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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偕同潘多拉回到北方娛樂城後,馬上讓安娜-克倫勞迪叫林高歌、索強、李文進等人趕來開會。自己則牽著潘多拉的小手,走進總裁辦公室。
十分鍾後,李文進幾人分別開著車,匯集到北方娛樂城門口,一下車就瞧見安娜-克倫勞迪站在門口,他們都感覺到有些意外,以前老大召集人的時候,也沒讓人在門口等著,看來這次的事情一定很緊急。幾人用眼神相互傳遞了一眼驚訝的神情,齊快步走到安娜-克倫勞迪身前。
“你們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不過這次老板的殺氣很盛。”安娜-克倫勞迪說完,轉身便朝裡邊的電梯走去。眾人心中一緊,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忙跟了上去。
陳遠坐在豪華轉椅上,身邊站著一身性感晚裝的潘多拉,可眾人卻沒什麽心情去欣賞美人的絕美容顏,他們都被陳遠發出了驚人殺氣所震撼,李文進第一個從震撼中清醒過來,開口問道:“大哥,到底出了什麽事?”
“楊泊在青蝠酒吧療養,可剛才青蝠酒吧卻被人襲擊,不但劫持了那老家夥,還把保衛那得百十名兄弟全部殺害。”陳遠用淡淡的語氣把這消息給說了出來。
在場的人,除了潘多拉以外,都被在消息給驚呆了,他們都是陳遠的心腹,自然知道青蝠酒吧的防禦是多麽強大,防衛那的兄弟全部都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老兵,加上配備的武器,他們想想都覺得恐怖,然而竟有人能攻破那樣的防禦,應該不是普通人。
陳遠掃了眼站在桌子前面的眾人。臉上露出絲微笑:“你們怕了?地確,那種力量不是你們能應付的,我也不會讓兄弟們去送死。”說到著,陳遠站起身,眼睛裡流露出了沒有任何掩飾的殺氣,冰冷道:“馬上派人去聯絡馬三等幾位老大,就說我出一千萬買楊泊的下落,如果誰這次跟我打馬虎眼。你告訴他們,別怪我陳遠事後找他們喝茶。”
陳遠的賞金尋人令發出後,全象州的黑道高層都震動了,一千萬是個什麽概念,可以活活把人砸死。不到十分鍾,象州城所有於陳遠有友好往來的大佬手下的人,加上陳遠自己與楊泊其他地關系戶的人馬全部出動。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到襲擊青蝠酒吧並把楊泊劫走的家夥。
陳遠帶著潘多拉、阿黃-德隆和易龍山三人,後面跟著七、八個阿黃-德隆的下屬,開著三兩轎車,直奔象州北郊的一個賭鬼、小混混喜歡聚集地地方。
大概有上兩百人聚集在那個小小的,被無數廢棄車輛包圍著的地方。酗酒、打鬥、吸毒、爛交,反正除了殺人以外,無數醜惡的事情都同時在那發生著。
三兩奔馳轎車黑亮的外型,雪白地燈光,引起了這些小混混的視線,除了那些仍就沉迷於酒精和毒品帶來的高昂的舒適感,而整個人卻躺在地上低聲呻吟的人以外。大部分人都圍了上來。陳遠整理了一下衣服,阿黃-德隆給他打開車門,他一步踏了出去,其他人則下車跟在後面。
一名已經被女色吸乾身子,面黃肌瘦的年輕人,猛然瞧見下車後站在陳遠身後的潘多拉,瞬間被她那絕美地容顏給奪去心神,微顫顫的伸出雙手,朝她走去。可他還沒走到潘多拉跟前,就被阿黃-德隆一個側踢給踢在臉上。整個人側飛出去摔倒在地上,滿口的黃牙隨著吐出的血液一起蹦出。
場子裡的一些年輕人瞧見此情形,紛紛破口大罵起來。而陳遠則從容的站在那裡,任由那些怒氣越來越高年輕人慢慢圍上來。“你們的頭目是誰。叫他出來見我。”陳遠淡淡的說道。
