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何門何派?”姥姥用指甲輕輕刮著眼瞼,看在烙慈眼裡卻感覺她好象是在算計什麽。
“無門無派。”烙慈看著她的動作挺胸說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無門無派?你以為我待在這島上不長見識是不?說,你剛剛在洞內所用的是什麽東西?居然讓我的寶寶們乖乖不動。”姥姥朝烙慈大聲呵斥道,“若有半句謊言,我讓你第一個死。”
“呃……???”剛剛那小姑娘不是說姥姥控制著蛇嗎?怎麽又扯到她身上了,“那個,蛇不是讓你控制的嗎?怎麽說是我的關系呢?”
“哼,少給我裝糊塗,我已經下令準備讓寶寶們美餐一頓,沒想到寶寶們居然不聽我的命令不動,說,你到底用了什麽法術?”姥姥見烙慈不解的眼神以為她是在故意裝無辜。
“我……我不會法術。”烙慈不知道自己解釋才能讓這老頑固相信自己,“真的,我真的不會法術。”
“是嗎?”姥姥不相信的眯起了眼,“那你剛剛射出的那個武器又是怎麽回事?”
天那!!怎麽一個比一個好奇呀!烙慈歎了口氣,她該怎麽跟這古代人解釋呢,哎!!
“那個……那個是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說。”無法回答姥姥的話,只能靜觀其辨了,要死也就這一條命了。
姥姥審視了她半天,見她不像是說謊話的樣子,便站起身來走到烙慈面前,突然出手點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一把抓住她的手宛力道之大差點折斷她的手,烙慈疼痛的皺緊了眉不知道這老頑固又想幹嘛。
“你不會武功?”姥姥試探了下她的心脈搏驚訝的問道,“沒武功居然還能從那麽高的山上掉下而豪無損傷?看來你真是命不該絕。”說完她突然揚起一陣輕笑。
“唔……”烙慈被點了穴說不了話只能用悶哼聲來表示抗議,該死的老頑固到底玩什麽把戲?
“放心,你引起了我的興趣,或許……你真的跟靈蛇島有緣也說不定,至於這個就交給我了。”她從烙慈衣袖中掏出從現代帶來的小手電筒,好奇的拿在手中把玩,“這麽到底是什麽武器?行走江湖這麽多年居然沒見過這樣奇特的武器?”
“唔……”該死的老頑固,點了我不能說話又問了那麽多東西,叫我怎麽回答你啊。
“哦……我望了點了你的啞穴。”姥姥伸手朝她脖子方向一點,解開了她的啞穴。
突然獲得說話的烙慈從沒感覺原來做啞巴是這樣痛苦,她輕了輕喉嚨,感覺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後才噓了口氣,“這不是武器。”
“什麽?不是武器?那為何我的寶寶居然按地不動?”姥姥皺了皺沒不相信的問道。
“這只是一種照明用的工具,對人並無威脅力,至於你家寶寶按地不動,我也就不知道了。”烙慈翻了翻眼忍住受不了的感覺解釋道。
姥姥做翻又翻翻不出所以然來也就放棄了對此物的深層追究,“我看你也不像會說謊的人,我這靈蛇島已經十幾年沒有外人進入,沒想到今天卻闖入了三個人,按我們的規矩闖入這要麽加入靈蛇島,要麽就是死,你選擇哪樣?”
“這不公平。”聽完姥姥的話,烙慈強烈抗議道,“難道我們就沒有自由嗎?”
“自由?在我這裡命令就是自由,若想活命必須要服從命令。”姥姥扔掉手中的手電筒朝不屈服的烙慈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聽著,你不想一屍兩命的話,就給我乖乖的。”
“一屍兩命?”
“哈哈……糊塗的丫頭,不會武功當然不知道,剛才我探了下你的脈搏,你除了不會武功外連最基本的內力都沒有,卻懷上了胎,而且你的體內有某種毒素存在。”姥姥緩緩說出剛剛那一探所得出的結果,“我想你不希望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葬送了吧?”
什……什麽……?烙慈瞪大眼看著姥姥,不敢相信的說不出話來。
“很驚訝是不是?哈……哈……”姥姥感覺籌碼又加重了,心情特別愉悅,“乖乖的待在靈蛇島吧,至於你的孩子我也不會虧待他,我會傳授我的武功給他,只要他肯做靈蛇島的島主。”
“你……你……說什麽?”讓她兒子做島主?開玩笑,難道在古代養起蛇來了。而且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這樣決定了?她這個做媽的還沒同意呢!
“還不明白嗎?我要你兒子繼承我的衣缽領導靈蛇島,你,就給我乖乖的留在這裡,到時候生了小孩要走要留隨你便如何?”姥姥自信滿滿的對烙慈說道,以她的經驗沒有不怕死的人,若她不答應就是一屍兩命,若答應她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靈蛇島,看來靈蛇島後繼有人了。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孩子成為你主宰的棋子。”烙慈豪不猶豫的拒絕道,“就算殺了我也沒用,我絕對不會妥協的。”
“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活的不耐煩了是嗎?難道你想看著他們死在你面前?”姥姥指著暈倒在地上的呂四娘問道,“或者你想成為寶寶們的美食?我可告訴你它們吃東西可不是一口吞下,而是很細膩的一口一口來喲!”
“哼,少廢話,要殺就殺,反正人已經落在你手裡,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烙慈憋開頭說道。
“你……你……氣死我了,從沒有遇見過你這樣倔強的女人。”姥姥大怒的朝她吼道。
“我也從沒見過像你這樣固執的人,哼。”扛上了,烙慈轉過頭就好象朋友見吵鬧般忘了,她是個隨時會殺了她的人。
“我固執?我若固執早就殺了你們了還等到現在?”姥姥氣的朝椅子一掌打下去, 美麗的珍珠一顆顆被打在地上。
烙慈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若你真心想要人繼承你的位置,何必要等我的孩子?這裡那麽多人,難道沒有一個你中意的嗎?”她就不信了,剛剛那個小姑娘不是滿好的,難道一定要她犧牲自己的孩子成全自己離開這裡嗎?
姥姥坐在位置上半天也不說一句話,好象烙慈剛剛那些話已經打動了她原本的計劃,“難道你真的不想讓你的兒子成為島主?若成了島主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等著你們。”
“錢財乃身外之物,又何必在乎這些呢?”烙慈見她有軟化的跡象也緩和了語氣,“其實這裡有很多人都是忠心的,我知道你心裡的顧及,若你不相信別人,別人又怎麽能相信你呢?”
曾經殺手組織裡她所看過的不也是如此嗎?不信任只會糟到背叛,何不拿出一點點信任讓人感覺自己活著有點價值呢,雖然她沒說,但她就是感覺她在顧忌這個。
“你……你……你怎麽知道我想的是這個?”姥姥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出來乍道的女子居然能猜中她的心思,瞬時陷入驚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