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什麽都沒錯,女人什麽都沒做,反而錯的是女人,這是什麽世道。
那個太傅大人聽了小人的話後,連連點點頭,朝身後的人做了個手勢,幾個士兵拿著大刀向我和舞語走來,拜托,我們又不是豬,你用那麽大的把刀乾嗎,看得我自己都心驚肉跳。
君無痕,你把我害慘了,你到底死哪兒去了,再不來,我這次真的要死定了。
誰都沒有看清楚,甚至連太傅大人身邊的國舅大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女子飛快奪過侍衛的刀,扣住太傅的脖子,那鬼魅的身影顯然是個高手。
我自己都沒想到我的速度會變锝那麽快,看來君無痕的內力,竟讓我成了一個半調子高手。
我拿著大刀,怎麽都覺得別扭,有點像在關東面前耍大刀的感覺,用刀刃敲了敲老頭的頭:“你這老家夥,我不告那君無痕非法拘留,就不錯了,還搞那麽多人,對我開批鬥大會呀。”說完我挑釁的看著那群目瞪口呆的士兵,“誰敢過來,我一刀劈了他。”
鴉的,這刀還真重,我的手都快抖了,舞語看出了我的窘態,向我靠過來,讓我拿刀的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以至於沒那麽痛苦。
全場一片肅靜,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我們三人身上。我可沒想過要跟他們拚了,要拚,我也沒那個本事。
“別管本官,在皇上回來之前,殺了這兩個妖女,你們就是君國的功臣。”太傅大人咬牙切齒地恨恨道。
這老家夥,我跟你又沒什麽殺父之仇,幹嘛那麽恨我。上前的人面面相覷,猶豫,徘徊。
“太傅大人果然忠肝義膽,還不動手。”那個死尚書大人,我真想過去將那個人暴打一頓。
這人真是挑撥離間的高手,這愚忠的老頭,你被人賣了也不知道。所有士兵的目光不再猶豫,鋒利的刺刀慢慢向我們靠近,看來這次真的沒戲唱了,我看著舞語,自己還是害了你。她看出了我眼中的歉意,向我搖搖頭。
我一把推開了太傅老頭,扔掉了手中礙事的大刀,再不扔了,我估計自己快被它壓死了,死就死,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不過我好象從來不是什麽好漢。
舞語看我的眼中沒有絲毫臨死的恐懼,她朝我嫣然一笑:“小蔚,看來我們要一起上路了,也好,去了陰間,不會再孤單了。”
也許舞語還不知道她那一笑有多美,多麽震撼人心,清晨的陽光照在舞語秀氣的臉頰上,她原本清秀的臉頰顯得更加纖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