一個脖子上纏滿銀鏈。下身**,滿臉大胡子的家夥走了出來。他這模樣,任誰都看的出他剛才在做什麽事情。“老子叫傻強,是這裡地頭,你他娘的找我有什麽事,為什麽打傷我的人?”傻強惡狠狠的說道。
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個大概十四五歲地小姑娘,渾身**裸地躺在地上,下身有一灘血跡,從她那迷茫的眼神陳遠知道,這小姑娘明顯是吸毒過量了。潘多拉有些不忍心看到那姑娘地模樣,微低著頭躲到陳遠身後。
瞧見此情形,陳遠微微皺眉,沒答話。只是一腳踢在傻強的下體,直接踢爆了他身上最重要的器官,隨後一個高壓腿狠狠的砸在傻強的肩膀上,傻強被第一下打擊痛的還沒吼出來,渾身的骨骼便被這一下給全部震斷,軟倒在地上的他,無力的吐出一口口血塊。
陳遠身後,由阿黃-德隆帶頭,除了易龍山和潘多拉以外,都掏出武器,清一色的輕機槍。陳遠冷笑一聲,說道:“我現在告訴你們這幫混蛋、垃圾、臭蟲,我聽說你們見到過一些可疑人物在象州出沒,馬上給我把那些人給我找出來,就算是你們覺得他行蹤詭異,面孔陌生,偷偷摸摸的,都給我報上來。如果誰提供了有效的情報,我可以免費提供他一年的毒品或者是啤酒,記住咯,如果兩天內我沒收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你們的老大就是榜樣。”
瞧著這群已經完全被嚇傻的小混混,陳遠隨手掏出五萬塊錢丟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們是聽我的話,分了這筆錢然後去找人,還是吃槍子,由你們選擇。”阿黃-德隆幾人也配合著拉動槍栓,安靜的深夜裡,這聲音是如此的美妙。
沉默、恐懼蔓延在混混們中間,隨後,幾個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從地上那一大疊鈔票中抽出兩張,走回人群。慢慢的。除了那些躺在地上的以外,別的人都分了這筆錢,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陳遠。
陳遠滿意的點點頭,笑著說道:“婊子們,垃圾們,乖乖給老子去打探消息,否則,你們死定了。就算你們逃離象州,老子陳遠同樣可以讓你們一個個不名不白死掉。”陳遠說完轉身坐回車上,潘多拉則瞧了眼那名少女,輕搖頭後,也轉身上車。只有阿黃-德隆陰森地笑了聲,從懷中掏出新弄到手的10.11mm的大口徑勃朗寧手槍,朝仍在地上呻吟吐血的傻強腦袋連開數槍。看著已被打成碎片的腦殼,阿黃-德隆則滿意的吹了口槍口的硝煙,朝易龍山亮了一下:“山子,還是跟我學用槍吧,這家夥可比你那把劍帥呆了!”說完狂笑著轉身走回副駕駛。易龍山對他的背影比出中指。口中罵罵咧咧道:“你就用那把槍洞**吧!”看來這段時間易龍山被這些人帶壞不少,都學會罵人了。
就這個晚上,象州城大半地大佬們出動了所有的手下,基本上鎮壓了所有的惡棍、地痞、流氓,開始打探一切模糊的,可能的消息。他們大部分人可不是望著陳遠那一千萬去的,是怕被陳遠請去喝茶而已。不過這些大佬們也趁機把一些浮定的小幫派給打散吸收。順道搶搶別人地場子,搞搞別人的馬子,一時間象州市整個混亂起來。
就在這種混亂的局面下,一架豪華專機卻緩慢的降落在象州國際機場,北美黑幫駐象州分部的高層人員幾乎都站在機場等候,當然,他們中有些人要帶隊出去打探消息,要不然陳遠一不高興,以他和周志露地關系,這些分部管理人員都可以回家種地了。
當周志露陪同著一位中年人走出機場的時候。這些管理人員驚呆了,他們接到信息只是說周志露將乘坐老大納克薩瑪斯的豪華專機前來象州,沒想到納克薩瑪斯竟然也會親臨象州。
