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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奇緣――上部(古代篇)》第75章 搗蛋
這一折騰,已經是晚上了,該吃飯了,於嘯全當是招待客人,所以還特別設了一桌酒席,和呂四娘陪同著心怡走入廳內。

 廳內早就聚集了眾多人,都想看看這位早就名滿京城的天上掉下的格格是什麽樣。見到他們出來,坐在椅上的眾人站起身,向於嘯泉抱拳:“總舵主。”

 於嘯泉也回禮道:“各位兄弟,有禮!”

 心怡掃了一眼他們,算卦的、賣菜的、跑堂的、富豪商賈等等,各種打扮都有。

 秦風仔細打量著心怡問:“舵主,這個丫頭就是那個天上掉下來的格格?”

 “是,她就是心怡格格。”

 心怡見他們看個沒完,不禁瞪了瞪眼,道:“看完了吧,我又沒三頭六臂,不是和你們一樣啊!”說完,也不理他們,走到桌子的主位上坐下。

 “哎,你當這裡是皇宮啊,告訴你,這裡是天地會的總舵,這個位子不是你坐的。”秦風叫著。

 於嘯泉倒也無所謂:“秦香主,算了,怎麽說她也是我們的客人。”

 心怡瞄了瞄桌上的大魚大肉,不滿道:“於舵主,這就是你招待客人的菜?”

 “格格,這已是我們待客的最高標準了。”於嘯泉覺得這些菜很好了,他哪知心怡一向不喜歡這些大葷腥,在宮中她吃得很清淡。

 “我不相信天地會會窮得連辦一桌酒席的銀子都沒有。”心怡故意和他抬杠。

 “有這些給你吃已經不錯了,你還想吃鮑參翅肚啊?”秦風插了一句。

 “胖子,你嚷嚷什麽呀,你們總舵主都沒意見。”心怡見秦風有點胖,就順口的叫他胖子。

 “我們總舵主涵養好,我是大老粗。”秦風哪會賣心怡的帳啊!

 “所以你當不上總舵主!”心怡立刻還給他一句。

 和心怡鬥嘴,秦風哪是對手啊!秦風頓時一悶,沒話說了,心怡得意地一笑,說:“和我吵架,你一定吃虧,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用鮮竹筍加火腿,要雲南火腿,熬個湯就成了,然後去六必居買些醬菜,噢,再加一碗小米粥,弄好了再來叫我吃飯。”說完,她起身就走。

 “臭丫頭,你當這裡是飯館啊,不吃拉倒,餓死活該。”秦風說得並不大聲,但心怡還是聽到了,她轉過身,慢慢地說:“無所謂呀,林東豪已經死了,你不想他兄弟也死的話,就不用去,咱們一拍兩散。”心怡終於想起來剛才令自己耳熟的名字是從哪兒聽到的了,說完話,她頭也不回地走出大廳。

 “她怎麽知道西豪和東豪是兄弟?”於嘯泉納悶地說。

 “哼,知道也不稀奇,她男人是納蘭德聿。”秦風因為對納蘭德聿相當仇視,所以對心怡也沒好態度。

 於嘯泉否定道:“他們還沒成婚,何況納蘭德聿不可能會告訴她這些事的,誰會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說自己曾血洗一個莊園。”他沒想到這恰恰是納蘭德聿自己說出來的。

 “舵主,她不吃我們自己吃,我就不信她捱得住餓。”秦風的態度還是那樣。

 “四娘,她要的東西,派人去給她弄。”於嘯泉的舉動,一是出於對納蘭德聿的一種矛盾的感情,其二自然是為了心怡,他還是喜歡著她。

 “舵主!”秦風當然是不明白於嘯泉的心思。

 於嘯泉擺手製止道:“不要說了,任何事都不要和她計較,大局為重。”既然總舵主都如此,大家怎麽能不聽從,所以,之後心怡在農莊裡再怎麽折騰,大家也都容忍了。

 心怡是屬於樂天派的,她的觀點是既來之,則鬧之,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後,精神大好,吃過早飯,就去園子裡散步,呂四娘始終離她三二步的距離跟著。

 農莊不太大,心怡很快就逛完了,無聊之極,見到一片花叢,心中一動,來到花叢前:“花開得不錯啊!呂四娘,這就是所謂你自家種的花吧!”

 呂四娘笑了笑,說:“你怎麽知道是我?”

 “哪個老婆婆的手有你這麽白嫩的?看見你的手我才感覺不對,以後再扮老婆婆記得把手也化妝一下。唉,可惜我的反應還是慢了點,也怪我太有同情心了。

 “如果不是你的心腸好,我們哪那麽容易得手啊!”於嘯泉通過白雲觀中小偷的事而得出結論,心怡很善良,所以他們就利用了一下她的善良,果然奏效。

 “所以,好人做不得。現在我看見這些花就來氣。”心怡踏進花圃,狠狠踩著那些花。

 呂四娘哪會想到心怡突然象發瘋似的去糟蹋那些花,想阻止也來不及,隻好大叫:“你做什麽?”

