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是要去找林宛燕嗎?他竟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在他心裡就真的這麽微不足道嗎?逆水寒,你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她的眼裡裝滿深深的憂傷,緊緊的咬住下唇。血腥味帶來的感覺讓她很迷戀,很享受。
在她難過絕望的時候,她常常選擇用音樂來舒緩自己的情緒。打開播放器,屋裡被傷感的音樂充滿,令人窒息。
誓言割碎你的臉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從前
看你虛偽的吊唁
才知道我離你有多遠
睜開眼卻看不見
誰在我身邊
撕開痛苦慢慢發現
你已經走遠
哭和笑都有極限
沒了更危險
淚嘗多了反而很甜
死心比欺騙更簡練李慧珍《愛死了昨天》
悲傷和著淚。她極力忍住想要哭的衝動,她多麽想學著堅強!
愛恨兩依依,她究竟該怎麽做?她恨逆水寒,卻又愛極了他。她恨林宛燕,卻害怕看到她脆弱的表情。
人真的是矛盾的綜合體!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我完完全全的去愛,愛卻完完全全的把傷害留給了我……
天色漸漸發白,她恍惚地在窗前坐了一夜。很平靜,平靜的讓人不安。宛燕沒有回來,寒也沒有回來。
望著牆壁上的鍾,時針指向七點。
開鎖的聲音。蕭母推開門,看到坐在床角的依依。“依依,你一晚都沒睡!”她喊,心疼的走過去摟住她。她蒼白的小臉深深牽引著她母親的心……
“媽咪,我睡不著,我的內心矛盾極了!”想了一整夜,還是毫無收獲。
“依依,聽媽咪說,”她母愛的說道。
依依抬頭凝視著她,媽咪能給她一個答案嗎?撫摸著她長長的大波浪,她愛憐的說下去,“愛情是最堅貞也是最不可靠的東西,你和寒情淺緣深。雖然你們很般配,很登對。也就因為這樣,在我們面前你們順理成章的走到一起。事實上或許你們根本不愛對方,你們隻是以這樣的方式習慣。”
“不是這樣的!媽咪,我愛寒的,我愛的!”她激動的說,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怎麽可能不愛寒,夢中想的念的都是他呀!
“依依,你不要激動。好好冷靜的思考一下,或許你真的隻是依賴寒,習慣寒的存在,就像你習慣了某件事情一樣。在你的潛意識裡你覺得自己是愛寒的,實際上在你的明意識裡,你對寒的愛或許是浮在表面。媽咪這麽說你能懂嗎?”
“不,我不懂。”
“或許等你長了,你會體會媽咪現在說的話的。”她輕拍著她瘦弱的脊背,現在該讓你好好休息一下。“你這段時間情緒很不穩定,媽咪今天去學校幫你辦理休學手續。”
“不,我要上學。”她堅定的不容許反駁的說道。
蕭母猶豫了一下,沉吟道“好吧,媽咪尊重你,尊重你每次的決定。但是答應媽咪,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傷害自己,知道嗎?”
她點點頭,望著地板。
“媽咪下去幫你把早點拿來,你再好好休息一下。”
“恩。”
正要步出房門,依依想問:媽咪,宛燕怎麽樣了?宛燕她還好嗎?可是話到嘴邊硬是咽了回去。
既然那麽恨她又為何要去牽掛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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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德大酒店
怒氣衝天的Peter衝進房間,劈頭就喊。
“龍少!”
床上的女人狼狽的用被單遮住全裸的身體,駭然的尖叫道。這樣龍彥楓就完完全全的暴露了。不情願的睜開惺忪的藍眼,“Peter,你真是陰魂不散!”這麽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拜你所賜。”如果沒有這麽玩世不恭、不正不經的他,也不會有這麽能磨的自己。
龍彥楓不動聲色的站起身,完全不管自己已經的身體。大大方方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而Peter早就司空見慣了,也不以為奇了。
厚厚的一塌文件摔在茶幾上,“這是主來的文件,你今天做不完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他無辜地望著他,雙手舉起,“不用對我這麽狠吧?”他笑。
“你逼的。”他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徑自離去了。
龍彥楓無謂的聳了聳肩,拿起茶幾上的文件。
‘泰諾’集團,――亞洲第一情報機關,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進入‘泰諾’集團,並且在第一時間內竊取其這年來在各個國家的做的一些非法勾當,主要是要拿到一張磁盤,但是泰諾集團設備嚴密周緊,外人根本是靠不近,所以這次他必須先取得‘泰諾’的信任,才借機爭取。
這麽說他是要做臥底了。臥底,這個工作有挑戰,他喜歡!雖然從未從事過這行,但是他就是喜歡挑戰那不可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