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然然躺在床上，沒有男人，一整天好象已經過去了，有點困，正要關了電視睡覺。汪海來了電話:“然然，還沒睡?”昏昏欲睡的然然馬上清醒了，她坐起來，說:“沒呢。”汪海說:“我過去。”有點晚，但然然不能不答應他，她說:“你來吧。”汪海問:“沒別人?”然然聽出他語氣裡莫名的狂躁，然然覺得緊張，看了看四周，沒有別人，確實沒有，然然說:“沒人，你來吧。”汪海說:“哦，好，一會就到了。”

　很快，汪海敲門了，然然穿著睡衣，給他開了門。汪海穿著件西裝，領帶松解了一半。看了看然然，汪海沒笑也沒說話。進了屋，汪海站在餐廳裡喝了一大杯水。然然在一邊問他:“吃飯了嗎?”汪海說:“不餓，睡覺。”汪海進了臥室，然然去衛生間小便、洗漱，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汪海已經上了床，蓋好了被子躺下。

　然然彎下腰，把手伸向床頭的台燈。“別關燈。”汪海忽然製止了她。“怎麽了?”然然覺得汪海有點怪。“看看你。”汪海說，他的話好象有另外的意思。“呵，怎麽了?”然然不安地笑了一下，伸向台燈的手縮了回來。仿佛預感到了什麽，不是很明確，但有種感覺，是不安。汪海沒什麽表情，他木木地問然然:“你要什麽，說，然然，你想要什麽?”“我要什麽?”聽汪海這麽問，然然反而輕松了，她只是簡單地反問了一句，臉上還是甜甜的表情。“你想要的。”汪海說。然然說:“別傻了，我想要什麽，你想什麽呢?”

　看著然然親昵的笑容，汪海的嘴角上露出一絲微笑，是的，很多次他問過自己:“為什麽喜歡然然?”並沒有十分確定的答案，然然漂亮，性感，可他覺得這些並不是全部。然然攀上床，好看的腿兒從睡衣裡伸出來，汪海緊盯著然然的眼睛，他想從然然眼睛裡尋到然然不安的驚慌，但那只是一閃，他看到了更多的倔強，然然的眼睛好象在說:“你*我吧，折磨我吧，來吧，我承擔。”

　第一次讀懂了，盡管這不是第一次看見，很多次，這個女孩子就是用倔強滿足了他的。坦然的倔強，女孩子在絕望的戰栗前坦然的倔強，魔幻般吸引了汪海。

　男人血管裡，天生就流淌著施暴的成分，有多有少，有快有慢。汪海的很多，但很慢，他能控制，控制他施暴的成分一點點滲出來。

　然然感覺到異樣，她想動，動不了。汪海捉住了她的腳，把她的小腿抬起來抗在肩膀上。每個女人的下身都不一樣，然然的更象女孩子的線條，纖纖細巧，汪海用手指在那牽引，逗弄她，直到兩片玲瓏的線條膨大得鼓鼓脹脹，汪海在心裡暗暗地罵了句“操，騷*。”

　然然喘籲籲地動不了，感覺不到舒暢，她皺皺眉毛，咧咧嘴巴，薄薄的嘴唇繃緊了，露出雪白的牙。身體裡竄起一股躁動和渴望，她紅了臉龐，漲了，下身敏感的部位要了命地癢。汪海的手指很粗壯，然然很濕了，水多的不得了。哀痛著心，她很想說:“求求你，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