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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你來生》第37章 同心同鎖
夜半醒轉,看著躺在身邊熟睡的胤禛,他的輪廓在月光的普照下更加的清晰和深刻。他的手仍然緊緊抓著我的,我輕輕抽回稍稍有些發麻的手臂,輕撫他的臉、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唇,用手指慢慢描摹他的五官。不管將來的路如何難走,我總要與他生死相隨,一路走下去了。

 “呲,”我倒吸一口冷氣,手指感覺微微脹痛,不知何時胤禛已經睜開了眼睛,正饒有興致的瞧著我。

 “你咬我?”我不敢相信的伸回手,胤禛臉上的笑意更濃,調侃道:“誰讓你大半夜還不睡覺的?”我不語,抓過他的手張嘴就咬,他並沒有抽回手,任由著我胡鬧。

 我湊近他,在他懷裡找個舒服的位置,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咯咯一笑,“胤禛,你喜歡我什麽?我不會女紅,字寫的又醜,經常耍小性子,缺點一大堆,你為什麽還喜歡我?”“原來你的缺點自己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胤禛揶揄的笑道:“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認識到。”我作勢要捶他,他攬住我的雙肩,收了玩笑的脾性,正兒八經的說道:“因為你真誠、執著,從不偽裝自己的喜怒哀樂,我就是喜歡你的真性情。”我偎在他懷裡,心裡樂開了花。“那你呢?”胤禛的聲音平平響起,略帶磁性的嗓音讓我驀然心動。

 “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很安心,真的,有的時候我就像一片四處漂泊的葉子,如今終於找到屬於我的港灣。”我揉了揉眼睛,將奪框的淚水扼殺在萌芽之中。

 胤禛緩緩擁我入懷,“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流浪。”“如果你再一次讓我離開,我想,我永遠不會回頭了。”我低著頭扯著自己的發絲。

 “若涵,你聽我說,若曦的事……”胤禛急急的接道,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再往下說。我望著他清澈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不用再說,我完全明白。若曦在你心中的地位無人能及,可是陪在你身邊的卻是我。是她將你我的命運緊緊聯系在一起,從此再不分離。”胤禛撥弄著我的長發,臉上帶著絲絲柔情,他深深的吻住我,幾乎令我無法呼吸,躺在他溫暖的臂彎裡,胸中的蜜意一點點的釋放,如果這是在做夢,我希望永遠都不要醒,如果這便是幸福,我期待能一直走下去,直到海枯石爛。

 再次醒來的時候,胤禛已不在身邊,好久沒睡的這樣心安,竟連他什麽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披上衣服,我坐在梳妝台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髮,門外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進來吧”,我沒有回頭隻隨口應了聲。

 “小姐,我來我來,”翠翠從我手中接過了梳子,仔細的給我打理著亂發,“萬歲爺走的時候囑咐翠翠不要吵著小姐休息,見房中有了聲息翠翠才敢扣門的。”“翠翠你怎麽沒回去?”我奇道。

 “翠翠要終生伺候小姐,”翠翠忽的跪了下來,“小姐,你不要趕我走。”“你不能老跟著我,總要嫁人才是。”我捏捏翠翠的臉,雙手托她起身。

 “翠翠打五歲開始便跟著小姐,老爺夫人都待我極好,尤其是小姐,從沒有當我是丫鬟,翠翠早就下定決心要終生侍奉小姐,望小姐成全翠翠的心願。”翠翠一臉的堅決,我倒是不便再強求。

 我柔聲道:“那先這樣吧,若你今後要離開,隻管和我說便是。”翠翠還要再說什麽,我阻止了她,拍拍她的手示意要她放心,無論她怎麽決定,我決計不為難她就是。

 “小姨,你看我帶了什麽給你?”每天午時承歡就會來我這星雲樓準時報道,簡直比西洋鍾表還準時,每次或多或少的她都會帶些東西給我,有的時候是胭脂水粉,有的時候是她自己繡的帕子,有的時候又是她不知從哪裡搜羅來的奇玩古石。

