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內,何朔潛心做三件事:第一,學日語,鞏固曾經學過的英語,他的意圖很明顯,目標很遠大,遲早踏出東南亞。
第二,了解日本社會方方面面的情況,包括政治、文化、經濟、地理……總之日本四島哪家雞院貨色好,那個黑-道勢力大,哪支軍隊戰鬥力力強,哪所學校最出名,何朔都了如指掌。
第三,深入分析日本國內形勢,熟悉各種政治派別和勢力,了解世界形勢,看德國希特勒打到哪裡了,意大利墨索裡尼有什麽新動向了,美國又出了什麽新武器……當然,何朔更關注著中國的政治動向和國內形勢,因為那裡是自己的祖國。
何朔覺得自己一下子學識淵博了不少,上知五千年,下知七十年,預測過去未來,貫通古今中外,了不得啊!
閉關了半個月,何朔總覺得生活少了什麽趣味。何朔向來放蕩不羈愛自由,低調不是何朔的作風,相安無事不是何朔的性格。既然老天顛倒眾生讓自己穿越到這個鳥國,那自己就來個癲狂的人生,不然對不起老天的造化。
何朔出關了,穿了一套武士服,帶著八個衛兵,開著一輛古董轎車,浩浩蕩蕩地上街了,經過半個月的調理,何朔的身體明顯好多了,容光煥發,神采奕奕,不過由於政務繁忙,何朔一隻沒有開葷
八個衛兵開路,目標――東京最大的武術道館,富士山道館。
何朔的衛兵有一個少尉,四個曹長,三個伍長,這陣容雖然寒酸了點,不過也還看得過去,誰讓自己現在是一個年輕的親王,年僅二十,軍銜大佐。那個少尉對自己倒是點頭哈腰、畢恭畢敬的,腦袋還比較靈光,是個可造之材。
何朔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一會兒,就到地兒了,車子很是顛簸,座位不太舒服,看來以後也要隨身帶個舞姬當個肉墊,那樣才舒服,何朔覺得自己還是沒用進入狀態,不會享受。
不虧是東京最大的道館,一個龐大的院落,三四棟宏偉的建築,很遠就聽到哼哼哈哈的聲音,門口還有幾個穿著武士服的護衛,何朔下了車,徑直朝著主建築而去。
門口兩個不長眼的看門狗伸手阻攔,何朔很無奈地拔出武士刀,再次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獨門絕技滅絕刀法,手起刀落,一陣殺豬般的慘嚎響起。他身邊的侍衛很同情地扔給了看門的護衛幾瓶金創藥、一捆繃帶。
道館裡的人聽到聲響,聚集在中心道場裡,何朔非常神氣地進入了眾人的視野,將武士刀佩在腰間,而後面的侍衛依照何朔的吩咐將刀扛在肩上,奈何小鬼子的刀太窄,扛不出中國刀客的霸氣。
這些武士一個個凶神惡煞,怒氣衝衝,何朔冷笑了一聲,微微扭頭,身後的少尉會意地猛點著頭,高聲呼喊道,“賀陽宮宗憲王駕到,還不快快行禮!”
眾人頓時傻眼了,呆呆地愣在那裡,何朔穿的是皇族武士服,那幾個侍衛身著軍裝,喊話的侍衛肩上赫然是少尉軍銜肩章,從一個少尉口中說出的話絕對不會有假。
賀陽宮宗憲王乃是天皇的親弟弟,深受天皇器重,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少佐軍銜,這些草莽武夫很是震驚,他們以後遲早會到軍隊裡混,現在這裡就有一位軍部大佬,要是攀上,那可是穩當當的靠山,於是一個個很快點頭哈腰,甚是恭敬。
何朔也是很有風范地擺了擺手,站到道館中央,正要例行講話,這時一個像是管事的人總後面出來,衣衫不整的樣子,一邊怒氣衝衝的走來,一邊吸著褲腰帶,不一會兒後面跟來一群女弟子。何朔的臉一下子寒了,眼神煞氣逼人,身上透露著一股磅礴的殺氣,那幾個侍衛很識相地讓出一塊地兒。
“八嘎!”出來的那人衝著何朔吼道,話音未落,就被何朔一腳踹出去了,他腰帶還未系緊,衣服散落了一地,一下子徹底怒了,胡亂地捆住褲腰,光著膀子操起一根訓練用的木棍朝何朔衝來。
那些侍衛和武士慌忙衝上來要攔下他,可是何朔手一擺,示意眾人退後,不料用力過猛,手中的武士刀飛了出去,何朔隻好裝逼裝到底,打出一套太極拳起式的招式,準備接招。這是赤果果的蔑視,那個光著膀子的小鬼子氣得小胡子一橫一縱的,直抽搐,狗叫似的揮刀砍來。
眾武士看到何朔這架勢,空手接招,果然不凡,立刻肅然起敬,誰知當那個小鬼子衝過來時,何朔招式突變,後退一步拔出侍衛手中的武士刀,在小鬼子呆愣愣的眼神中帶著李小龍的怪吼,以精武英雄陳真吊打小日本的狂猛氣勢,揮刀殺到,氣勢如虹,刀法如秋風掃落葉,劈、砍、切、削、插一氣呵成,看似毫無章法,實則招招致命。
電光火石之間,勝負已分,何朔的滅絕刀法隻怕要名動京都,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已經斬斷了小鬼子兩根棍,一根是他手裡的木棍,一根自然是他胯下的肉-棍。
看到那個光著膀子的小鬼子捂著褲-襠哀嚎,場上的武士眼皮跳了跳,個個躬身低頭,不敢直視何朔戰意高漲的眼神,而那幾個侍衛則拍手叫好,馬屁不斷。
後面跟來的一群女弟子個個花容失色,從來就沒見過何朔這樣霸氣側露的真男人,何朔用武士刀插起地上那一截短短的像火柴棍一樣的小鬼子的陰-根,在眾人面前晃了晃,大家又都把腰彎了彎,頭低了低,而那些賣-肉的女弟子也趴到在地上,剛剛這根肉-棍還在征-服著她們,現在就被一刀斬斷,血肉模糊。
那東西實在太小了,何朔都不屑一顧,連吐口痰都覺得降了自己的身份。何朔用武士刀沾了沾肉-棍上的血,在指了指武館門頭上的招牌,身後的侍衛立刻招呼著那幫還嚇得緩不過魂來的武士站到門頭下面,一個摞一個搭起了人梯。
何朔揚著刀,盛氣凌人的走上人梯,踩在日本武士的頭上,一步一步的走到門頭招牌跟前,一筆一畫地堅定地刻出四個字――“東亞病夫”。
“你們日本人是怎樣侮-辱我們中國人的,我何朔今天就怎樣千倍百倍地還回去,今天我踩在你們日本人的頭頂上,用你們日本人的血送給你們這四個字,我要讓你們知道你們才是真真真正的東亞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