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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皇》第一百三十三章 狙魔的交易
“有,當然有了,我這次專程回來就是為了找你的,我馬上就去那裡等你!”袁而治爽朗的一笑道。

 米修迪諾驅車趕到了普提拉西餐廳,進門以前他深吸了一口氣,放松了一下全身的肌肉。然後,他滿臉堆笑地打開門,像一陣暖意融融的清風那樣飄然而

 狙魔袁而治早就已經到了,他正在不遠處的角落裡看這米修迪諾。米修迪諾正在和服務生說這什麽,服務生把手指向了他,他站起來向米修迪諾笑了笑!

 米修迪諾從容的走了過來,袁而治看他修飾的很很好,但是眉宇之間顯的很疲憊知道昨夜和自己通過話後,米修迪諾肯定沒有休息好,心中就是一陣暗喜。

 雙方落坐後服務生過來了,兩個人簡單的點了一點東西,服務生很快就把東西拿上來後退了下去。米修迪諾開口道:“狙魔,你為什麽要回象州,你找我有什麽事情?”他和袁而治同屬歐黑盟關系也不錯,所以他一直稱袁而治為狙魔。

 袁而治拿起刀叉笑了下說:“米修迪諾我想這裡隻適合我們吃早餐,不適合我們談事情!”說完開始大口的吃起了早餐。

 米修迪諾根本沒有什麽食欲,簡單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刀叉,在那靜靜的看著袁而治狼吞虎咽,內心鄙視著他的粗魯行為袁而治的行為是他故意,其實就是向他表達一個自己沒有什麽負擔的姿態,他還沒有失禮到這種地步。見米修迪諾眼神中有了不耐煩,袁而治也停下了,拿起桌子上的絲巾擦了一下嘴放下笑著說:“米修迪諾,不知道可不可以邀請我去你家做客!”

 這又是個不禮貌的行為,對於國外人來說,家是屬於私人的是神聖的。主人不主動邀請的情況下貿然的要求去別人家是很不紳士的行為。米修迪諾地眼神裡有了厭惡,他口氣很淡的拒絕道:“對不起,狙魔。我的傭人請假了,家裡的咖啡好象也沒了,不方便招待您!”

 “沒關系,我一向沒有喝咖啡的習慣!”袁而治並沒有在意米修迪諾冷淡的態度,他低聲道,“米修迪諾,不知道你想不想聽聽獬豸暗戒秘密?”

 獬豸暗戒表面還能保持鎮定,內心裡卻已經很不平靜了。他盯著袁而治的眼睛足足有兩分鍾後,“買單!”他站起來向服務生招了招手道……

 袁而治的眼睛一絲狡詐閃過,嘴角掛著冷笑站了起來道:“米修迪諾,謝謝你地早餐!我還是出去等你吧!”然後心中得意的走出了普提拉西餐廳來到停車場等米修迪諾。

 米修迪諾很快的就趕到了停車場,兩個人沒有說話就上了車。米修迪諾的心情很不平靜,他在思考,袁而治到底知道些什麽。關於獬豸暗戒他又知道多少,他找自己的目的什麽?一連串的疑問縈繞在他地腦中,使他看起來開車都不很專心,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車很快就出了市區,米修迪諾住的是一個早年歐州傳教士住的房子。房子遠離市區,是一個有著數十年歷史的歐式古典建築。到了別墅地門口,大門就緩緩的啟動了,米修迪諾把車開到了別墅門口,一個穿著整潔得體的男管家來到車前並為袁而治打開了車門!

 “米修迪諾,看來你的管家今天早晨剛剛才回來呀!”袁而治調侃道,“你的別墅很漂亮。你是一個愛享受的人,來象州這麽短的時間能找到這樣地住所,我不得不佩服你!”

 米修迪諾沒有在意袁而治言語中的諷刺,他面無表情的回答:“狙魔,我請你來家裡不是為了讓你評價我的別墅的,我們還是進去吧,家裡的咖啡沒了,但是法國波爾圖的紅酒還是有一些的!”

