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小鳥撲打著翅膀飛走了,風吹過樹枝發出輕微的碰撞聲點綴著安靜的空氣,暖暖的陽光讓人昏昏預睡。
“別睡啊,要不要出去玩?”烙慈用腳尖輕輕地踢桃兒。
“小姐不怕爺擔心嗎?”桃兒支起下巴不答反問道。
烙慈搖了搖頭。
“他忙的都沒時間,而且我悶的慌,我們隻是出去玩一小會兒就回來……”她眼神一黯,“來這裡我感覺自己什麽都不會。”
“啊?小姐怎麽了?”桃兒見她不開心忙張起身來,“要不我們去找個侍衛出去走走。”
“不要,我不喜歡被人跟的感覺,我想去透透氣。”
“這,可是萬一遇到危險怎麽辦?”桃兒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拉,我有自保能力,我沒那麽軟弱。”烙慈笑了笑拉著桃兒從府邸的後門溜了出去。哈,想當初她可是人見人怕的人物,還會有誰能欺負的到她啊。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小姐真的萬一出事了,奴婢十個腦袋都不夠般。”想想都讓她感到害怕。
烙慈轉過頭看她害怕的模樣聳了聳肩膀,“安拉,有我呢不會讓你受苦的。”
“可是……”
“再可是我就把你給賣咯。”聽她羅嗦個半天烙慈不耐煩的威脅道,看到桃兒不敢開口她才往前走去。
“呀!今天好熱鬧哦,是節日嗎?”道路上被突然湧現出來的人潮堵住,烙慈掂著腳尖努力朝前望,聽身旁沒聲響轉過頭來,居然看到桃兒低著頭生著悶氣,“喂,不會這麽小氣吧?我隻是開開玩笑而已,別當真啊。”
“那小姐不會把奴婢給賣了?”桃兒害怕的問道。
烙慈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點了點頭,“逗你的,這也信?”
“呼――嚇死我了,小姐下次別開這種玩笑。”桃兒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家小姐。
“是是,下次不開,對了問你呢今天什麽節日這麽熱鬧?早知道早點出來了。”
“集會。”
“那是什麽?”
“就是一些城外的百姓選好一個時間大家聚集在一起,把自己家裡種的水果,養的鴨子啊、雞啊還有繡起來的鏽品帶過來賣,基本上每個月有一兩次。”
“哇,那他們都商量好同一天出來麽?”
“也沒有就固定的,這是歷來的傳統,不過小姐人太多了咱們走另一條道吧。”桃兒看著前面一堵人牆一直不散開便拉著烙慈往旁邊的小胡同裡鑽,準備去另一跳街道。
“呀!!誰家小娘子今天這麽有空也來逛逛?”京城有名的馬氏玉器鋪老板的獨生子馬文才輕佻的欄住了正準備過去的烙慈跟桃兒。
“讓開。”烙慈見這家夥那雙賊賊的眼睛就知道這家夥不是好人,她冷著臉呵斥道。
“嘖嘖,小娘子長的挺漂亮,脾氣可真不好,本公子看上你算的上是你的福氣。”說完他用扇子挑起烙慈的下巴,兩眼色眯眯的說道,“你把大爺我伺候好咯,本大爺絕對不會虧待你,讓你來個四姨太做做如何?”
該死的家夥,看來不來硬的是不行了,這條胡同裡很少有人經過,就算想求救也沒人聽的到,隻能靠自己了,烙慈剛想出手便聽到身後一直拉著她的桃兒顫抖的伸出手拍開那家夥的扇子。
“你……你……你別亂來,我要叫人,看你……看你怎麽囂張。”
“哎呀,原來還有個啊,雖然沒有小娘子那麽靈氣也算的上秀氣,別怕爺我兩個都要,兩個都要。”說完跟在身後的家仆哄堂大笑,個個都站在身後等著看戲。
都怪她,帶小姐走胡同,不然也不會遇到這事了,桃兒自責的拉著烙慈往後退,“小姐你先跑,奴婢在前面擋著,不要管我知道嗎?”
