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影一閃而逝。
絕傲心生警惕,依影追尋而去。
就在絕傲追去不久,從一旁的木叢中,走出一身穿白衫的少年。
俊秀的臉上透著對新事物的好奇,明亮單純的眼盯著昏倒在地的若衡,悄悄走近。
蹲下身來,白衫少年一手輕輕撫摸若衡的臉,瞬間收回手,隻是用眼神上下打量。
“你是誰?”本已離去的絕傲突然出現在白衫少年的對面。
白衫少年對於他的出現並不顯得驚慌,似乎早已料到他會返回,隻是眨了眨眼,道:“為什麽你沒有中毒?”
“你是誰?”絕傲冷眼看著他,這裡荒無人煙,又是萬丈懸崖底,這男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為什麽你沒有中毒?”白衫少年的眼中開始透著奇怪與興奮。
“你是誰?”絕傲耐住性子再問。
“為什麽你沒有中毒?”白衫少年眼中的興奮越來越濃。
“你是誰?”
“為什麽你沒有中毒?”
“你是誰?”
“為什麽你沒有中毒?”
在如此N+1次的循環後,絕傲突然倒地。
“一個時辰才倒下啊?好厲害。”白衫男子走到絕傲的身邊,自言自語,一手輕輕的撫上絕傲昏睡中依然冷顏的面孔,皺皺眉,道:“不好摸。”
“咦,這是什麽?”看著絕傲胸前露在外的卷軸,白衫男子拿過來,聞了聞,皺了皺鼻子,吐出二字:“真臭。”一手剛想將這東西扔出去,但想了一想,便又藏於袖中,抱起一旁昏暈的若衡,揚長而去。
就在白衫少年消失時,谷內突然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不一會,只見一頭雪白高大的白虎出現在了絕傲的身邊,叨起他的昏迷的身子,朝白衫少年消失的方向飛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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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做夢嗎?若衡睜開眼,當看到面前特大號的俊臉時,茫然的對視著,好俊的一張臉,若衡這一生見過無數長相出眾的儒生,卻沒有一個能像眼前的男子這般能讓她注目,還有這一雙眼晴,純潔無垢,就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看著一樣令他稀奇如珍寶的東西,世間鮮少有這樣單純的注視。
不過,他為什麽這樣看著她?是她臉上有什麽嗎?
“好滑。”白衫少年一手輕輕的在若衡的臉上滑動,看到若衡醒轉,黑瞳裡展現驚訝與盎然的趣味,道:“醒了?”
“嗯。”若衡輕嗯一聲,依舊目不轉眼的望著白衫少年發呆,這微笑,好單純。
聽到若衡的輕嗯,白衫少年驚呼一聲,眨了眨眼,眼中寫著不解,道:“你會說話?”
“什麽?”若衡怔然的看著白衫少年驚訝的張大嘴,只見他臉上的表情仿佛她是什麽稀奇的東西般。
“你真的會說話?”白衫少年撫摸著若衡的嘴唇,奇道:“軟軟的,摸起來好舒服。”說完,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若衡隻覺臉上潮紅一片,自她懂事以來,除了夫君,還從未有男人如此與她相近,更未有像如此逾越之舉,雖說這少年似乎並沒惡意,但與禮教不合,因此,便想移開些距離,就算她現在身處崖底,禮教也是不可廢。
想起自己落崖的事,若衡突然想到了絕傲,不知道他現在在何處,還有,自己又是如何來這裡的?便問道:“不知道公子是否見過與我在一起的那人?”
白衫少年依舊盯著若衡發呆,口裡自言自語,“你長得真是好看,而且又會說話,跟白炎一點都不像。”
“公子?”若衡臉上的潮紅更濃了,對於少年的直接讚美,若衡有些羞澀,直覺的想離開,哪知一動身子,竟然發覺身子渾身無力,仿佛在一瞬間被人抽光了力量般。
怎麽會這樣?若衡在心中暗想。
“為什麽你跟我長得不一樣。”少年天真的眼神盯著若衡的某一處,深邃卻明亮的雙眼中透著好奇與迷惑。
“什麽?”就在若衡奇怪於少年如此的問題時,少年的二隻手已覆上了若衡的胸前。
若衡渾身僵硬,胸口處的冰涼讓她意識到了一件事。
“我的衣服呢?”顫抖的雙唇,若衡強壓住了心頭的害怕,內心甚至是無法置信的感受著她所猜到的事實,不,這不可能。
“衣服?”白衫少年俊挺的面孔一愣,隨即從一旁拿過一條寶石藍的腰帶,揚在若衡的眼前,展顏一笑,道:“是這個嗎?”