 兩人在客廳落座後,管家把紅酒拿了上來斟進兩個水晶的高角杯,分別遞到了米修迪諾和袁而治面前。“喬治。這裡沒你什麽事了你退下,我和袁先生談話期間不接任何的電話,你也不要進來打擾我們!”米修迪諾對管家吩咐道。袁而治拿起酒杯淺酌了一口讚道:“這確實是法國波爾圖地原產紅酒,國內的紅酒根本無法和它相提並論!”

 米修迪諾眼中閃過一死不屑。他也喝了一口紅酒後道:“狙魔。說說你為什麽返回象州吧,你不怕陳遠知道了追殺你嗎?”

 一提到陳遠袁而治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的目光。他把酒杯放下咬著牙說:“我這次回來就是要找陳遠地,他害地我失去了一切還把我逼出了象州,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他與陳遠三番五次的鬥法,先後兩次派出了了使用“雷霆阿克蒙德之聖水”地打手,都沒有製服陳遠,反而被陳遠逼出了象州,失去了在歐黑盟的地位,他把這件事當成自己一生的奇恥大辱,從民國到現在的八十多年,他狙魔還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呢!

 米修迪諾冷笑了一聲,對他的話不可置否,一個已經失敗的人是沒有資格這樣說話的。米修迪諾認為英雄從來不會失敗,這世界根本就沒有失敗的英雄。他也不認同中國的古語失敗是成功之母,他認為只有成功才是成功的母親。

 袁而治感覺到了米修迪諾對自己的輕蔑,他覺得自己剛剛也有點失態,調整了一下自己換了一張笑臉:“米修迪諾,我聽說巴瑟羅爾議員到了象州,不知道他此行有何貴乾呀?”米修迪諾的臉色一變,他怎麽知道的巴瑟羅爾議員到了象州,難道他也知道總部的事情?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普羅斯基能把總部的消息透露給自己,那麽就有人把消息透露給袁而治,這本來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剛剛在西餐廳袁而治已經提到了獬豸暗戒,證明啊知道的不比自己少,可能還要比自己多。

 “是的,巴瑟羅爾議員到了象州,我最近正準備抽個時間去見他一面!”他言不由衷的回答。

 袁而治心中暗罵:老狐狸,象州就那麽大。你又不是沒有時間,巴瑟羅爾來了半個多月了你也不去見他,你的心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還不是打算把獬豸暗戒據為己有。可既然米修迪諾自己不說,袁而治也不好直接點破。

 他們就這樣避重就輕的談了能有一個小時,也沒有什麽實質性東西。兩個人在比恆心耐力,看誰先忍耐不住了先開口。袁而治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心道:這老狐狸耐心還不錯。站起身來袁而治開始在客廳裡走動四處觀望。

 米修迪諾地嘴角掛著一絲笑容。他知道在這場較量中袁而治敗下陣來了。他神態安詳的坐在那裡,品嘗著來自遙遠法國波爾圖產的紅酒,目不轉睛的盯著袁而治,不放過啊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米修迪諾,我看這副畫應該是文藝複興時期喬托.迪.邦多納的作品吧,是不是他的真跡呀?”袁而治站在那個背後藏有暗箱地壁畫前似有意似無意的問道,“不過我更喜歡他的《猶大之吻》、《最後審判》和《哀悼基督》。他不愧被譽為“歐洲繪畫之父”。《猶大之吻》裡猶大出賣了耶穌,作為同敵人溝通的暗號,猶大伸臂摟住耶穌,噘起嘴巴要與耶穌親吻的時候,耶穌以意味深長的目光逼視猶大的眼睛……”

 米修迪諾心驚地站了起來。他倒不是因為袁而治話裡諷刺寓意,獬豸暗戒藏在那副畫的背後,他擔心的是袁而治已經發現了。“狙魔,我不想和你談論喬托.迪.邦多納,我對畫的研究很少,那是上一任主人留下的,至於是不是真跡我不知道。來了這麽長地時間了。波爾圖的紅酒你也喝了兩杯了,我們是不是談點正經的事,你不是說你知道獬豸暗戒的秘密嗎!我們是不是坐下來談談!”這場交鋒以米修迪諾的失敗告終了。

 袁而治見好就收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們就談談獬豸暗戒!”他邊說邊走回到沙發那裡坐下,“米修迪諾,我的酒沒了,你是不是再給我添上?”