“啊?跑?為什麽要跑?”烙慈好笑的看著明明已經害怕的要死卻裝出一副堅強摸樣的桃兒說道。
“不跑等下被輕薄了,奴婢就算死也要保護小姐。”
“哦,可是要是你被輕薄了怎麽辦?”
“奴婢命賤,不值錢,就算就算讓奴婢為小姐死,奴婢都願意。”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烙慈拍了拍桃兒的肩膀說道,“回去叫爺給你加薪,記得提醒我,我怕忘了。”
“啊?小姐說這什麽話,都這關頭了還有時間開玩笑。”桃兒懊惱的看著她。
“喂,你們兩個嘀咕個半天嘀咕什麽?本少爺可沒耐心等。”說完準備伸手去抓,被烙慈一手給拍開。
“等等,我說這位爺,這麽沒耐心怎麽能吃到上好的佳肴呢?我們正在商量先誰來伺候爺呢!”烙慈仰一魅笑朝他拋了個魅眼。
“是是,不急不急,本少爺耐心等,姑娘商量好了就告訴本少爺。”馬文才被她那一笑,笑的心都酥軟了。
“小姐,你這是?”
“聽著,你等下隻管站在後面,不要走動,站遠點知道嗎?”烙慈松開她的手,把她往後推去,拉了拉衣服朝馬文才走去。
美人當前而且是絕色美女哪個男人不動心,見她想他走來,他顫抖的伸出手準備把她抱入懷中,烙慈機靈的避開他的狼爪站在他面前。
“還不知道這位爺的大名,讓小女子也好有個低不是?”
“在下馬文才,我爹是京城馬氏玉器鋪的東家,我是少東家,跟著我你以後不愁吃穿,哈哈。”
“呀,原來是馬少爺,真是失敬失敬。”烙慈行了行禮,露出一臉崇拜的摸樣看著他,“馬少爺說讓我做四姨太可是當真?”
“那是那是,本少爺向來說話算話。”馬文才見魚兒上鉤心急的頻頻點頭。
“那奴家可否問下,馬少爺可有子嗣了?”烙慈理了理有點袖子,看的原處的桃兒緊張的握緊了拳頭,準備要是萬一就衝出去救小姐先。
“你也知道我已經有三房,不可能沒有,但美人兒本少爺絕對不會虧待你,你進了我家隻要討本少爺開心到時候你要生幾個都為問題。”
“有了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烙慈冷笑了下,舉起拳頭一拳打過去正中右眼,腳立馬朝他褲襠裡一踢。
只見一聲殺豬般的吼叫聲響起,馬文才捂著下身,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把她……把……她給我抓起來……我……要……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後的家仆一擁而上準備抓住烙慈,只見她左腳一踢,身子輕輕往旁邊一閃,閃過一個家仆的攻擊,三兩下就把這幾個人給擱倒在地。
“回去好好養傷, 不過我想這一兩個月內公子那東西是不能用了,好好保重。”烙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拉起桃兒往回走。
“臭丫頭,本少爺絕不放過你,哎呦疼死我了,你們幾個還愣著乾嗎?送我去看大夫啊。”馬文才怒吼著,在家仆的七手八腳之下被抬了出去。
“小姐,好厲害哦,你會武功怎麽不早說,害桃兒擔心死了。”桃兒崇拜的看著她。
烙慈笑了笑搖了搖頭,“這隻是基本防身用的,記得不要跟你家爺說起今天的事,不然可能你我都會遭殃。”
“奴婢明白。”
“榮姑娘回來了啊,裡面有人在等你。”總管一見烙慈踏進房門趕緊過來過來說道。
“有人在等我?誰啊?”烙慈疑惑的看著總管,“我好象在這裡沒有認識的人啊,誰等我?”
“姑娘進去便知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