 我放下手中的書本,笑吟吟的看著她,不知道今天她又帶來了什麽希奇古怪的東西。

 承歡的手裡赫然拿著幾把精致細巧的小鎖,和一般的鎖匙略有些細微的差別,就像小孩子戴的鎖片般可愛,“這是……同心鎖?”依稀記得以前遊黃山時,最吸引我的還是峰頂那道獨特的風景線——“同心鎖”。各種各樣大小不一的同心鎖,掛滿了鐵索鏈,明媚的陽光下,閃耀的鎖匙熠熠生輝。雖然黃山的許多景點都設置了可以掛“同心鎖”的地方,但天都峰因其它山峰所不能比擬的險高陡峻,使得那些執著的戀人不惜一切,隻為留下相守一生的誓言。另外還有一種說法是“與你同心,對你忠心,一片癡心,永不變心。”系好同心鎖後,將鑰匙系上紅絲帶,用力拋向懸崖之中,這樣兩人的愛就永遠在一起,兩心成一心,永遠打不開了。當然這只是種傳說,代表了人們美好的願望,雖然有些迷信,也曾經讓我唏噓不已,總是殷切的盼望著在某個鶯飛草長,濕漉漉的雨季,有一個人小心翼翼的牽著我的手,沿著陡峭的山涯,攀登到天都峰上,將刻有我們名字的同心鎖,鎖在山道的鐵索上,在黃山上鑄就我們鏗鏘的愛的宣言,讓這座著名的山宇見證我們的地久天長。

 “小姨,你在想什麽?”承歡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我笑了笑不知該怎樣接她的話。

 承歡扯扯我的衣袖,“漂亮不,小姨?”她將鎖匙塞到了我手裡。

 “恩,很好看,”我用帕子擦了擦,銀色的小鎖愈發的透亮。“哪來的?是誰送給我們可愛的小格格的?”我點了下她小巧的鼻子取笑她。

 “是弘歷哥哥給的,”我居然看到承歡的臉紅了下,忽然意識到她已經長大了,再過幾年便也要嫁做人婦。心中有一些擔憂,承歡究竟明不明白弘歷送她同心鎖的意圖,如果要我說的話我私心裡確實不讚成承歡和弘歷扯上關系,且不論他對承歡是否是真心實意,就是他將來乾隆大帝的光環足以令人忘而卻步。

 “小姨,你又走神了,”承歡不滿意的,不,是非常不滿意的推了推我,眼睛瞪的大大的。

 我想了想,現在為這事操心還為時過早,若是他們真心相愛我攔也攔不住,總不見得我要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到她的頭上,何況承歡已得到胤禛的保證,她將來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我便是急也沒用。

 我摸摸承歡的頭,“知道這鎖怎麽用嗎?”承歡迷茫的搖了搖頭,我抱她坐在我身邊,給她講了一個關於同心鎖的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善良的女孩和的忠厚的後生相愛了;可是做商人的父親不想讓女兒過窮苦的日子,偏偏把她許給官家的公子;婚期來臨的時候,後生勇敢地搶出了新娘逃到了山裡;前有堵截、後有追兵之際,他們挽著手從山上飛身跳了下去,後人尋找它們的時候隻發現了兩把鎖在一起的石鎖。

 這是一個美麗的寓言,一個虔誠的祈願,還是一個永恆不變的承諾。同心鎖是將一對相愛的戀人名字刻在鎖上,鎖在眾佛環繞的鎖鏈上,將兩個人的心緊緊地“鎖”在一起,使他們的愛情將永恆不變,只要相互真誠,佛祖都會見證保佑他們永恆的感情。

 “那小姨,我們這就把名字刻上去吧,”承歡聽後一直陷在沉思中,半晌才開口說話。

 我點點頭,隨即吩咐翠翠取了刻刀來,“小心些,別碰在手上了。”承歡將其中的兩枚鎖交給我,很大方的說道:“送給小姨了。”我簡直哭笑不得,我現在倒是要承她的人情了。記得以前學纂刻的時候,是先用鉛筆在石頭上寫上字,再用刻刀細細描繪著,還有什麽陰刻、陰刻的講究,如今這技術多半還給老師了。

 我用毛筆在鎖上淡淡的寫上我和胤禛的名字,然後用心的一筆一劃的描刻,我從來沒有這麽痛恨過胤禛的名字,沒事起這麽個複雜的名,偏偏姓還特別的長。

 我正刻的興起,側頭一看,承歡的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這孩子也燜認真了,刻個名字還弄的自己滿頭大汗。我放下自己手上的活,取了條乾淨的帕子,抹掉她的汗水,承歡衝我會心一笑。

 忙活了半天,我終於大功告成,承歡也恰好完工,她興奮的拉著我看她的勞動成果。字跡雖然歪歪扭扭,卻頗費心思,我仔細的辨認了下,鎖匙上的名字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一直以為承歡對他的感情僅僅是出於對兄長般盲目的崇拜,未曾料到不知什麽時候她已經情根深種。

 我的擔憂較先前更重,沈豫鯤和藍寧曾經有過矢志不渝的海誓山盟,他曾在藍寧墳前發誓今生再不他娶,我知道這對承歡十分不利,可是在愛情的國度裡又何來公平可言。我不禁長長的歎了口氣,這孩子莫不是要步我的後塵嗎?