 米修迪諾莫不做聲的給袁而治地酒杯斟酒,眼睛盯著袁而治看他到底在想什麽!

 袁而治對米修迪諾的隱忍很滿意,他愜意的喝了一口道:“獬豸是什麽?獬豸在西方神話故事就是聞名遐爾的獨角獸,無論是在東方的古老文明之中。還是在西方的悠久歷史之中,獬豸一直是驅害辟邪的吉祥瑞物。

 獬豸,是《山海經》中記述的一種神獸,它似羊非羊。似鹿非鹿。頭上長著一隻角,故又俗稱獨角獸。在中國古代的法律文化中。獬豸一向被視為公平正義的象征,它怒目圓睜,能夠辨善惡忠奸,發現奸邪地官員,就用角把他觸倒,然後吃下肚子。當人們發生衝突或糾紛的時候,獨角獸能用角指向無理的一方,甚至會將罪該處死的人用角抵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栗。自古以來被認為是驅害辟邪地吉祥瑞物。

 獬豸暗戒上地戒面圖案正是在個中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之中多次出現地獬豸。你我都知道這個世界之外本來存在一個超能者的世界,叫做暗夜世界。你我也是其中的一員,暗夜世界最強大的人就是擁有暗戒的人。”

 米修迪諾冷笑了一聲道:“狙魔,我對中國的文化知道的不比你少,這些我都知道,我想你所說的秘密不是這個吧?”

 袁而治不理會他的諷刺反問道:“我想你也得到了奧格瑞姆教皇墳墓被啟開的消息了,你的老朋友普羅斯基沒有告訴你關於《黑血典籍》的事情嗎?”

 米修迪諾聽袁而治怎麽問了,明白他已經全知道了,就點了點頭。袁而治笑了一下繼續道:“《黑血典籍》是奧格瑞姆教皇親手所著,他明確的肯定了十二枚暗戒的存在,並承認自己就是當時睚眥暗戒的擁有者,他就是憑借著睚眥暗戒的力量統治整個歐洲暗黑戒界的。我就不相信你知道了這些,手裡又擁有獬豸暗戒你會不心動!”

 米修迪諾一副嚴肅的表情,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站起來對袁而治大聲道:“狙魔,我對歐黑盟是絕對忠誠的,你這是在汙蔑我。對不起,我不歡迎一個汙蔑我的客人,請你馬上離開我的別墅!”

 袁而治冷笑了一聲道:“米修迪諾不要擺正人君子的架勢了,你要是沒有那心,為什麽明明知道巴瑟羅爾議員來象州的目的,卻避而不見他。中國有句古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樣拖下去就是辦法嗎?正所謂君子無罪, 懷碧其罪,怎麽大個燙手的山芋放在你手裡安全嗎?這段時間你因為它受到的攻擊還少嗎?你遲遲不交獬豸暗戒歐黑盟總部會答應嗎?”

 袁而治咄咄逼人,但每一句話都說到米修迪諾的痛處。他表情複雜的看著袁而治,半天后坐了下來,頹廢道:“狙魔,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既然把話挑明了我也就不諱言了,我的確是想把獬豸暗戒據為己有,可是最緊要的問題是我不知道怎麽利用他的能量,獬豸暗戒在我手中一無是處呀!巴瑟羅爾議員那邊追的很緊,最近我可能不得不交出獬豸暗戒了!”

 袁而治嘿嘿一笑:“這也正是我找你的原因的,每個暗戒都有一個認主的過程,需要特殊的方法才能使暗戒認主,暗戒認主後就會歸附於主人給他提供強大的暗黑力量。而我恰恰知道獬豸暗戒的認主方法!”袁而治適可而止,帶有深意的看著米修迪諾不說話了。

 米修迪諾兩眼全是期待,袁而治的話猶如在他身體裡注入了興奮劑,激動得連皮膚都發紅了。對擁有暗戒的渴望最近一直煎熬著他的心,是他最近的狀態很是不好。他知道袁而治絕對不會白白的把暗戒認主的方法告訴自己的,他壓抑著字的興奮低聲問道:“狙魔,說說你的要求,要我用什麽來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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