“老大。”這些管理人員於幫眾們紛紛鞠躬,有些幫眾甚至眼淚都流了下來。他們這些遠離家鄉到異國打拚。只是在出發前才有幸能得到老大接見,他們沒想到老大會不遠千裡來看望自己。感動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大家好啊,我們分別快兩年了吧,我十分想念大夥,所以今天就專程過來看看,大夥歡迎不歡迎啊。”納克薩瑪斯滿臉微笑,愉快的和每一個成員握手,因為他知道一個幫派能夠發展壯大,與這些基層人員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如果這些基層人員地心散了,那一個幫派也就完了,所以他每到一個分部視察,都會親切的跟一些普通幫眾交流,幫他們解決一些由於領導不公正引起的糾紛。因此納克薩瑪斯在北美黑幫中的威望,甚至在整個美國黑道都是十分響亮的。
與幫眾們簡短的交流過後,納克薩瑪斯便於周志露一起坐進一輛限量版的賓利豪華轎車,由兩輛寶馬開路,四輛奔馳護衛下,飛快的朝市區駛去。
納克薩瑪斯端著一杯由分部一號領導人遞來的紅酒,淺嘗一口笑道:“這次我來象州,最主要是想與陳遠見上一面,周,你看在那個地方宴請他比較合適。”
周志露笑著答道:“陳遠這人很隨便的,我看還是請他到酒店裡來,這樣氣氛也比較輕松些。”
納克薩瑪斯剛打算點頭同意,那名分部領導開口說道:“周先生,你還不知道象州現在地情況吧?陳遠他應該沒什麽時間納克薩瑪斯有些奇怪,有什麽事會讓一名大佬忙得不可開交,難道是出了什麽大事了?周志露瞧了眼老大的神色,忙示意讓這名分部領導繼續說。
“昨晚一點半的時候,陳遠讓人給於他交好的幾大幫派地大佬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查找楊泊被劫地線索,我們分部也收到了陳遠發出的千萬懸賞令,所以連夜召集人馬在我們管轄地區域四處打探。由於陳遠放出話來,誰敢不盡心辦事,他事後就會請那人喝茶,現在各大幫派連同歐黑盟在內,都派出了全部人馬查找,現在象州快被整翻天了。街上到處是四處晃蕩的幫派份子,很多小幫派因不肯合作,被擊散吸收,成群無組織的地痞流氓被鎮壓,不過這也讓象州的犯罪率下降不少。”這人說完,還無奈的笑了笑。
周志露點點頭,說道:“我去德國參加哪個會議地時候,也聽陳遠提起過楊泊生病的事。沒想到竟然有人擁有這樣的實力,能把病重的楊泊劫走,不敢想象。”
納克薩瑪斯一口喝掉杯中的紅酒,拍了拍坐在身邊周志露的肩膀,微笑道:“別想太多,這一切等見到陳遠,就什麽都知道了。”
周志露說道:“那我們現在直接去北方娛樂城嗎?那是陳遠的大本營。我想他應該會在那。”瞧見納克薩瑪斯點頭同意後,周志露便叫司機轉向前往北方娛樂城。
庫坦帶著一批人結束在北山區的搜索行動,開車回到北方娛樂城門口,交代下屬門先去吃飯,休息半個小時。然後再出去轉轉。
“庫坦,有什麽發現嗎?”安娜-克倫勞迪瞧見庫坦帶隊回來,忙上前詢問。
庫坦搖搖頭,瞧著安娜-克倫勞迪那有些微黑地眼圈,知道她肯定是忙了一晚沒休息,整個北方娛樂城控制的地區都需要她來安排人手,有什麽情況都第一時間報告給她。如果她覺得是有用的情報,才會向陳遠報告。“安娜,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替你一會。”庫坦也受過情報方面的訓練,雖然沒有安娜-克倫勞迪那麽精通,但頂替一會還是可以的。
“不了,你也忙了一個晚上,四處奔波調查,我只是呆在總部,沒你們那麽累。再說老板把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可不能辜負他的信任啊。”安娜-克倫勞迪拒絕道。
庫坦揮了一下手,示意幾名跟著自己地下屬先進去:“那隨便你吧,老板回來沒有?”瞧了眼已經冒出頭的太陽,問道。
