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冰上前扯開兩個人。拿出劍抵住新郎的脖子“還不快走”命令的口氣“易冰。你不能這樣對他”易圓圓終究還是看不過去“為什麽?”易冰眼神凝重“難道你真的愛他?”
“當初他為了幫我吸出我身上的毒。才變成現在這樣武功盡失。甚至連話都說不了。現在我怎麽可能棄他而去呢?”易圓圓淚眼婆娑的拽住新郎不放。
易冰手中的劍緩緩落下“怎麽會這樣”易冰失落的喃喃自語。自己以為圓圓是負氣才嫁給眼前的人。可是現在。自己怎麽可能逼著圓圓退婚呢?易冰迷茫的站在大廳裡。自己該怎麽辦慕容古上前拉過殷紅“讓易冰和新郎先住這吧。這件事稍後在解決”
殷紅也是這個意思。今天的婚禮被易冰給攪和了。總不能就這樣吧。慕容古走到易冰面前“先留下來。這件事從長計議”說完拍拍易冰的肩膀。易冰木乃的點點頭。“水蘭。帶易冰去休息”現在整個屋子裡的人就數慕容古和水蘭是清醒的。但是水蘭目前的身份是仆。因此就只能靠慕容古了。水蘭聽話的帶著易冰去別院。殷紅拉過新郎的手“西嶼。留下來。不要走。不論如何我是不會讓你走的”殷紅聲淚俱下的說著。西嶼站在原地仿佛是在想什麽。好半天才點點頭。
“留下來吧。你的武功盡失和不能說話。是幫殷紅吸毒而成。我想你可能是中毒了。留下來幫你療傷。或許能好”慕容古雖沒有多少把握。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試試還是必要的。
西嶼點頭答應留下來。殷紅親自帶西嶼下去。留下慕容古獨自在大廳。他在等水蘭。他知道水蘭安排完易冰的住所就會回來找自己。“明明是來參加大婚的。怎麽現在變成的自己收拾殘局”慕容古苦笑的搖搖頭“慕容莊主”水蘭踏進大廳。“以後叫我公子或者莊主就可以了。我已經和殷紅要了你。你以後就是我慕容莊的人了”慕容古看見水蘭高興的解釋道“恩。知道了。公子”水蘭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試著叫了一聲公子。慕容古開心的不得了。
“公子現在要回房嗎?”水蘭納悶有什麽事把他樂成這樣啊。
“恩。我要給易風寫封信。”說完帶著水蘭回房。這一路上慕容古想著三人的關系。哎。真是複雜啊。信還是飛鴿傳書。這樣或許比較快吧。現在不知道該做什麽。慕容古走出房門想出去透透氣。看見水蘭在院子裡做著什麽。背對著自己。慕容古走近一看才知水蘭在捧著一隻鴿子。“這鴿子怎麽了?”慕容古柔聲的問道。“好像是受傷了。它的腿上還綁著東西”一邊說一邊往下拆“這不是我的信嗎?”慕容古接過水蘭遞過來的東西。眉頭深鎖。“有人在搞鬼”慕容古想不出是何人所為。更想不出為什麽這樣做。慕容古想反正這事也無所謂。就算把易風找來又能怎樣。感情的事還是要自己解決。就比如自己。想著歪頭看看捧著鴿子的水蘭。嘴角略過一絲笑意。
“鴿子受傷了。得幫它幫扎才行”慕容古提醒著水蘭“對喔。怎麽辦呢?我不會”水蘭可憐巴巴的望著慕容古。“我來好了”愛憐的摸摸水蘭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