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精致的娥眉緊皺,痛苦的呻吟中帶著絲絲哀求。
他瘋了,不知給我輸了多少次內力,滾燙的身子像受火刑一樣煎熬,身上的衣物剛被一身冷汗濕透,又被身上火熱的溫度烤,就這樣,也不知重複了多少次。
“求求你……放手……”睡夢中苦苦的哀求。
這個人雖然霸道了一點,不過他從來都沒有傷害過我,也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可是現在,我真的很累,你就讓我走吧,一開始放心不下圍軒,現在根本沒什麽好留戀。
來這裡,本就是時空的錯誤,在另一時空,有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我好想回去。
“給朕聽好,你要是走了,朕要你那個好姐妹跟你陪葬,我們試試看,誰的手段更狠。”他緊緊抱住我,在我耳畔一字一句地警告。
我怎麽把舞語給忘了,自己也太自私了,是我把她帶出總兵府,又帶到軍營,她一個女孩子,在這個地方怎麽辦?要是自己就這樣走了,以君無痕的性格什麽事都做得出。
睡了三天,還是醒了,從那次以後,我和君無痕的關系變得很微妙,他再也沒有勉強我做什麽,這對於這個男人來說,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
我真是不明白,自己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到底哪一點討他喜歡。
已是深夜,和明國的這場仗已經進入了關鍵時期,君無痕甩掉所有的侍衛,獨自一人,不知為何,又走到這裡。
每次,處理完所有的事後,都會那麽想見到她,只要看到她,心裡就像有了著落一樣,裡面的燈還亮著,這時她會在做什麽,想著,想著,猶豫的腳步就跟著進去了。
她還是一樣,坐著發呆,不管結局如何,只要留下她就行。很多年以後,也許還是這樣的結局,但他還會這樣做。
“又在想什麽呢!”他走到女子身邊蹲下,疼惜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的容顏,為什麽那麽討厭自己呢,牽起白皙的小手,一枚戒指緩緩套上纖細的無名指。
“上古戒指。”我有些詫異地道。它竟和建西在法國買的一模一樣,就是這枚戒指帶我來到這裡。我怔怔望著上面璀璨的鑽石,它到底有什麽玄機。
“你怎麽知道它的名字叫上古?”君無痕眼中閃過一絲怪異,這枚戒指是君國歷代皇后信物,只要帶上去,除非那個人死去,這枚戒指才會自動脫落。
“我……”說了,你會信嗎,“你什麽意思?”
他俯下身來, 我身子本能向後傾,後背緊貼在椅被上,無路可退,他捧起我的臉,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沒什麽意思,朕定下你了,司空大小姐。”
我震驚的望著他,難道他已經查出我是誰,也是,司空若雨的容貌那麽出色,就算放到人堆裡,也一眼就能認出她。
望著那漸漸遠去的熟悉背影,卻永遠也看不穿的心。
司空若雨,曾今可是和他父皇有婚約,我搖搖頭,這算什麽,古代皇權中,要自己母妃的皇帝還少嗎。難不成,真的要跟他回君國,這霸道的男人,從來不給你自主權,要我跟他過一輩子,殺了我吧。
該怎麽辦,自己又不知道這枚戒指到底有什麽玄機,我必須在這場仗打完之前,帶著舞語離開這裡,可是,就我們兩個怎麽從守衛森嚴的君國大營中離開。
多麽美,多麽靜的夜晚,曾今有多少個這樣的夜空和圍軒一起坐在屋頂看星空,今晚是圍軒成親的日子,他還會記得我嗎?我苦笑,這樣也好,我會祝福你的,我們一開始就不可能,這是事實,為什麽心裡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