 秦風正好經過,見到了也大叫著:“你發瘋啊,這些花是舵主最喜歡的。”

 “他喜歡,我不喜歡。”心怡也大吼,拔出呂四娘的佩劍,朝著那些花一陣亂砍,鮮花綠葉紛紛落下。

 “住手,你快住手。”呂四娘心疼得要命。

 等於嘯泉趕到時,花圃內大部分是光禿禿的枝乾,地上滿是殘花敗葉,一片狼籍,於嘯泉指著心怡說不出話:“你……”

 心怡把劍遞到他面前:“花呢,我是砍了,如果你要為花報仇,請便。”

 於嘯泉瞪了心怡好一陣子,重重歎息一聲,走了。

 “哎……舵主……”秦風喊著。

 心怡把劍往後一扔,劍直直地插進土壤裡。她瞅瞅呂四娘和秦風:“就算我把這裡拆平了,你們也奈我不得。”

 呆呆望著她揚長而去的背影,呂四娘長歎一聲:“我們找了個小魔女回來,真不明白康熙為什麽這麽喜歡她!”

 秦風也直搖頭:“我看是小祖宗,舵主的脾氣也忒好了,換了是我,哼……”

 “所以你當不上舵主。”呂四娘突然想起了昨天心怡說過的話,也就脫口而出,引得秦風朝她直翻白眼。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心怡除了把花給砍了,倒也沒做什麽別的壞事,只是把農莊裡的雞弄死了一隻,再有就是很不小心地用彈弓打中了秦風的胳膊,彈弓是她自己做的,還美其名曰練練眼神,氣得秦風哇哇亂叫。

 吃罷晚飯,心怡說自己要睡了,打發走了呂四娘,然後一個人悄悄來到花圃,借著月色,扶正著那些被她糟蹋了的花,然後細細地培緊了土。做完這一切,她直起身,敲打著有些酸痛的腰,突然聽到身後有人說話:“既然恨死那些花,為什麽還要來做這些?”

 心怡嚇了一跳,轉過身,於嘯泉站在花圃外。

 “拜托說話前先打聲招呼,嚇死人了!”心怡拍著胸口,這個微小的動作在月色下看起來嬌媚無比,於嘯泉不由看呆了,但他很快就收斂心神,說道:“我還以為你的膽子很大。”

 “我說於舵主,現在是晚上,黑漆麻乎的突然冒出個聲音,膽子再大也會怕的。”

 於嘯泉不禁微微一笑。

 “你來多久了?”心怡跨出花圃問。

 “有一會兒了。”

 “看我在這裡瞎忙乎,很解氣,是吧?”

 於嘯泉又是微微一笑。

 心怡伸出兩個手指。

 “要不要來個三笑?”於嘯泉居然理解了心怡的意思,還幽默了一把。

 心怡忍不住大笑,“你以為你是秋香啊?”

 於嘯全也笑起來:“白天的你和現在的你完全不一樣了,白天像個小瘋子,現在像個小傻瓜。”

 “我怎麽像個小傻瓜了?”

 “只有傻瓜才會半夜跑到花圃裡來整修花。”

 “彼此彼此!”心怡指指於嘯泉手裡的花鎬,“好歹也是一舵之主,怎麽喜歡擺弄這些花花草草啊!”

 “我家以前就是以種花為生。”於嘯泉扔了花鎬,說:“看來你還不想這麽早睡覺,我讓人去泡一壺好茶,談談如何?”

 “好!”心怡沒有拒絕。

 他們來到一棵槐樹下,這棵樹,枝丫很多,葉子密密層層向下垂著,像是一個大傘蓋,風吹過,枝頭微微搖動,一串串白中透黃的槐花紛紛飄落,帶著幽香。

 兩人喝著茶,靜靜地坐著,靜得連葉落草動的聲音也聽得見,月光把景物照得半明半暗,半清晰半模糊,這是個柔和的月夜。

 於嘯泉微微側臉看著心怡,纖眉、睫毛很長,小鼻子,姣柔的嘴唇稍稍啟開,從側面看來非常嫵媚,頸上和鬢邊有著幾縷發絲,於嘯泉就這麽看著,眼睛中有著一閃而過的火星。心怡仿佛感覺到了,轉眼望向於嘯泉,她的眼神敏捷而深邃,如秋水,如寒星。

 “可以稱呼你心怡嗎?”於嘯泉輕聲問。

 “當然!”