 承歡並沒有發現我憂心重重的模樣,仍舊興衝衝的問道:“小姨,那我們要鎖到哪裡去?你有好辦法嗎?”我回過神來,沉吟片刻,“我們找個偏僻的地方,再尋棵結實的大樹,將同心鎖綁在樹上即可。”承歡拍著手,連聲稱讚,我上前一步,拉起承歡的手,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我心念一動,抓起她的手一看,她的手上有星星點點的小水皰,我心疼的連連罵自己,出的什麽搜主意,承歡打小沒做過這種粗活,她的細皮嫩肉怎受的了,是我太粗心了。

 承歡反而安慰我道:“我一點都不疼,小姨,我們快去吧,一會天色黑了就看不見了。”我和承歡跨過鳳麟州橋,在湖光山色間的浩然亭附近發現一處茂密的叢林,這裡依山傍水,若是將同心鎖藏在這裡,倒是不容易被發現。“就這裡了,承歡。”我們選了一棵隱藏在中間的樹,將同心鎖鎖上,“承歡,這可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哦。”承歡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我們又在附近挖了些泥土想將同心鎖完全覆蓋住,還沒開始動手,一聲“你們在幹什麽?”生生切斷了我們的念想。

 “弘歷哥哥”,承歡飛撲上去,我身子顫了下,心裡有點莫名的緊張,這可是未來的乾隆皇帝,再轉念一想,我這是何苦來著,怎麽說他現在也是我晚輩,我怕他做甚,真是見不得大世面。

 我轉過身來,弘歷和我對視良久,終於很不情願的叫了一聲“涵姨。”我乘機將他上下打量一番,他的眼中精光閃動,嘴唇微抿,臉上喜怒不定,他長的並不像胤禛,聽老一輩的人說,兒子長的像娘比較有福氣,他小小年紀表現的不卑不亢,反倒是我在他的震懾下有些慌亂。

 弘歷看向承歡的目光不再凌厲,而是帶著點寵溺的感覺,在這點上他們父子二人倒是達成了共識。

 弘歷揉揉承歡的頭髮,柔聲道:“承歡,你這是在做什麽?”我連忙往後退了一步,將同心鎖擋在身後,並且正好遮住了弘歷的視線。“沒什麽,我和小姨鬧著玩呢。”承歡見到我的舉動,馬上明白了我的用意。

 弘歷眯起了眼睛,似乎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我知道他不相信承歡的話,若是他堅持要看,我沒有理由阻攔他。他朝我掃了一眼,我竟然有點心虛,真是太沒用了。

 弘歷扯了下嘴角,“沒事的話就早些回去吧,”他雖然是在和承歡說話,目光卻緊緊盯著我,他說完朝承歡笑了笑轉身離去。

 我呼了一口氣,今天真是丟人都到家了,以我生理年齡十九歲,心理年齡二十九歲的成年人居然在和一個十五歲毛頭小子的對抗中佔盡下風。我咬咬嘴唇,心裡極度鄙視自己。

 我和承歡也再沒心情拾掇,匆匆將鎖匙藏好就離開了。

 雍正三年十月皇后冊封大典

 一大早,翠翠就忙開了,把我的衣裳一件件的翻出來,還不時的在我身上比劃著,嘴裡不停的說著這件好看,那件不適合的。

 翠翠的身上搭著好幾件衣裳,偏還在拚命的找著,我看著好笑,“翠翠你這是在幹啥呢?”“小姐,我在找你那件淺紫色裙擺下有小鈴鐺的衣裳,我覺著這件最襯你了。”翠翠一邊說著還不放下手裡的工作。

 “不用搞的那麽隆重吧?穿哪件衣服還不是都一樣?”我從她手裡接過衣服順便放在床沿上,再氣定神閑的瞧著她瞎忙乎。

 “啊呀,我的好小姐,今天是皇后的冊封大典,雖然不能搶了她的風頭,但也不能打扮的太寒磣,總要讓你在一眾嬪妃中脫穎而出。”翠翠找好了衣裳,又開始自言自語,“今個要讓小姐見識下我的絕活。”她的絕活我知道,就是把我的臉當調色板,不把我整個濃裝豔抹她決不會罷休,這點我是絕對敬謝不敏的。我坐在床邊,悠閑的晃悠著雙腿,“誰說我要去參加冊封大典了?”翠翠大吃一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不太好吧?”“我又不是后宮中人,這些事都和我無關,如果真要恭喜她,可以過幾天單獨去,犯不著流於表面的形式。”我站了起來,隨手抽了一件衣裳,“我也不想湊這份熱鬧,翠翠,走,我們看娘親去。”眼不見為淨,對胤禛身邊的女人,我還是做不到完全的釋懷。

 我和翠翠走在圓明園中,不時擦肩而過的宮女、太監手裡捧著各式各樣的冊封大典需要的物品,如紅毯、金冊、嵌玉如意、碧玉茶碗、水晶杯等等,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我和翠翠閃在一邊,沒人注意到我們,我也樂的自在。

