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苦笑了笑:“這有什麽了不起的。,一路有你!”
田雨俏臉一寒,猛然站起身來,怒衝衝地說道:“我現在就去找那個賤-人理論。昨天打,今天罰,她還變本加厲的沒完沒了了。”
“哎哎。”林虎攔住了田雨,一臉無奈地說道:“小事,何必認真?”
田雨焦急地問道:“那……那你的傷怎麽樣了?”
“傷,什麽傷?”林虎抖了抖身子,呵呵笑道:“我好好的呀。”
“你別騙我了。”田雨丟給林虎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都聽說了,昨天你剛去便被打了幾十棍子,背上的血跡就是棍傷留下的,你當我是傻子嗎?”
聽到這話,林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該死的,哪個挨千刀的把這種醜事傳到田雨這裡來啊?這會兒他的臉可是真丟大了。
田雨咬了咬牙:“那賤-人肯定是沒事找茬。”
“算了吧。”林虎苦笑道:“我堂堂一個大男人,未必讓你幫我出頭?那我豈不是太沒用了?”
“少逞能了。”田雨眼皮一番,嘟囔著小嘴說道:“秦思可是個陰狠毒辣的賤-人,一肚子的陰謀詭計。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進去不要進去,進去了你會後悔,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了吧?”
看著憤怒的田雨,林虎微微笑了笑。這丫頭,還是挺善解人意的。而且從這幾天的情況來看,她視乎更像被納蘭家軟禁了,而且每天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要是和納蘭家勾結,難道不會有所行動嗎?
想到這裡,林虎無奈地聳了聳肩:“你還是回去睡覺吧!”
田雨突然望著林虎,有些委屈地問道:“你……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聽到這話,林虎一愣,當即微微笑道:“我沒事生你氣幹嘛,好了,別胡思亂想了。”
田雨嘟囔著小嘴,怯生生地看著林虎,簡直就像一個犯錯挨打的孩子。
看著田雨這幅表情,林虎嗤嗤笑道:“你還不回去睡覺,難道想在這裡陪我一起睡?”
田雨一聽,頓時驚慌失措,羞紅了俏臉,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看著田雨的倩影,林虎心裡美滋滋的。這田大美人今天古怪得很,平時可不這樣。難道是這開始動心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兒啊。
要知道,現在自己是易容的,對於她來說就是個陌生人。如果她一旦動心了,那不就完全背叛原來的林虎了嗎?
接下來的兩天裡,林虎每天都去南山點到,然後仗著陰陽混沌珠和華佗72式的玄妙絕倫開始自己的修煉大計。
可是讓林虎疑惑的是,當他的玄醫真氣達到了四階以後,體內的陰陽混沌珠也從拇指大小變成了乒乓球一般。
但是華佗72式修煉中產生的真氣速度,卻趕不上陰陽混沌珠吞噬的速度,以至於讓他這幾天都在原地踏步。
針對這件事情,林虎專門詢問過陰陽王,沒想到這老東西也是一句不知道,就把林虎晾在了一邊。
還有就是秦思,這兩天,林虎在南山上連秦思的蹤影也沒見到。原本他還想在秦思故意刁難時,仗著手中的把柄威脅這妖女一番,現在卻是坐等人不來。
這一天晚上,林虎趁著黑夜,再一次翻牆離開了納蘭家。因為今天,已經是到了納蘭家的第七天了。按照和江嫣的約定,也是該去換換易容術的時候。
讓林虎沒想到的是,陳熏彤視乎比他更迫不及待,早早的就開車在大道旁等著了。
黑色法拉利疾馳在平坦的大道上,冒著黑夜,像一隻奮蹄狂奔的鋼鐵巨獸。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林虎扭頭看了看幾天沒見的陳熏彤。
她好像又漂亮了,她視乎就是個妖精,每隔幾天見到她,她視乎都要比上一次漂亮很多,而且給人的感覺,也是一次比一次驚豔,一次比一次誘人。
“看著我幹什麽?”陳熏彤專注地開著車,這話卻在冷冰冰的質問林虎。
“你好看唄。”林虎微微地笑了笑。
今天陳熏彤沒帶電燈泡,就連她最貼心的雨涵都沒帶,這也讓林虎對她抱怨了一番。
一個女孩子,又是這麽漂亮的女孩,大晚上的一個人開車出來,還是到競爭對手加敵人的地盤上逍遙法外。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陳妖精做得出來。
“先去江嫣那裡嗎?”陳熏彤扭過頭,瞥了一眼林虎。
林虎聳了聳肩:“如果你說想要先去開房,我也不介意。”
陳熏彤:“……”
他還是那麽,就算身在龍潭虎穴,他依然忘不了貧嘴。關鍵是這土鱉的貧嘴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而且他還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
陳熏彤有點無語,但無語的同時,她也有點慶幸。只要林虎還能開玩笑,就說明他在納蘭家還混得下去,也不至於太擔心。
黑色法拉利一路疾馳,在深夜時分,終於到達了冰海軍區總部的門口。
推門下車,林虎望著眼前這座隻來過一次,卻改變了他這幾天平靜生活的地方,心裡有些感慨。
其實,他從來就沒想過要幫助軍方做什麽。甚至如果不是陳家和蘇家的兩個死老頭推薦,他根本都不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這麽複雜的地步。
跟著陳熏彤一起上了樓,依然是第五層,依然是關海的司令員辦公室,一切的一切,在相隔了幾天時間,這裡幾乎全都沒變。
但是誰又知道,林虎在這幾天時間裡經歷了什麽?從遭遇田雨的心靈震撼,到遭遇幾名魁梧漢子的圍毆而不能使用玄醫真氣,再到南山上,每時每刻都被惡毒的三夫人秦思刁難。
從第一天的幾十棍子,打得他口吐鮮血,差點就嘎嘣了,再到後來的冷嘲熱諷,故意懲罰,扛著一百多斤的大鼎足足堅持一天。
這些苦難,對於任何來人來說,都是不能想象的。更何況短短幾天時間,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
可是,面對這些苦難,林虎坦然接受,甚至沒有任何抱怨。包括陳熏彤的多次詢問,他也從沒提起過。
他是個男人,他覺得做一個男人,就應該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做到幫自己的女人,身邊的女人遮風擋雨,把快樂和歡笑留給她們,痛苦自己埋葬起來。
林虎從不認為自己有多高尚,反而有時候他以賤兮兮、無恥和耍潑為榮。但是在這些事情上,他有自己的底線,有自己的價值,有自己的做事風格。
說他大男主義,他當然有,任何一個負責人的男人都會有大男人主義。在林虎的腦子裡,只相信一句話。這個世界的女人,沒有哪一個想做女強人,女強人都是被無能的男人逼出來的女人。
咚咚咚……
陳熏彤提著皮包,風塵仆仆的敲擊著辦公室的門。
伴隨著嘎吱一聲,緊閉的房間門被打開,站在門口迎接的人,是熟悉的江嫣。
可是當江嫣看到林虎的時候,卻顯得不是那麽熟悉,甚至有些陌生,陌生到讓她認為已經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