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逸歡道別之後,她和小蠻便回到自己的苑子。一路上她隻嚷嚷著熱,這該死的天氣真是讓人覺得難受,早晚已經讓她涼的瑟瑟發抖,可中午時分卻是豔陽高照,悶熱無比。急急回到房間,就吩咐小蠻準備熱水給她洗澡。
跳進放滿花瓣的大浴盆她感覺從頭到腳,從裡到外整個的輕松了下來,閉目養神了一會感覺屏風外有人影閃動,以為是小蠻,便慵懶的開口道:“小蠻,再幫我加點熱水吧,我再泡會,真舒服。”之後聽見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繼續閉上眼睛享受花瓣SPA.門再次被推開,她承認自己很懶,懶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小蠻,怎麽這麽慢,看來明天開始你要多鍛煉體力了。”
“是,王妃說的是,王妃覺得現在水溫如何?”一陣暖流浸透了全身,還沒來得及享受就感覺渾身僵硬,那個聲音!猛的睜開眼,一張俊臉就在她眼前,鼻尖碰著鼻尖,溫熱的氣息讓她的臉頓時像火燒一樣。
一把推開那張臉的主人,一邊破口大罵:“豬頭男,你進我房間幹什麽啊!快給我滾出去,滾出去,你這個色狼。”
耶律逸風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這個發脾氣的美女,不緊不慢地說:“可是你要我幫你加水的,現在反而怪我了?”
“去你的,我什麽時候叫你加水了。”忍不客忍,無須再忍,終於一句髒話脫口而出,可話一出口,她便反應過來,“你……你到底在這多久了?”
“也沒多久,就在你叫我加水以前,怎麽了?總算想起來了?”耶律逸風雙手環胸,一臉玩世不恭的看著她,其實內心已經是洶湧澎湃了,雙眼一直無法從她那渾圓的雙峰上移開,雖然她一直在水中,可還是能隱約看見她凹凸有致,讓人流鼻血的身材。
他眼裡散發出男人的,讓她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兩人就僵持在那,誰也不動,誰也不說話,屋裡頓時一片寂靜。
“可以把衣服遞給我嗎?”最後她還是忍不住,怯怯地開口,“我……覺得有些冷。”
“在這等我。”說完耶律逸風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搞什麽啊,不拿就不拿嘛,我自己又不是沒手。小心的探出腦袋,確定他真的出去之後她慢慢起身,伸手去勾放在床上的衣物,沒想到身後傳來一個急促的呼吸聲,頭一回耶律逸風手提兩桶冒著熱氣的水,眼睛直直地看著她的身體,嚇的她急忙又坐回浴盆裡,臉頰兩邊的火已經燒到了脖頸。
聽她說冷,他便想去再提些熱水來,沒想到居然……他隻感覺小腹這的肌肉一下一下地抽緊,天曉得他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接下去又是一陣寂靜,靜得連呼吸聲都是那麽清楚,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小蠻的聲音,“馨姐姐,水涼了吧,我來幫你加。”
“不……不用了,你別進來。”她不能讓小蠻進來,現在這樣的情況太尷尬了,“我的意思是我累了,我想睡會。”
“哦,那姐姐好好休息,我先去準備些點心等您睡醒了吃。”說罷門口的腳步聲漸漸變小,漸漸變遠。
“我也要沐浴。”說完耶律逸風躍入浴盆,迅速褪去所有衣物和她“坦誠”相見,“幫我擦背。”他以命令的語氣和她說話,容不得半點質疑。
馨兒始終低著頭,他的男性氣息彌漫了整間屋子,她從未和任何男人一絲不掛地相處,她只能感覺到他背部的肌肉繃緊,硬的像石頭。悄悄地抬眼偷看一下,他的背部居然有一道很長的傷疤,從左邊肩膀開始一直延伸到右手腋下。
她倒吸一口氣,右手不自覺的觸摸那條類似蜈蚣的傷疤,這是怎麽受傷的?她甚至可以想象當初滿身鮮血的他,想到他那痛苦的表情,她也跟著難過了。
她的手觸摸到那條差點讓他喪命的刀疤時,他的身體像中了魔咒般開始騷動,她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就可以挑逗起他最原始的。
突然之間他轉身,將她困在他一小方天地中,低吼出聲:“你知道嗎?你剛才的動作是在玩火。”隨即不容她解釋,性感的嘴唇壓上,火熱,霸道。無論她怎樣左右逃避,可始終還是被他吻上,慢慢地他的吻不再霸道,變的溫柔,甚至有點憐惜的感覺,舌尖輕盈的從齒縫中鑽了進來,和她的糾纏在一起。
她的身體亦開始不聽使喚,雙手不知何時環上了他的脖子,開始熱情的回應他,猛得吸住他的舌尖,迫使他把整個舌頭探進她的口中,他悶哼一聲,極力配合,把她吻的更深,在她纖腰上的手也隨之收緊,似乎要把她融進他的身體裡合二為一。
久久的他放開她,起身把她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床榻上,整個人翻身壓上,開始對她的頸項發動攻勢,手也沒有閑著,在她的身體上不停遊走,最終定格在她豐滿的上,嘴中呢喃著:“我要你。”
短短三個字瞬間喚醒她所有意識, “不……不要。”耶律逸風滿臉疑惑的看著身下的人,她艱難的從他身下逃脫,伸手拉過一旁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蜷縮在角落,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你愛我嗎?”良久她開口問他。
“我……”語塞,是啊,他愛她嗎?愛又是什麽?在他二十幾年的生命裡從未出現過愛情,在她之前他已有兩位王妃,可娶她們是皇命難違,是責任,和愛無關。
“無愛無性,這是我堅持的,所以以後請不要再這樣,尊重我也請尊重你自己。”她怔怔地看著他,語氣堅決。
“無愛無性?”耶律逸風的疑惑更深了,如此奇怪的說法是他生平第一次聽到的,愛一個人才能和她交歡?多麽古怪的想法,在聽到這句話以前女人對他來說只是用來繁衍後代的工具而已,“你的話我會好好琢磨,總有一天我會要你心甘情願做我身下的女人。”說完他笑了,先是低低沉沉發自喉嚨深處的淺笑,之後變成了止不住的大笑,最後甩門而出。
笑聲漸漸遠去,馨兒的淚也似斷線珍珠般的落下,為什麽不說你愛我呢?你可知道,我已願意成為你的女人,可我們之間有一道永遠無法跨越的牆,無形卻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