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國議事廳,上座渭宇軒冷眼看著下座的大臣,許相偷偷打量著右座的葉親王,哎,葉親王年少持重,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思,皇上也不知什麽意思,就這樣等著,估計等到明天去也沒結果。
君國在一個月拿下趙國,震驚整個九州大陸。這次君國的大軍的總指揮竟是初到君國的莫萁修,這君無痕也太冒險,竟將自己的軍隊交給一個齊國人。
探子還帶回一個更讓人不解的消息,在君國大軍出發前,有一批高手先行潛入趙國境內,戰鬥力之強只怕不在渭國黑衣影衛之下,君國竟暗藏這樣一批高手,真是前所未聞。
“眾卿家,覺得如何處理這批高手的事為上策。”渭宇軒掃了一眼事不關己的許相,這個老狐狸又在隔岸觀火,好,就你了,“許愛卿有何高見。”
許相連忙站起回話,他就知道皇上不會放過他:“要對症下藥,這症就是莫萁修,君王此時如此重用此人,只怕他和那群神秘高手脫不了關系,此人又是齊國人。
說到這裡,在座的各位都已經明白七七八八,這許相要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葉親王,“雖說齊國已成為渭國國土,只是微臣對齊國的了解,還是比不上在齊國潛伏十年之久的葉親王,微臣以為要查這件事非葉親王莫屬。”
渭宇軒聽了後不動聲色,這老狐狸還真有一套,繞來繞去,把葉飛繞進來,自己又不留痕跡的繞出來了,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葉飛:“那這件事就有勞葉愛卿了。”
葉飛嘀咕著,真是無聊透頂的議事:“微臣領命。”
這件事自己接了,總比別人接了好,這許相還幫了我個大忙,要是自己主動請纓,皇上一定會懷疑,這樣反而免了我不少麻煩。
一個時辰後,議事廳只剩兩人,楚翼心不知皇上這是何意,剛出宮門不遠,就被傳詔回來,皇上似乎有心事:“翼心,你隨朕去出宮一趟。”
“砰。”劍又一次掉下。
秦楓拾起地上的劍,遞給我:“慢慢來,你的右手以前受過傷,所以學起來會比一般人辛苦一些。”
他看著眼前的女子毫不氣餒的接過,總算放心多了,此時的她和那晚失魂落魄的樣子比起來,有天壤之別。也不知道她每天早上用了多大的毅力爬起來,要他教她練功。
“若雨姐姐,你不要輸給我。”思燕看著兩人,哥哥真的變了很多,雖然還冷冰冰的,但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那麽關心過。連對自己都沒那麽細心過。
“輸給你,算了吧。”我一個漂亮的回旋,右手長劍一揮,掃起一團落葉,好像還有點氣勢,“不錯吧,喑馬黃河。”
還沒炫耀完,頭好暈,我一時無力,手中的劍掉下。
“若雨。”葉飛一手接住她掉落的劍,一手環住女子不盈一握的纖腰,其實他已經在一旁看了很久,這幾乎成了他每天的必修課。怎麽還是這樣,已經吃了那麽多天的藥,似乎並沒有好轉,反而還有寫加重的跡象。
我搖了搖頭,強迫自己清醒,看清抱著我的人後,不留痕跡的拉下他在我腰間的手,退開幾步,自從在齊國受了傷後, 只要有絲毫值得懷疑的,我就變得對那個人很排斥,想硬扯出一個笑容,可我真的做不到,自己真沒有演戲的天分,我淡淡開口:“你怎麽來了。”
秦楓和思燕這兩個叛徒,也不知什麽時候走的,氣死我了,整個院子只剩我們兩個人,葉飛是個很敏感的人,任何小動作,他都看得出來,他感覺得到若雨對他的冷漠。
我看到他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落寞,他淺笑著對我說:“本來想帶你出去轉轉,如果你累了,就算了。”
“我還好,我也很想出去走走。”也許出去,可以知道點關於萁修的消息。
“是嗎。”他直接牽起我的手,一股暖流注入我手心。
我就像觸電一樣,硬抽了回來,因為他的手很暖,而我的手冷得刺骨,估計和僵屍也差不多。我到底還能活多久,我真的熬得過去三年。
“你等一下,我進去替你拿件披風。”看著他的背影,其實他真的很好,就是太好了,讓我不得不隨時對他有戒心,我想我這輩子,很難再對任何人敞開胸懷,去接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