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逸清親手喂的飯,我把自己散落在床上,成個大字形的休息生息。逸清好笑的搬來一張椅子坐著看我。
“看什麽?”“看天下無雙花魁啊!”這小子開始逗我。
“好說,好說。”吃過飯後,我恢復了一些力氣:“哦,對了,你們是什麽時候找到我的?看我演的節目了嗎?”“從你上台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們就看見了。”“我怎麽沒有看到你們呢?”“我們在樓上。”“哦!”演出的時候我光往下看了,沒有注意樓上的人:“你們是一同來找我的嗎?”“不是。我和大哥趕到的時候,正看見鬱大哥向你走去。”“他那張冰塊臉一定是鐵青鐵青的吧?”我現在不怕他了,所以一想到他當初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哎!何止是鐵青……哈哈哈……如果不是我和大哥及時拉住他,怕他早就把舞台給拆了。”“你們到是好心的狠啊?”想我看到他們時,醜的臉也不比鬱森好多少。
“還好……還好……沒有想到馨兒居然詩詞歌賦,書畫歌舞樣樣精通!”“你沒有想到的還多著呢!哼!”怎麽不是說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呢?小子!你笑話我不會下棋啊?你給我等著!
“哦?是嗎?我很喜歡你唱的那首'醉清風'.馨兒,你能再為我唱一遍嗎?”“唱什麽唱?昨晚我的嗓子都'唱'啞了!”狠瞪他一眼。昨晚逸清拚命的讓我喚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現在我的嗓子都好難受呢!
“馨兒……”哈哈,逸清的臉紅了,好可愛的樣子!
“別馨兒,馨兒的了,我都讓你叫的成了油炸食品!”“什麽是油炸食品?”“就是過了油,變得酥脆的東西!呵呵……”“馨兒,你也實在是太調皮了!記得當夜我們發現有人昏迷,立刻趕到你的房間裡。當時不見你,我們三個幾乎急得發狂。”想到過去的衝動,逸清忍不住輕笑出聲:“這時,一個家丁顫抖的把你放在桌子上的書信遞給了鬱大哥。”“然後呢?”“然後桌子就碎了。”我吞了吞口水,這個冰塊怎麽總喜歡化掉東西呢?簡直就是破壞公物的典型嗎!
“我和大哥看到信上的留言:我去闖蕩江湖了,勿念。哈哈……又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真能笑話人,笑傻你就好了。
不理我的白眼,小子繼續說著:“原本觀察昏迷的人重的是血穴寨的散醉粉,以為你被他們劫走。但看你的留書,和活著的兩人,就猜想你被黃凰帶走,應無大礙。於是我們開始秘密的尋找,怕太過張揚返而至你於危險中。”“切!我江湖闖蕩的不也不錯嗎?怎麽說我現在也是天下無雙的花魁!哼!”別想小看我!
“是!我的馨兒是天下無雙的花魁,是最才藝雙全的花魁!”“哈哈哈……你是馬屁上的可造之才啊!”“你!哎……你呀!”我們歡快的聊著,太陽轉眼已經西斜……
“小姐,言詩姑娘派丫鬟送信來了。”大玉拿給我一封帶著香味的信,展開後娟秀的字體越然於紙上。我看了看,不懂!太多的繁體。
推給逸清:“給我讀讀。”“不識古文?”“少來,我是想考考你的文學涵養。”打死也不承認。在現代我好歹也算個知識人物啊,到了古代就成了文盲了,絕對不接受!
“好,我給你讀……”大概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約我到河上泛舟,想和我談一些事情,和我能談什麽呢?不外乎是關於逸風的。我倆之間唯一能有的共同語言,怕就是彼此熟悉的逸風床上的優秀表現!逸清不同意我去,想讓我好好休息,我也不想動,可也許該去勸勸她,讓她不要太執著了。
在大小玉的幫助下,打扮好自己。既然是單談,就沒有第三人在場的必要。阻止了逸清和大小玉的同行,雇了輛馬車獨自前往赴約。怕逸清偷著跟來,還特意交代給他了一個責任重大的任務,那就是幫我寫個萬字文!誰讓他笑話我是文盲了!那好,你教我吧!呵呵……累吐血你!並以色誘為餌,寫不好,寫不完!晚上都別想我在去他屋!
馬車在指定的地點停下,掀開簾子,言詩已經等在船上了……
風輕柔的吹拂著臉夾,陽光的明媚。碧綠的河水,還有嬉鬧著的魚兒對我而言都是美好而舒心的事物。她不說話,我也不想破壞這沒有三個臭男人的寧靜。花魁啊花魁,昨日一天,我都不知道承載了多少次激動的歡娛。若說和真正青樓女子之間的分別,大概就是我不要錢吧!哎……可我怎麽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吃虧了呢!呵呵……男色可佳哦!
船兒順風飄流,沒有人掌控的自由偏飛,不覺間已經看不清來時的岸。
“你能離開逸風嗎?”言詩的話仿佛我是個不光彩的第三者。
“是他離不開我。”這話我說的到是比較有自信。
“可我……能讓你離開!”“啊!……救命啊……救命……”MD我再次落水,不同於上次的主動,這次是被動的讓人推下去的……TMD窩火!
船上言詩的臉冷靜的有些恐怖,沒有驚慌,沒有害怕,一點表情也沒有的看著我在水中掙扎。她居然對我下毒手?我可憐的不正確的飄浮,讓我身體開始下沉,意識變模糊,言詩聲音冷裂的飄進腦子裡:“他不可以負我!”靠!有本事衝他去啊,關我屁事啊?我可愛的老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