若衡險些暈厥,望著頭頂搖擺恍動的腰帶,感受著身上絲絲的冰寒,她終於意識到一個事實,此刻的她,竟是全身著
“你?”若衡隻覺一股怒氣往頭頂頭,過於震驚的事實使她全身顫抖,竟然說不上一個字來。
“好滑,好嫩,好白。”少年一下子說了三個好字,不顧若衡渾身的發抖,雙手往下摸,瞬間已來到了她的小腹。
“這裡也和我不一樣。”少年的雙手摸到了下面,輕輕的在若衡的大腿上撫摸著,眼中閃爍著驚奇與訝異,就像一個孩子見到了一樣他從沒見過的新事物般,卻無一絲的淫欲。
“走開,走開。”若衡終於找回了聲音,顫抖的,害怕的,完全的中氣不足,先前的憤怒在此刻已被恐懼所換上,眼中淚花掉落,她隻能說出這幾個字。
她是全身,不遮一角,而這個男人與她過於接近,女性的直覺讓若衡知道她此刻的危險,而她渾身無力,毫無反抗的力量,就連尋死也比瞪天還難,因此,若衡的勇氣早已蕩然無存,留下的隻有脆弱與恐懼。
這個神秘的美少年,這個擁有著一張俊傑如孩童般純真的臉,在若衡此刻的眼中已是惡魔。
少年恍若未聞,輕輕的瓣開了若衡纖細卻均衡的大腿。
“為什麽你沒有?”少年終於開始正視早淚流滿面的若衡,卻在看到她滿臉的淚珠,緊咬的牙關時,俊眉染上疑惑,身體輕輕的覆上她,伸出舌頭,舔食著那一顆顆晶瑩如珍珠般的眼淚。
“鹹的水珠?”少年的黑眸專注的看著若衡,雙手定住若衡的頭,與她一雙美眸相望,清如水的眼眸中有著迷惑,道:“好漂亮的眼晴,可你的眼晴為什麽會下雨。”
若衡睜開迷霧的雙眼,本來以為這一辱她是逃不過了,卻在聽到少年這話時,在對上少年依舊淨潔的雙眼時,腦海中一閃而過什麽。
“為什麽你和我長得不一樣?”白衫少年癡迷的看著身下的若衡,眼中的好奇難以掩飾,天真的神態似在說著他真的不明白為何他與她的身體的分別。
若衡看著少年眼中的無欲,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顫抖的雙唇開啟,想問些什麽,但到唇邊卻無法說上半句話,此刻,心中無言,在這樣的情景之下,在這個謎般的少年,卻俊美如玉的少年純潔的眼光中,在二人如此奇怪的模樣下,若衡不知道她應該問什麽,也完全沒有能力整理出剛才自己腦海中那一閃而過的想法。
就在若衡輕咬下唇,與少年默默對視時,一個冷邪卻如惡魔般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因為她是女人,而你是男人,男人與女人當然會不同。”
聲音一落,若衡的身體變得更為僵直,腦海中迅速的掠過一個念頭:絕傲也在這裡。
果然,當少年起身,喃喃自語著‘男人,女人’時,若衡看到了對面的絕傲,寒陰如黑夜的眼眸盯著若衡的身體,眼中的嘲諷與戲虐使得若衡臉色更為蒼白。
明媚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枝葉後再折射進窗內,讓若衡知道此刻的天氣是碧波無雲,萬裡晴空,因此,不會出現閃電雷鳴,更別說會有雷劈中這間小草屋,將她劈死,但她此刻的感覺,已屬被雷劈了無數次。
絕傲與她, 成一線,他站著,她躺著,他肆無忌憚的放肆的眼神射在她的身上,而她,著全身,私處正對著他。
或許,她該咬舌自盡,若衡想著。
或許,她該撞牆而死,這是她能做到的最快的自殺方式。
但是,這二樣最簡單的自殺方式,她卻什麽也做不到,咬舌?身為武林人士的妻子,讓她知道了咬舌只會流血成為啞巴,但絕死不掉,夫君曾說過,要有一定的內力之人,才能咬斷舌內的命筋。
而撞牆,她現在連一丁點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所以,若衡除了慘白著臉,全身抖擻的羞恥的無助的對上絕傲輕視的眼神外,便什麽也不能做。
“男人?女人?那是什麽?”白衣少年看著絕傲,突然皺眉,道:“你怎麽醒來了?你會解毒?”
絕傲並味回答,幽深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道:“你把卷軸還給我,我便告訴你為何她跟你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