 “心怡,知道嗎,你每次都給我留下很特別的印象。”

 心怡笑笑,“可能是因為我不是這個年代的人吧!這裡的一切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見於嘯泉聽到這個名詞後很不知所以的樣子,有點好笑:“我不知道該怎麽描述,因為你對這些一點概念都沒有!”她用最簡單的語言說了一下,讓於嘯泉基本明白了電視是什麽東西。

 於嘯泉不禁對心怡那個年代開始向往,“真的有那麽多好東西?如果有機會去看看就好了!”

 心怡朝他白了一眼,心道:“你當是從北京跑到河北啊,這是想去就能去的嗎?要這樣簡單就好了,我就不會留在清朝了。”

 “那你是喜歡這裡還是喜歡你那裡?”

 “你的問題很奇怪,這好象很難比較的!”心怡想了想,“從生活的便捷上來說,肯定是我那裡好,不過這裡也不錯,至少生態環境很好!”

 “這裡還有愛你的人!”於嘯泉補充了一句。

 聽到這句,心怡羞澀地一笑,臉上滿是幸福,於嘯泉看在眼裡,不由一陣酸楚,他帶了點傷感地說道:“我真嫉妒納蘭德聿了,如果我也去參加選婿,贏的就未必是他了!

 “你參加選婿是為了行刺康熙!”心怡提醒他。

 於嘯泉尷尬一笑,“看到你我或許會先爭額駙再行刺。”話中無意地透露了他的思想,心怡還沒往那邊去想,只是覺得他有些怪異。

 兩人又閑談了一番,心怡有點撐不住了,白天搗蛋得太厲害,打著哈欠說:“我要去睡了,明天早上別來吵我,我要睡到自然醒!”

 望著心怡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惆悵從於嘯泉的心底升起,一縷孤獨的心緒使他的情感陷入了低潮,苦悶、憂鬱、若有所失……許多許多雜亂的情感在心田裡泛濫,“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

 睡覺睡到自然醒,養足了精神,心怡就開始找地方發泄她的充沛精力,要搞些什麽破壞呢?在莊裡轉了一圈後跑到了廚房,呂四娘也跟著進來,“你又餓了?”

 心怡隨口應道:“是呀,想自己動手搞點什麽吃吃!”

 “那你自己搞吧!”四娘嫌廚房太亂太髒,就呆在了門外,沒多大功夫,心怡就出來了,端著一碗蛋羹,“吃嗎?”

 四娘搖搖頭,“我不餓!”

 “那我吃了啊!”心怡不客氣地把蛋羹吃了個精光,“不錯!好吃!”她為自己讚歎了一下,四娘好笑地看著她。

 待心怡再次從廚房出來,呂四娘說:“我要去一下茅廁,你就在這裡待著,別到處亂走。”

 “放心!”心怡口上答應得好好的,等看不見呂四娘了,她撇了一下嘴,“我連皇上的話都不聽,會乖乖聽你的話,才怪!”

 她慢慢地晃悠著,一瞥眼,見一人正端著盤子過來,她忙迎上去:“大哥,這是什麽?”

 端茶人說:“這是給總舵主準備的茶。”

 “我看看。”心怡揭開蓋子聞聞,“普通的香片嘛,你們舵主很節儉啊!”突然她指著那人身後:“咦,那是什麽?”

 端茶人下意識地回頭看,心怡飛快地往茶裡倒了些東西進去,用手指攪了攪。

 “什麽也沒有啊!”那人轉回頭說,他哪知這麽一會兒工夫,茶裡就被人做了手腳。

 “我剛才明明看到一隻像老鼠一樣,好大好大的東西跑過去。”心怡扯謊眼都不眨。

 “是嗎,我怎麽沒看到?”端茶人疑惑道。

 “它跑得快嘛!”

 “大概吧, 我得端茶過去了。”端茶人也不疑有他,端著茶走了。

 心怡側身讓開,暗暗好笑,“真笨,這麽容易騙。”說著,將手指放進嘴裡,隨即皺起了眉頭。

 廳內,於嘯泉與眾人正在商議著什麽事,端茶人將茶放下,於嘯泉順手端起喝了一口,馬上放下杯子,立刻衝出大廳。

 秦風問端茶人:“怎麽回事?茶裡有什麽?”

 “我不知道啊!”

 “過來的路上有事發生嗎?”秦風也算腦筋轉得快。

 “沒有呀,只是遇見了心怡格格,和她說了幾句話。”

 “一定是臭丫頭在茶裡下了什麽藥。”

 “猜對了,我在茶裡放了毒,你們的總舵主馬上要一命嗚呼了。”心怡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門口,她倚靠在門框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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