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赫沒做聲,當年哪想的到會遇見沈佳。
讓他弄死沈佳,還不如叫他自殺。
“沈佳是個難得的好女人。”說真的這麽多年,他廖九就沒遇到那麽好的女孩子過,一直坐在角落裡沒有說話的廖九,支了個聲。
“這還要你說,當年那麽多女孩子喜歡我們雷赫哥,隻有她最執著。”有的害怕黑道人物所以沒有堅持對他的喜歡,有的原本就是混這道的,混這道的女孩子一般沒有真心,男朋友向換衣服一樣。
黑三以前有一女朋友剛開始特甜蜜,後來知道黑三沒錢又混黑道,馬上就和別人結婚了。
黑三也爭氣,混了幾年後,現在搞了輛賓利雅致728那才一個風光,那女的現在都嘔死了。
隻有沈佳,她那麽有錢的時侯也沒嫌棄過雷赫,在最艱苦的時候,依然陪著他。
把幾哥們都感動了,在他們心中早已認定舒沈佳是他們的嫂子。
“沈佳……”雷赫本來想說她點什麽?突然發現對她的誇讚都是多余的。
用不著任何誇讚,她的好大家有目共睹。
“她現在應該還沒結婚吧?”黑三突然想這麽久了,她要是結婚了,也是應該的。
雷赫看了他們一眼,半晌才說道:“不知道。”
“那雷赫哥你為什麽不找她了,小心錯過了,後悔一輩子。”黑三感慨無限說。
“烏鴉嘴!”廖九拿起杯子:“雷赫哥怎們喝一杯。”
碰杯以後一飲而盡,是他們不變的默契。
有一段話最適合,他和沈佳現在處境:雖然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裡,但卻被時間隔開。
在彼此的世界裡,我可以看到你的微笑,你可以看到我的沉默,但是我無法再觸到你的體溫,就像你也無法感覺到我就在你身後。
難道桃花依舊,真的就物是人非?
哥幾個喝著喝著有點飄飄然了,相互之間互相接起短來!
“雷赫哥,你說你吧!有什麽好,除了長的比我們好看些,就是狠!”
“你又好到哪去?你是怎麽發家的,誰不知道,你們廠做假洗發水是最好賣的。”老江笑起來!
“你別說我,你要是不學那手藝,肯定現在還蹲火車站了。”黑三說的“那手藝”是指騙人的千術,蹲火車站的是票販子。
“廖九你最近小心點,李局讓我同你打聲招呼,最近省裡發話說要地毯式搜查,要是被搜到貨,你說抓也不是,不抓也說不過去!”雷赫哼道。
“知道了,我們哥幾個,你算最清白的了!”廖九搖頭,大有惋惜之意,掏出包煙摔在桌上,拿了根自個抽起來!
“你小心些就是。”雷赫給他忠告,一仰脖子,酒杯見底了。
又碼了兩瓶劍南春,黑三悻悻然的起身建議叫幾個人去老江家打麻將。
雷赫卻依舊清醒,隻說“你們去吧!我回風雲看看。”
“行。”老江扶著黑三去拿車。
雷赫招來服務員,付了錢,獨自開車回風雲。
剛走到大廳,袁經理正在急著來回走了。
“怎了?”半路就聽見經理打電話說出事了。
“有夥人,點了小姐不給錢,鬧著想走。阿寬在上面擋著,好像快擋不住了。”袁經理急得是滿頭大汗。
“這點事你都扛不住。”雷赫眼神凌厲像是換了一個人。
袁經理一聽腿軟了,當初要不是看在他是忠叔侄子份上,這份工作哪論得到他。
“人了!”
“在二樓包廂。”
“雷赫哥要不要抄家夥。”另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嘴裡咬著瓜子。
雷赫給他一個沒事的眼神,自己先上了二樓。
包廂外站著的兩保安,連忙拉開們,遲了隻怕這扇門又要面目全非了。
一大佬模樣的人正在和阿寬對持,如花似玉的小姐們,早已嚇的抱成一團在角落哭了。
雷赫走進去二話沒說,抓起桌上的水果刀,一刀就砍掉了那人兩根手指,疼的那人在地上打滾。
“哎喲,你也忒狠的。”那人一臉恨意的仇視著雷赫。
“你不是要耍霸王嗎?這單子我請了!”雷赫一臉悠哉的把水果刀放回原位。
“到風雲來鬧事你活該,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袁經理在一邊多話。
“是你們先前欺人太甚。”那男子似乎有話要說。
“我們怎麽欺人太甚?”阿寬聽出點問題。
“前幾天就這家夥喝醉酒,砍死我兄弟!”那男人指著袁經理。
“我沒有,老板你別他瞎說。”袁經理一臉豬肝色。
“你他媽又給我惹事。”雷赫說著叫所有人都撤了,那是他自己的私事,用不著風雲來背黑鍋。
“老板,你不能見死不救啊,你答應過大伯要照顧我的。”袁經理都快跪下了,聲音也是顫抖的。
“你們私人恩怨出去算,和怎們無關。”雷赫說著和一堆人離開。
那兩根手指砍了算白砍了,誰叫他到風雲來鬧事,雷赫是出了名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