安娜-克倫勞迪站在門口。看著因反射陽光而閃閃發亮的花草。輕歎口氣:“五點的時候,我報告了幾個可疑的地方。老板拒絕了我派別人去查探地提議,自己帶人過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是嗎?也許是被什麽事給耽擱了吧,憑老板的實力,加上那位潘小姐,一定不會出什麽事情的。”庫坦說完,看著遠處的路口,一個車隊正高速的朝己方開來。“那不是老板的車隊,老板的車裡面可沒有限量版地賓利,看來是有客人來了。”
聽到這話,安娜-克倫勞迪也轉身望去:“是北美聯盟的車隊,看著架勢應該是他們高層來到象州了,就不知道這次會是誰。”說完便轉身走進大廳,她要去安排一下,可不能讓人說老板不會待客之道。
車隊整齊的停在北方娛樂城門口,奔馳車和寶馬車上的人都第一時間下車,護衛在賓利車旁,一名保鏢拉開車門,納克薩瑪斯滿臉微笑的走下車子,周志露則跟在他的身後。庫坦有些驚訝,他在歐黑盟的時候,見過納克薩瑪斯的照片,認得此人,有些奇怪他為何來象州,又為何來這裡……可臉上淡淡的笑容卻沒變,快步的迎了上去:“納克薩瑪斯先生,沒想到您會來到象州。不過還是十分歡迎你光臨我們北方娛樂城。”
納克薩瑪斯也有些奇怪,眼前這位有著中東血統地先生,怎麽會認識自己,就算他是陳遠的親信,認識周志露不奇怪,認識自己就有古怪了。納克薩瑪斯心中雖有疑問,可還是十分優雅的說道:“沒想到陳先生手下竟然會有人認出我來,難道陳先生也開始注意美國的局勢了嗎?”
庫坦恭維了他一句:“納克薩瑪斯先生,您實在是太謙虛了,過度地謙虛就等於是虛偽。整個國際黑道,有誰不認識您,又有誰不想認識您呢。”
納克薩瑪斯得意地笑了起來,看了看手表說:“我剛到象州,還沒吃過早餐呢,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們老板陳先生一起共進早餐呢?”
“非常抱歉,老板他現在還沒回來,您還是到裡面去等吧。早晨的露水還是很冷地。”庫坦微笑著說道。
納克薩瑪斯點點頭,轉身對那些幫眾們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陳先生這不會出什麽事情的。“
那名分部領導人剛想說話阻攔,就被周志露的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乖乖的鞠了個躬,帶著人坐上四輛奔馳靜靜的離開,留下其他三輛車給那幾名保鏢。
庫坦把納克薩瑪斯和周志露兩人帶到總裁室旁的豪華會客室,叫人泡了兩杯極品地西湖龍井。朝兩人說道:“我剛才已經聯系老板了,他說請兩位稍微等一會,待會老板想跟兩位一起吃早餐。”
納克薩瑪斯喝了口茶,笑著說:“沒想到陳先生那麽客氣,這可是極品凍頂龍井茶,在美國黑市上可是價比黃金還貴。”
庫坦沒回答,只是笑了笑。躬身退出會客室。
“沒想到陳遠的手下還有這樣的人才,光看這泡茶的手藝,在美國可找不出幾個。”納克薩瑪斯感歎道,他可是極其喜歡中國文化,尤其是喝茶。可惜他好茶葉到是收集不少,可真正的泡茶高手,他那卻沒幾個。
周志露點點頭,笑著說:“剛跟陳遠接觸的時候,並不覺得此人有什麽特別,而是感覺他跟普通的小混混一樣,可接觸久了。就覺得他身上有股獨特的魅力,讓人喜歡與他相處。”說到這,周志露望著自己追隨地老大,低聲說道:“那家夥有些地方還和您很象哦。”
納克薩瑪斯微微一楞,笑了起來:“呵呵,真是期待他早些出現啊。”
“你先去洗個澡,等下我見過那兩人後,一起吃早餐。”陳遠對跟在身後的潘多拉說道。
