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利此時正在書房休息,近來為征戰的事情搞的頭痛不已,心中甚是惦念起與朝陽在一起的快樂日子,也擔心她的身體不知怎麽樣了。
門衛見正妃來到要去稟報,正妃卻示意讓他退下。她慢步走到頡利跟前道:“臣妾給可汗請安!”
“你來作何?!”頡利面無表情道。
“可汗您近來為國事操勞,我怕您累壞了,所以特意為您熬了參湯。玉兒,端進來。”正妃將一碗參湯放在書桌上:“您還是乘熱喝了吧。想想當初可汗每次都會喝下妾身為您熬的參湯,可是而今想見您的面都很難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唉……你放下吧。我有點累了,你們都回吧!”頡利心煩意亂,讓趙德言查蠱術之事至今無果,那還有心思與正妃閑扯呀。
正妃並沒有走,轉而說道:“噢,我倒是忘記告訴您皇妃娘娘生病的事情了。”
“你知道什麽?”頡利急切的問道。
“剛才臣妾在來的路上剛好碰到禦醫從皇妃那裡看病回來,說是皇妃並無什麽大病,只是嬌貴,不願意住牢記。以絕食來威脅您呢!而且……”
“而且什麽?”正妃要的就是這效果,讓你急,讓你惱。
“而且聽看牢房的人說,皇妃還經常罵您是大騙子!還罵……啊呀,反正是不堪入耳啊!”正妃假裝難過道:“不過,怎麽說她也是皇妃,可汗你也是應該去看看她。”
頡利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妃能說這話到是稀奇了,你平常不是最恨朝陽了嗎?怎麽如今突然會關心起她來了?”
正妃臉上輕輕一笑道:“可汗您這話說得臣妻心眼是如此小的人嗎?只是她總是這樣無理取鬧對您的影響也不好吧,還是得跟她好好說說,靠絕食這種辦法想從牢裡出來太不靠譜了?!再說即使是可汗您想放,那大臣們會同意嗎?”
“臣妾就不打擾可汗您休息了,這下告退!”正妃說完離開。
正妃的話好比是一把麻繩,給頡利原本就煩的心更是添亂,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不能證明朝陽的清白,那後果不堪設想啊……這傻丫頭,怎麽會想到絕食呢?按她的脾性應該不會這樣做才是。唉,心想可能真的是被逼急了吧……
頡利不是不想去看朝陽,而是朝陽的話傷了他男人的自尊心。更何況在事實沒有搞清楚之時,自己也不便前去,這事到底跟她有沒有關系呢?如果是真的,那是這何?如不是,那又是誰乾的?……亂!
再說正妃回到自己的寢宮後便與丫鬟玉兒商量如何除去朝陽腹中的胎兒。你說這主子壞吧,這丫鬟比其更壞!
“娘娘!有了!我們還是要用她!”於是便在正妃耳邊低估了一陣。
“好!如此甚好!這一切都由你去安排吧!”正妃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