔,維護江湖正義,打不過劍魔, 可是消滅三個小魔頭,卻是輕而易舉。
出於這些顧慮,獨孤康至始至終,沒有報出性命;三個小家夥,也不知他們師尊是何方人士,只是覺得他們的師尊是一位奇人。
自從獨孤康離開後,三個小家夥勤習苦練,功夫越來越高,只是到底有多強,他們也不知道,依舊過著打獵,種地的日子,自給自足的小日子。
十一年後,靖康之恥發生,金軍入侵大宋。
一股金軍殺到了陝西,無意中竟然了小村莊,對整個村莊進行了屠村,整個村子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幾百口人,無一生還。
而這時,在外打獵的三個小家夥,回到了村莊時,見到了昔日的鄉親們慘死的情景,立時心中瘋狂,想要殺人。
三個小家夥順著痕跡,追殺而出,追擊上了屠殺而走的金軍,一場血戰開始。
幾十個金軍騎兵,戰力彪悍,可哪裡是三個小家夥的對手!三個小家夥大發神威,一舉將屠村的金軍殺個個乾乾淨淨,幾十個金軍的腦袋,堆成京觀,心中的憤怒才散去。
村寨毀了,家園沒有了。
三個小家夥走向了外邊,加入了王彥義軍,加入了抗金的序列。
那時,王重陽剛剛十八歲;
而周伯通,還是赤子之心,孩童性子;
林朝英,長得更加美豔,只是殺氣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