潘多拉點點頭,一晚上坐車跟陳遠跑了十幾處地方,衣服上都有些味道。不洗洗的話,還真不好意思陪在他身邊了。“那我先上去了。”說完朝陳遠丟了個秋波,陳遠到沒什麽,畢竟也習慣了。可他身後那些下屬可受不了。都偷偷的伸手進褲子口袋,把那壞東西給撥正。
“庫坦。陪我上去,順道跟我說說納克薩瑪斯的事。”陳遠大步朝電梯走去,庫坦應了聲,小跑跟上陳遠的步伐,低聲說道:“我在歐黑盟學習的時候,見過他地一些資料,納克薩瑪斯,四十五歲,出生與美國賓夕法尼亞州,費城市。納克薩瑪斯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五歲的時候被一對老夫婦收養,他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是街區的小混混,在同齡人中小有名氣。他有著魁梧的身材,是打架鬥毆地行家裡手。十六歲時,納克薩瑪斯就從學校輟學,他曾短時間地從事一些合法工作,比如在一家服裝長裡做燙衣工,這應該是他最後一次通過誠實勞動得到薪水吧。”
聽到這,陳遠笑了起來:“沒想到這老家夥從小就開始學壞了。”庫坦跟著走進電梯,按下樓層鍵後,繼續說道:“正道沒走多久,他便覺得厭倦了,和朋友一起投靠了當時已經初具規模的北美黑幫主要頭目德拉克羅史,成為他最為依賴的左右手。納克薩瑪斯二十三歲那年,德拉克羅史被仇家暗殺,納克薩瑪斯不顧幫派裡一些老成員的勸阻,帶著兩名手下,向這樁血仇的幕後黑手卡羅-布拉特復仇,同年十月,納克薩瑪斯和兩名手下,在一家豪華酒吧,開槍射殺了卡羅-布拉特。從而真正走進了北美黑幫的核心,也被當時的北美黑幫老大卡帝斯-基什所欣賞。四年後,因為卡帝斯-基什認為幫派地生意應該改變路線,像放高利貸和敲詐勒索這些傳統的黑幫買賣都應該放棄,納克薩瑪斯賴以牟利的毒品買賣也在其中。納克薩瑪斯並不想就此放棄,因此他決定除掉這個日漸衰老的大老板,奪取他的統治地位。”
“看來這老家夥也夠陰險的了,那他最後動手沒有?”陳遠笑著問道。
“就在這年的聖誕節,卡帝斯-基什死在五名槍手的槍下,死在家門口,連同幾名保鏢一起。幾天后,納克薩瑪斯在一家俱樂部裡,他被幫內的親信擁護為老板的老板,也就是新一任地北美黑幫老大。”庫坦淡淡地說道。
“叮”的一聲鈴響。陳遠率先走出電梯,他沒問當時沒有人出來反對這種廢話,黑道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陳遠推開門,大步地走進去,笑著大聲說道:“讓兩位久等了,沒想到周先生會親自來看我,而且時間還這麽早,不過呢。我們待會還可以一起吃個早餐。”
周志露也笑著給陳遠一個擁抱,抱完後指著坐在一旁,滿臉笑容地納克薩瑪斯說道:“這位是我的老板,納克薩瑪斯先生。”
“你好你好、剛才一見著老朋友,把您給忘了,真是對不住啊。”陳遠也沒管人家懂不懂漢語,上前一把抓住納克薩瑪斯地手。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就瞧見納克薩瑪斯那張仍很英俊地臉上流出幾滴大汗,周志露見此忙上前當起翻譯。
“這沒什麽,畢竟陳先生有要事在身,我們來前也沒有通知您。冒昧打擾,請別見怪。”納克薩瑪斯微笑的說道。(有人在旁邊翻譯,就不必要提起了。)
這時陳遠注意到納克薩瑪斯右手上竟然有枚青龍紋戒指,心中頓起波濤:“呵呵,這沒什麽,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請坐。請坐。”說完陳遠坐到身後的沙發上,從茶幾上拿了包香煙,抽出根點上,滿臉笑容的瞧著納克薩瑪斯手上的那枚青龍紋戒指。
“不知道納克薩瑪斯先生此次來到象州,有何要事啊?”陳遠笑呵呵的說道。
“沒什麽要事,只是經常聽小周提起你。”納克薩瑪斯喝了口茶水,說道:“其實我對你這人很感興趣,而現在見到你,那就更感興趣了。”
