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好象不會再響了，汪海握住然然的腳，把女孩翻過來。一下子，一隻張開前爪的龍頭出現在汪海的眼前。目光如炬的龍頭神氣十足，胡須飛揚，額頭高凸。暗紅的顏色，凝血一樣的斑斕。強烈的視覺刺激讓汪海受不了，汪海眯起眼睛，叉開手指，按在龍的眼睛上。

　龍繡在然然平坦、光滑的皮膚裡，在她背後腰下臀溝的上方。龍舉著嶙峋的爪，鼻孔擴張噴出火焰，撲人的氣勢很難阻擋。汪海想用手掌把龍頭按住，可龍的顏色仍從他的指縫裡露出來。汪海一定要把這龍抹掉。

　然然哎喲、哎喲地叫著疼，火辣辣的疼痛，她忍不住叫疼。汪海用力揉搓然然，他的手好比刀子割在然然的肉裡。很疼，但然然不大敢反抗，她懂得汪海為什麽鬱悶狂躁。龍頭是她特意為龍熙在身上做的記號。年輕的女孩，總喜歡折騰出些花樣，為了男人，什麽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龍頭擦不掉，汪海用一隻手按住它，另一隻手攬住然然的腰把她拖到自己的身前。然然跪伏著，汪海伏在她軟軟的身軀上，從後面推進來。頂，碾，旋轉，研磨，深深地扎進去。然然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叫，“啊……不要……”。美麗的獵物，被汪海征服了。“不要嗎?我不好嗎，我和他們一樣嗎?”汪海粗重地喘息，熱乎乎的氣息噴在然然脖頸上。就在他準備最後一擊的時候，然然的電話又響了。“誰，你接，快接。”汪海沒有停止，然然伸出手，剛剛夠著包包的肩帶。

　電話裡不是汪海期望的男人，電話裡是是琪琪。琪琪問然然:“老半天不接電話，你幹啥呢?”然然忍住喘息說:“沒幹什麽，有啥事?”琪琪問:“睡了?才十點多。”然然說:“啥事，你快說。”酥癢和舒適忽然湧上來，汪海抖動著屁股在然然的體內噴發了……

　很重，汪海撲下來，他壓倒了然然。琪琪說的話然然根本聽不見，“什麽?”然然讓琪琪重複一遍，琪琪說:“你幹什麽呢，我說我找了個活，模特，怎麽樣?”然然說:“改天說吧，我現在忙。掛了。”

　然然把包包掛在床頭上。汪海問她:“誰?”然然的臉紅紅的，她說:“同學。”汪海說:“哪個同學?”然然說:“女同學，別問了。”汪海在然然身邊躺下。然然問他:“好了嗎?”汪海沒吭氣。然然摸了摸自己，有東西流出來了，她對汪海說:“把燈關上。”

　汪海沒說話，他躺了一會坐起來，穿上衣服下了床。然然蜷縮起來，抱著細長的腿，靠在床欄上坐著，把龍藏在身後。

　汪海回頭看了一眼然然，那女孩把兩隻腳疊在一起，用力地扭著性感的腳趾。汪海笑了笑，他說:“關燈吧，我走了。”然然沒動，汪海關了燈，打開房門，迎面吹進來很冷的風，汪海想:“天真是冷了。”床上的女孩坐在黑暗的風裡，身上沒有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