 天上飄起了毛毛細雨,我和翠翠出來的匆忙,並沒有帶傘,好在雨勢不大。一陣秋雨一陣涼,秋雨將寒意一下子帶到了我們的面前,秋風掠過樹梢,仿佛在一夜之間整個北京城的樹木就都換上了金黃班駁的葉子,說不上這是今年的第幾場秋雨,只是在不知不覺中又到深秋時節。

 猶記得以前特別喜歡這種淅淅瀝瀝的雨季,喜歡坐在公交車上,凝視窗外細細密密的雨滴,聽著MP3裡那幽幽的音樂;喜歡樹木小草在雨水的浸潤下精神特別的抖擻,池塘流淌的水也在這雨滴的敲打下跳躍著歡呼著;也曾經搬著小板凳捧著大包的糖炒栗子,撐著傘坐在雨中,然後一個人能樂半天,直到雨大了,被爸媽拽著耳朵拖回家去。

 回想往昔,真是段無憂無慮的日子,可是卻是那麽的短暫。而在這裡沒有我熟悉的天井,沒有爸媽的陪伴,沒有出租車,也沒有糖炒栗子,但是在同樣的一片天空下,有胤禛,有爹娘,有翠翠,我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

 “小姐,你笑起來真好看。”翠翠直盯著我瞧,“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麽。”翠翠捂著嘴直樂。

 最近的日子太滋潤了,也過的太幸福了,想起胤禛,我的嘴角會不自覺的上揚,都不知在翠翠面前出過多少次醜了。我做勢要打她,她壞笑著往前逃去,我在後面追著她,一不留神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兩人同時大叫一聲“哎呦。”我忙不迭的去拉他,孰料他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乘機在我臉上摸了一把,還“唰”的一下打開了扇子,輕佻的說道:“果然是個美人。”翠翠急了,擋在了我身前,“你是哪裡來的混小子,膽敢對我家小姐無理,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麽身份?”我拉開了翠翠,“別急,她是個姑娘家。”果然,那人的臉色變了變,她長著一對細長的丹鳳眼,清眸流盼,神清骨秀,齒如含貝,聲音如燕語鶯啼,哪有男子這般說話的,我也曾扮過男裝,自然一眼就分清她的性別,不過說實話,她的扮相可比我以前強多了。

 “這位姑娘,你還有什麽話說?”翠翠見我既然這麽說,底氣壯了很多,她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那人的鼻尖。

 那人一臉尷尬的摸著鼻子,陪笑道:“我不就是和若涵姑娘開個小小的玩笑嘛。”她摸鼻子的習慣倒是和我相似,一下對她生出些許好感,等等,她剛才叫我什麽,我心中一凜,“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她笑的雲淡風輕,“這個你無須知道,不過我總不會害你便是。”我暗暗思忖,剛看她的身手,確實是身懷武功,要想害我也不必大費周折,思及此,我松了口氣,撇撇嘴道:“那姑娘是不是有事同我說?若不嫌棄,便和我去前面的茶館小坐片刻,碧浪春茶館的龍井可是很出名的,姑娘意下如何?”那姑娘又摸了摸鼻子,仰著臉看了我好久,清脆的說道:“喝茶是不必了,我就想看看你而已。 ”我有什麽好看的,我不解的看向她,她不肯講出自己的來歷,說話又是奇奇怪怪的,我也沒了譜,難道就在這大街上和她大眼瞪小眼的互看下去?我徹底無語。

 她見我良久不說話,估計也猜到了我的心思,她一聲長嘯,一匹純白色渾身上下無一根雜毛的駿馬從遠處奔馳而來,轉眼就到了跟前,她湊近我,在我耳邊說道:“我的名字不妨可以告訴你。”她一個俐落翻身坐上馬背,朝我擠擠眼睛,然後在甩動馬鞭前衝我嫣然一笑,“我叫風華”,當真是回眸一笑,百媚叢生,還真是有風華絕代的味道。

 “小姐,這個人好奇怪,”翠翠一直在旁邊聽著我們的對話並未作聲,直到風華離去才挽住我的手臂,“她不像個好人呢。”我拍拍她的手掌要她放寬心,“反正我們不會經常見到她,再說我們和她也沒仇,你就放下心,我們快去娘那吧。”

 回到圓明園的時候天色已經微暗,今天是皇后的冊封大典,胤禛應該不會過來陪我一起用膳了,我剛準備吩咐翠翠隨便弄些吃的,皇后身邊的宮女月兒來傳話,說是皇后請我去梧桐院小酌。

 我有心不去,又怕折了皇后的面子失了禮數,盡管心不甘情不願的,也隻得重新整裝尾隨月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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