媽的,這老東西看人地眼神怎麽那麽色咪咪的。不會是在那個山出生的吧。陳遠被納克薩瑪斯上下打量的眼神瞧的很不自在。強打起笑容,說道:“剛才我在電梯裡,一直聽下屬說起你地往日輝煌,現在一看。不愧是打造了一個黑道王國的創始人。”
兩個人在那借助著周志露這台翻譯機。毫無廉恥的開始恭維對方,也不管旁邊的聽眾是否聽的滿身雞皮疙瘩。
“好了。言歸正傳,我剛來的時候,就聽說陳先生遇到了點麻煩,不知能不能跟我說一下經過。”納克薩瑪斯也開始受不住這種直白的恭維,開始轉入正題。
“既然納克薩瑪斯先生也是戒指所有人,我也不想瞞您,我地一位好友楊泊被人劫持了,連同他戴著得狴犴紋暗戒也一起被搶走,而劫走他的人應該是魑魅魍魎暗戒的主人,杜神。”陳遠坦然說道。
納克薩瑪斯沒想到劫持和被劫持的人都擁有這種神秘的戒指,原本從容的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沒想到竟會出這種事情,楊先生可是位好人,我在美國的就經常聽人提起他的大名。可那個叫杜神的人,我到沒聽說過,能和我詳細說說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雖然那個杜神擁有魑魅魍魎暗戒,但遠不是我地對手,照理說是劫持不了同樣擁有狴犴紋暗戒的楊泊,只是楊泊中了一種奇怪的詛咒,不能發揮戒指能力不說,身體還逐漸虛弱,最後將一命歸西。”陳遠滿臉無奈,雖然知道是什麽詛咒,但是又不知道怎麽解除,現今人又被劫持,心中滿是煩惱。
納克薩瑪斯驚歎道:“上帝啊,世間怎麽會有如此惡毒的詛咒存在。陳先生,你是否知道下此詛咒地,是什麽人嗎?”
陳遠攤攤手,苦笑道:“如果知道地話,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氣人的事了。”
納克薩瑪斯笑著道:“不如這樣吧,等打探到那人地下落後,我陪陳先生一起去會會他,我也蠻想會會這位杜神先生。”
“沒問題,那這段時間就委屈先生在我這小住幾日了。”陳遠站起來,和納克薩瑪斯握握手,笑著說道:“先別說這種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先填飽肚子,我們到餐廳繼續聊。”說完陳遠又朝庫坦說道:“你叫人上去叫潘多拉下來,就說準備吃早餐了。叫她快點。”
陳遠帶著納克薩瑪斯兩人出門,乘電梯到二樓餐廳,在去餐廳包廂的路上,許多玩了一整夜,正準備前往餐廳就餐的年輕,瞧見陳遠這位大老板,紛紛讓開中間的道路。
周志露跟在身後感歎道:“陳先生,您可比以前威風多了。不愧是象州數一數二的大老板。”
陳遠謙虛笑道:“不行,不行,還有歐黑盟,我的朋友,他們的教皇陛下還在舒舒服服的騎著修女,他可比我威風多了。”
一提起歐黑盟,納克薩瑪斯做為北美黑幫地領袖。當然不會有什麽好話:“哦,您說的是那些虛偽的英國紳士,那幫家夥不停的想跟我和談,可***又老是搞摩擦,陳先生。希望您能早日的乾掉他們,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
陳遠說道:“現在還不到時候,等忙完這段時間再說吧。”
周志露也笑著說道:“老大,我們跟歐黑盟鬥了那麽多年,早就看穿那種人的虛偽面孔,別為這種小事生氣了。陳先生,你的這個娛樂城。美女是不是太多了點。”
陳遠笑了起來:“有興趣?那等下我給你安排兩個,要不要泰國人妖啊?哈哈。”
周志露苦著臉,搖搖頭道:“夠正點就行,人妖就免了。”說著經過一個火辣辣地小姑娘的時候,順手揩了一把香油,她身邊的兩名大漢眉毛一豎就準備發火,可是一看到目光冰冷的陳遠,馬上象寵物狗一樣軟了下來,對著周志露露出親人般的微笑。
