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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孩露出楚楚可憐的的表情,林虎呵呵一笑,眼珠一轉,露出皎潔的神情說道:“蒽,不讓我說出去也可以。不過呢,有兩種途徑。”
“哪兩種?女孩一怔,定定的望著林虎,撅著嘴說道:“你不是想敲詐我吧?告訴你,我可不吃那一套。這店裡人人都在背後叫過她老佛爺,反正算帳也不能算到我一個人頭上。”
看著女孩嬌俏的表情,林虎嘿嘿笑著問道:“知道柳絮是誰嗎?那是我救命恩人,你說,當我聽到有人在私底下給她取綽號,我能不管嗎?”
“你……”美女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通紅著小臉啐道:“你這個沒義氣的家夥,哼,你告吧告吧,反正我邱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隻怪自己今天出門沒看日子,遇到了一個小人。”
看著邱月氣急敗壞的樣子,林虎經不住好笑,擺了擺手,呵呵笑道:“哎,妹妹,別動怒,千萬別動怒,小心黑眼圈加皺紋纏身,到時候可不是老十年那麽簡單。”
“難得理你,小人。”邱月丟給林虎一個白眼,雙手抱在高聳的酥胸前,作勢邁腿要走,就在這關鍵時刻,林虎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一個用力,邱月頓時失去重心,身子猛的朝後一仰,直接倒在了林虎端坐的沙發上,一聲尖叫,赫然扭頭瞪向林虎。
“別罵,別叫,千萬別叫。”林虎見邱月要發飆,率先擺手製止,呵呵笑道:“妹妹,我有說過要告你狀嗎?”
“額……”邱月一聽,突然愣住了。
林虎莞爾一笑,眼睛不懷好意的在邱月高聳處撇了撇,嘶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這長得漂亮的妹子,怎麽智商會普遍偏低呢?而且吧,這胸大的女人,更是頭腦簡單,容易衝動。”
“閉嘴。”邱月斜眼瞪了瞪林虎,哼道:“油嘴滑舌,又是一個臭男人。”
“哎,注意了。”林虎嘿嘿笑道:“男人這個詞,女人可不是隨便亂用的,因為只有自己的丈夫,女人才能稱為男人。”
邱月:“……”
現在的邱月,已經被林虎弄得毫無脾氣,想發飆吧,卻又找不到攻擊點,可是論嘴皮子,在眼前這看似帥氣的男孩面前又屢屢吃癟,無奈之下,也只能沉默不語,默默的生著悶氣。
邱月啊邱月,你個欠罵的家夥,你好死不死的,幹嘛要來找這個新來的家夥八卦?現在好了,進退兩難,眼前這個家夥,簡直貧嘴死了,在他嘴下,幾乎討不到任何便宜。
見美女氣呼呼的不說話,林虎眼珠一轉,抿嘴笑道:“妹妹,又生氣了?”
“不生氣。”邱月冷哼道。
“那就好。”林虎呵呵笑道,手再一次不知不覺的劃過邱月的香肩,耷拉在椅子上,以一副非常曖昧的姿勢坐著,輕聲問道:“對了,你剛才不是說有問題問我嗎?”
“現在沒了。”邱月一臉冰冷,連看也不再看林虎一眼。
“噢……”林虎拉長了聲音,點了點頭,小聲嘟囔道:“誒,柳妖精那裡,看樣子我也不能叫妖精了,老佛爺這稱呼吧,雖然損了點,不過與她也蠻貼切。好,我現在去叫一叫試試。”
一旁的邱月一聽這話,警覺性的扭頭過頭,見林虎已經站了起來,急忙起身說道:“你這個騙子,你說過不告狀的。”
“騙子?”林虎忽然止步,緩緩轉身打量著邱月全身,嘎嘎笑道:“妹妹,我騙你什麽了?貌似你身體的每個部件都完好無損吧?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並且有沒有過期產品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沒試過。”
“你……”邱月被林虎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無奈之下,緊要銀牙說道:“你別去這麽叫秦老板,她一定知道是我們,而且,今天就我搭理過你,她一定會查到我的,你這和直接告我有什麽區別?”
“蒽,那也倒是。”林虎故作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突然無奈的聳了聳肩,故作委屈的說道:“誒,可是我坐在這裡像木頭嘎達似的,也沒人陪我聊天啊,柳……額,老佛爺是我唯一認識的人……”
“別叫了,別叫了,算我求你行嗎?”邱月見林虎突然改口叫老佛爺,頓時氣得小腳直跺,嗔道:“誰說沒人陪你聊天,難道我不是人嗎?”
“你不是!”林虎呵呵笑著回到原地坐下。見邱月轉過身來,臉都綠了,急忙擺手說道:“你不是人,是妖精美女。”
一聽這話,邱月臉上的表情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露出自豪的表情。
林虎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現在想起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要是你單純的罵女人是妖精,她一定跟你急,可是如果在這個詞匯的後面加上美女二字,那效果就大不相同了。因為女人天生愛美,不僅愛美,而且喜歡異性說她美,即便含蓄點的女孩口頭上會責怪或者生氣,但她們內心一定是喝了蜜一樣甜。這不,眼前已經得到證實了。
一句妖精美女,讓邱月心情大好,再次在林虎身邊坐下,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翻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家夥,嘴上功夫真是厲害,看來這裡沒人是你的對手。”
林虎壞兮兮的笑道:“哎,我不僅嘴上功夫厲害,其他方面更厲害。”
“哪方面呀?”邱月視乎明白了林虎的意思,帶著調戲意味的偏頭問道。
“你懂的。”林虎說完這話,呵呵一笑。
邱月笑著扭頭,顯得有些無語。時常出沒在這種地方,單純二字與她們已經毫無關系,即便你想單純,也做不到,娛樂場所,既然是來了,就沒必要學那些虛偽的千金小姐,裝萌,賣純,搞得自己跟教堂聖女似的。
邱月看了看四周,隨即一本正經的扭頭看著林虎,輕聲問道:“哎,對了,柳妖精讓你來這裡做什麽的?我看你坐在這裡半天了,什麽也沒做呀。”
林虎:“她帶我來泡妞唄。 ”
“說正經的。”邱月撅了撅嘴。
“好,說正經的。”林虎故作一本正經的坐好,但他那隻手仍然搭在邱月後背的沙發上,笑著問道:“那你是做什麽的?上班時間,難道你不用上班?”
“我啊?”邱月莞爾一笑,回頭看了看人來人往的大廳,抿著嘴低聲說道:“按摩的。”
看著邱月突然表現出的拘謹和遲疑,林虎楞了楞。這次的他,並沒有調侃邱月,反倒默默的沉靜下來。以他的絕頂聰明,不難想到。邱月提及自己的職業,視乎很難以啟齒。按摩,說好聽點,是按摩技師,說不好聽點,就是按摩女。有些時候,有人會刻意把賣肉的女支女和按摩女歸納到一起,所以說,按摩女也和女支女一樣,成了這個社會最可憐,但又最被人看不起的職業。或許,這是邱月心裡的永遠無法磨滅的痛吧,雖然不知道長得這麽漂亮的她為什麽會乾這行,但從她的臉色,林虎去看到了無奈和苦澀,蒼涼和孤寂。
不知過了多久,素心突然抬頭望著林虎,怯生生的問道:“你不說話,是不是感覺一個按摩女不配和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