“哦!好香的姑娘……”周志露把那幾根手指頭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滿意的說道:“還是這種小姑娘地身體香。”
陳遠淡然道:“在我的地盤。只要你不對小女孩用強,你愛怎麽泡妞都可以。”
周志露雖然好色,可也不是那種靠用強來得到女人身體的男人,聽到陳遠這話。頗有同感的說道:“是啊。我也最恨那種對女孩用強的人,簡直就擺明了跟人家說自己沒有魅力去泡妞。男人混到這地步,還不如去當太監。”
三人經過餐廳走廊,直接走到餐廳最大最豪華地春雪包廂。
進門後,陳遠便瞧見潘多拉已然坐在包廂的沙發上,身上換上了一套白色的緊身套裝,這更是襯托出她那傲人的身材和修長的大腿,此時的她正在翻閱雜志,看見陳遠進來,便拍拍身邊的位子,揮手讓陳遠過去坐她旁邊。
納克薩瑪斯和周志露跟著陳遠身後走進包廂,瞧見裡面竟然有這麽一位美麗高貴地女士,納克薩瑪斯作為一位領袖人物,雖然稍稍表露些驚豔的神色,可還是十分有禮貌的打招呼:“你好,美麗的女士。非常榮幸能於你共進早餐。”
周志露就沒有他們老大那麽有風度,瞪大著一對牛眼,嘴角流著口水,正用色狼專用的眼光打量著潘多拉。
陳遠讀出潘多拉眼中的詢問之意,介紹道:“這位潘多拉小姐是我的好友,擁有強大的火焰能量。”說著還悄悄的踩了周志露一腳,那意思是讓他好色也要選對人。
然後,陳遠指著納克薩瑪斯介紹道:“這位是北美黑幫的大老板,納克薩瑪斯先生,他可是在美國能夠呼風喚雨地人物,同時也是青龍紋戒指的擁有者。而他旁邊這位是他的助手,周志露先生,雖然人有些好色,可還是蠻講義氣地。”
潘多拉優雅的站起身,微笑道:“陳遠,沒想到你地交友可真廣泛啊。”說完又用純正地美式英語說道:“早上好,納克薩瑪斯先生,能夠認識您這樣的大人物,我非常地高興。我自我介紹一下,潘多拉,陳遠目前的追求者。”
這句話不禁讓周志露的幻想破滅,人家可是在追求陳遠,雖然陳遠只是說跟她是好朋友的關系,天曉得幾時變成戀人,如果自己瞎參合上去,後果很嚴重。陳遠伸手說道:“來吧,請坐。請坐,在我這可別跟我客氣。周先生,我知道你現在不舒服,下面有些冒火,待會我會安排你去消火的,來,笑一個。”
陳遠招呼三人坐下後,自己坐在潘多拉身邊。剛準備叫人把早餐送上來,庫坦就已經領著女服務員,端著早餐進來。待雞蛋牛奶這些個早餐食品擺上桌後,陳遠對庫坦說道:“你去弄點酒過來,也許待會就沒時間喝酒了。”
陳遠忙了一晚沒吃東西,有些餓了,招呼幾人吃東西後。便開始招牌式的狼吞虎咽,納克薩瑪斯則是被桌上的一些中國式的早餐所吸引,學著陳遠那般,喝口白粥嚼根榨菜,左手則拿著油條。沁透豆漿後直接往嘴裡塞,再無半點領袖氣質。
潘多拉則是優雅的喝著白粥,她對油條那種油膩食品不感興趣,更不會看上麵包那種東西,只是喝了半杯牛奶。而周志露雖然已經死了追求潘多拉地心,可美人坐在面前,不偷偷欣賞可是對不起祖宗。這家夥盛了碗白粥後,便喝便用麵包送著,也不管自己臉上沾了多少麵包渣米粒之類的食物,不顧形象的,抓緊一切機會的,偷瞄……
陳遠的吃相不文雅,內心的想法那就更見不得人,他在考慮如果查到消息後,救人的時候是不是留一手,畢竟這老外可是有背叛的前科。搞不好費勁力量救出人,搶到戒指後,這家夥在身後捅一刀,那可不是鬧著玩地。楊泊的那枚戒指應該被杜神沒收了。潘多拉的鳳凰暗戒雖然被自己的戒指吸收。可她的實力卻沒減多少,三個打一個。應該是有些把握的,最好救出人後,看情況在把那老外的青龍暗戒給搶過來。想到這,陳遠地食欲大增,往嘴裡塞食物的速度也因心情的變化的加速,惹得坐在他身旁的潘多拉看不下去,伸手在桌下狠狠地擰了他一下。
陳遠在打納克薩瑪斯手上的青龍暗戒的主意,同樣納克薩瑪斯心中也在鬧騰,他萬萬沒想到,第一次到象州就碰上那麽美妙的事情,青龍暗戒給自己帶來了不僅僅是生命的延長,而且還帶來了財富和實力,如果能再讓手指上增加兩枚,那情形……
納克薩瑪斯想歸想,可還沒到頭腦發熱的地步,他清醒的認識到,從周志露地介紹中,陳遠可是個深藏不露的家夥,加之他又與歐黑盟處於敵對關系,按中國的俗語來說,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為了自己的黑暗帝國能在中國這塊土地上站穩腳跟,跟陳遠打好關系,那絕對是明智的選擇。
“老板,你想喝點什麽,要不要我幫你調一杯?”庫坦推著酒車進來,半人高的酒車上擺著不下三十種名酒。
“哦!是嗎,那就隨便給我來一杯你最拿手的吧。”陳遠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微笑地看著納克薩瑪斯:“不知道您會在象州逗留多長時間。”
納克薩瑪斯撫摩著有點飽漲的肚皮,深深的呼出口氣,臉上又掛起貴族那優雅的笑容:“其實不瞞陳先生,我這次是專門跑來象州渡假,去年整整忙了一年,都沒得真正放松放松,而且中國在塊神秘地土地,讓我十分迷戀,打算好好玩上一段時間,具體地時間安排我還沒去考慮。”
“哈哈,那好啊,祝您這次中國之行,玩的高興。”陳遠舉起庫坦調好地一杯紫紅色的酒,笑著說道。
納克薩瑪斯也接過庫坦遞來的一杯白蘭地,舉杯應道:“謝謝,我也希望能盡快吧楊先生給救出來,我很擔心他的身體狀況。”
陳遠點點頭,一口氣乾掉杯子中的酒,冷冷的說道:“敢動我朋友,那他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老板,老板。”安娜-克倫勞迪推開門跑了進來,滿臉笑容的說道:“老板,有消息了,有人見到楊泊被人架進城南的一家格鬥館。”
陳遠騰得站起身,把手中的酒杯給摔到身後,周志露被這酒杯碎裂的響聲所驚醒,抬起頭便瞧見一臉陰冷的陳遠。
“潘多拉,我們去確認看看。”陳遠說道。
“好的。”潘多拉優雅的拿了張面巾紙,擦了擦嘴,跟著陳遠走出包廂。納克薩瑪斯也跟了出來,他可不想錯過一個能得到戒指的機會。
陳遠的車隊悄悄的停在距離格鬥館有兩條街的路旁,待眾人都下車後,陳遠說道:“庫坦,你帶人把那家格鬥館給圍起來,只要有陌生人出來,如有滴意的話,殺。”
冰冷的聲音,凜冽的殺意,每個人都能聽出陳遠話中濃重的血腥味。庫坦嚴肅的點點頭,朝已經集結在一旁的二十幾名下屬揮揮手,便率先跑進前方的一條小巷,通過這條巷子,能輕易的繞到格鬥館的後面, 也適合展開包圍,畢竟陳遠是從前門進去的,庫坦相信沒人能夠輕易的從老板手中跑掉。
看著最後一名下屬消失在小巷內,陳遠轉過身來,朝站在身後的潘多拉三人說道:“我們三個從前門進去吧,周先生還是留下,幫我看著車,以免被人給偷了。”
暈,在象州誰敢偷你的車,那不是找死麽。周志露心中嘀咕著,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不過還是要說兩句場面話給自己老大聽的:“老大,您一個人去屬下可不放心。”
納克薩瑪斯笑了笑:“小周,你還是待在車上好了,如果你跟去出什麽意外的話,那我可是要傷心一輩子了。”
陳遠邁開大步,朝格鬥館的方向走去,身後隻跟著潘多拉和納克薩瑪斯,這是他在車上和納克薩瑪斯商量好的,如果楊泊是被關在那裡,那畢竟會展開一場暗戒擁有者之間的戰鬥,這可不是普通人能參和進來的,安排庫坦帶人去包圍後門,也只是分一半人在暗中用大口徑狙擊槍監視,另一半人則在陳遠三人進去後,才出現堵在後門,以防杜神讓人把楊泊從後門送走。而林高歌和李文近等人,則帶著精銳朝格鬥館趕來,用來支援庫坦把守的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